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不要大言不惭,这里是我的地盘儿,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将她带走。”
“如果是我,要将她带走呢?”阎王的话音刚落,就传来了萧寒的声音,萧寒一得到郭行传过来的信息,立刻就来到了阴曹地府。
看着自己面前突然又出现的一个陌生人,阎王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我阎王殿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你们能来就来,能走就走的地方。”说完阎王就命令小鬼将他们团团的围住。
“我说阎王啊,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脸上的皱纹都已经可以折成扇子了,还这么臭不要脸的纠缠着我们的天妃娘娘,简直是老牛吃嫩草,臭不要脸。”
“你……”听见萧寒的话,阎王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出手就对萧寒使出杀招,萧寒面对阎王不停向自己发来的攻击,不慌不忙的躲闪着。
“呼呼呼……臭小子,你躲什么躲,有本事你接本王一招啊。”或许是阎王真的年老了,与萧寒比划了两下子,就觉得浑身乏累。
其实这并不是阎王自己的原因,早在萧寒出现之前,萧寒就趁着阎王不注意,在阎王的身上撒了一些从
幽冥那里拿来的药。
看着阎王的反应,萧寒知道幽冥的药起作用了,嘴角勾了勾。
“你还不承认你已经老了,阎王啊,你看看你自己,咱们俩这才过了几找,你就已经气喘吁吁了,简直是人老了不中用了。”
“你……”此时阎王早就气的脸色通红,命令的身边的小鬼。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本王上。”听见阎王下了命令,从刚刚的打斗中早就对萧寒有些忌惮的小鬼们,在原地犹豫了半天。
“你们谁不上我就将你们打入十八层地狱。”小鬼们一听阎王下达的命令,立刻不怕死的冲上去。
萧寒看着冲上来这么多的小鬼,眉毛一挑,召唤出自己的地狱之火,直接在三人周围留下火种。
向前的小鬼们还不知道这蓝色的火焰究竟是什么,以为只是幽冥界普通的冥火,大胆的冲了上来,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小鬼瞬间就遭了秧,碰到地狱之火的那一瞬间,瞬间就被烧得灰飞烟灭。
或许是萧寒地狱之火太过可怕,小鬼们只能围在地狱之火的旁边迟迟不敢前进,阎王看到这一幕,更是气得怒火中烧。
“你们这群
废物,连这几个人都打不过,我留着你们有什么用?”说完就将一批小鬼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即使是这样,小鬼们也对萧寒的地狱之火产生了惧怕,就算是进入十八层地狱,也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阎王看到这种场景,知道自己今天是打不过眼前这个年轻人,但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将无忧放走。
“忧儿,你来到我幽冥界这么长时间,这段时间里我对你照顾有加,难道你就不顾及一丝丝旧情?为了我留下来可以吗?”无忧听见阎王的话,她发誓这一生,她不想再看见自己面前这个虚伪的男人。
“不!我打死也不会留下来的,阎王,我告诉你,在之前的日子里,每次和你相处的一分一秒,我都感觉到无比的恶心。”听见无忧的话,阎王良好的伪装终于被撕破了。
萧寒不理会阎王丑陋的嘴脸,本来他想去除这个阎王,但是他一想到目前阎王这个位置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就打算先留着他。
这么想着,萧寒就将郭行和无忧带走了,很快三个人就来到了结界的外面,炎天一一回头就看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忧儿,
你终于回来了。”说着就要过去握住无忧的手,可是却被萧寒拦住了。
“你要是想让她彻彻底底的灰飞烟灭,我就不拦着,你现在就去迎接你的妻子。”听见萧寒的话,刚刚要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瞬间刹住了脚步。
“臭小子,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炎天一瞪着自己旁边的萧寒。
萧寒不理会他吃人的目光,站在旁边的郭行当了一回好人,告诉了炎天一内情。
原来刚刚从幽冥界带回来的无忧的魂魄,还十分的虚弱,因为炎天一身上的生气太过旺盛,一旦接触到虚弱的无忧,无忧毕竟会承受不住炎天一身上的生气,魂飞魄散是必不可免的了。
炎天一终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看萧寒的眼神,虽然不再那么恶狠狠的,但也不是十分的友好。
两个人无法相拥,只能泪眼迷离的看着对方。
“好啦,如果你们想很快的就生活在一起,就麻烦我们的天君陛下让让路,郭行要实施巫术了。”
听见萧寒的话,虽然十分不舍得让自己的妻子再次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但是为了以后能够长久的在一起生活,炎天一咬了咬牙,让开
了位置,让郭行和自己的妻子进入到了结界。
郭行看着一切都顺利的进行,呼了一口气,带着无忧走进了结界。
“天妃娘娘,一会儿一定要抓准最佳时机,待我下达命令以后,你就迅速的进入到你眼前的这副躯体里。”
听见郭行的话,无忧郑重的点了点头,她知道不久以后自己就会重生。
郭行平复好自己的心情,拿出之前萧寒给自己的大补丸,吞了下去,就开始挥动着自己手中的扇子。
只见郭行面前的躯体突然红光大盛,见到时机已到,郭行大喊的一声“进!”
无忧听见郭行的命令以后,毫不犹豫的就进入到了自己面前的躯体,虽然最开始自己感到了躯体的排斥,但是无忧咬了咬牙,将自己与躯体融为一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等在外面的炎天一早就焦急的不行,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我说,天君陛下,你能不能坐下来消停一会儿?你这转的我头都晕了。”或许是内心真的很慌乱,炎天一只是撇了一眼萧寒,就不再理会他。
经过一番争斗以后,无忧顺利的进入到了躯体中,睁开了眼睛,从床榻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