四殃笑道点头道:“不错,上水天珠本就是天地水元精华,分离出来所蕴藏的元气也很重要,是修士可以借助的精元,故尔修士们想得到仙诀,又想要强大的精元,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择其一而收取。”
“呵,手笔倒是不小,不过也无甚用处。”陆尘轻笑了一声,他此来并不是寻找修仙法诀的,而是要找盗取法眼的谪尺。
看着漫天的修士时而飞过,陆尘叹道:“还是先找个地方落脚才好。”经过这几个月的忙碌,尤其刚刚动了怒,陆尘感觉体内的三素罗网劲又有些松动了。
左卿菡发现了陆尘体表浮动的浅淡煞元,心情沉重道:“恩,找一个人烟少的地方,我们该帮哥哥控制一下煞元了。”
此言一出,慕容雨熙和方子欣的小脸迅速爬上了一抹红云,直把四殃看的微微一愣。
“什么煞元?你怎么了?”四殃看着陆尘,似要把他看透一样。
陆尘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煞气的事该不该说,而且此地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含糊其辞道:“我受了些伤,还没有痊愈。”
“那你还敢进来?”四殃的神情中马上带着责备和担心说出话来。
不说还好,她的话音刚落,却是引起周围三女的注目。
四殃知道自己失态了,马上收敛起忿忿不平的情绪,看向远山说道:“这里是原先雨云山的宗门,一定是水帝当初设下水帝楼的时候取了雨云山的根基,我知道有几个地方比较安全,跟我来。”
四殃说着,不顾众人朝着东方掠去,就在她离开的片刻,左卿菡很快发现了故意扯开话题的四殃脸上飞起的红潮。
于是嗔怪的瞪了陆尘一眼,道:“你还说你们之间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啊?”陆尘一副叫屈的样子,就差没当众立誓了。
“还说。不行,我非要问清楚不可,哥哥变的风流了。”左卿菡嘀咕着,竟然第一个跟了上去。
“淫贼。”随后是慕容雨熙,估计经过了一万多年,她对陆
某人的看法从来就没改变过。
方子欣羞涩不已的看了看陆尘,朱唇微张好像要说什么,不过始终没有说说口。连忙跟了上去。
陆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无比苦恼,这跟自己好像没什么关系吧,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怪自己呢?
见陆尘站在那唉声叹气,金修伸手一根手指点了点陆尘道:“主人,我们去不去。”
“废话,当然去啊。”陆尘气苦不已的说道,随后看向金修,羡慕道:“唉,你真幸福。”
金修前进的脚步微微一顿,嘎嘎道:“主人才幸福,有四个仙子青睐,我也要找一个。”
金修说完,不顾陆尘的痴呆,化成金光跟了上去。
直到金修的身影没入烟雨中,陆尘方才醒过神儿,回味着金修简短的一句话,陆尘愤然不平的大骂道:“我靠,连你小子也动春心了,你给我站住。”
……
四殃找的地方,是五百万年前雨云山脚的一处低洼的深谷,原本处在山体间的深谷,乃是仙界中雨云山外门所在,说是村子也不为过。
并且水帝楼这些年虽然闲置,但水帝一直没有忘记水帝楼,经过改善,秘境中外门所有建筑都存在。只不过陆尘去的时候,已经被各州界的修士占据了。
最后众人无奈在山脚的某个地方,找到一处破损的道观住了下来。
这处道观分内外两堂,里面是原先修士居住的地方,外面是议事所在,虽然破旧,倒算完整。
夜间,三女让金修把守,对陆尘施展了一次三素心经。
过程中,四殃好奇的偷偷看了一眼,当她发现三女所穿轻纱极为裸露后,顿时升起了一股不平的怨气,自己一个人冲出了道观不见的踪影,直到第二天方才回转。
三女累的一夜,在内堂休息,金修坐守。陆尘负责在外把守,看到四殃回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了陆尘问道:“回来了?”
四殃没有回话,脸上的怨气不小,陆尘诧异的打量着四殃,心道:这又是怎么了?
盘膝坐在
地上,四殃修炼了一会儿,始终心内不平,皱眉问道:“你怎么想到来这?是为了仙诀?”
陆尘这时方才醒悟,还没跟四殃说自己的来意,于是也不隐瞒,把自己在六魔海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四殃越听越是心惊,到的最后吃惊不已道:“你是说谪尺没死?不可能啊,大家都看到他的造化被敕神壶收回去,造化丹都拿到了,怎么会没死?”
陆尘摊了摊双手道:“我怎么知道?要不是为了这件事,我也不会来水帝楼。”
“这么说,那法眼应该就是五百万年前的诸幽仙石了?而你……”
“你猜到了什么?”陆尘微一皱眉。
四殃叹道:“怪不得,以前看你行功时有着一股很熟悉的杀气,原来是传闻中的凶魔。”
“你知道?”这次换作陆尘惊讶了。
他虽然跟四殃一直待在一起,但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煞元的事,更不可能去解释。没想到四殃果真知道煞气的事。
可是回头想想,陆尘也不觉得奇怪了,毕竟四殃是数百万年前的人物,听说过煞魔也属正常。
把煞气的事说了一番,抛去一些重要的没有跟四殃提起之后,四殃对三女的作法认同了下来,她看了陆尘一眼,突然扑哧一乐,道:“你看了人家的身子,以后要娶人家的。”
“我?”没头没脑的一句,把陆尘说的一愣。
可是这般反问,让四殃已经压下去的怒火再度攀升了起来:“怎么?我说错了?女子的贞洁岂是随便让人玷污的?你看了人家的身子,难道不打算负责任?”
一番言辞犀利的盘问,把陆尘说的毫无反驳之言,想想也是,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自己始终是看了人家的身子的,女子的贞洁在这个时代又是最受不得玷污的,自己不负责任,怎么也说不过去。
苦涩一笑,陆尘无言以对了。
四殃瞪了他一眼,道:“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风流成性的家伙。”
“我?你可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