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将手中的银针扎进了陶飞身体里的三大死穴的附近,这三针一旦有一针偏差,陶飞便会立刻筋脉尽断,魂力尽失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
不过萧寒的脸上除了平静还是平静,似乎在他的眼里,手下的银针似乎在做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陶飞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刺痛,很快,陶飞的意识有些混乱,身体感到麻木,如果说现在就算将陶飞大卸八块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萧寒看着陶飞的目光渐渐地呆滞,便知道傀儡蛊已经在他控制的范围内发作了,当看见陶飞太阳穴的地方有一块凸起的时候,眼睛一亮,迅速拿出一根细小的银针扎进了陶飞的太阳穴。
扎进了傀儡蛊的身体,萧寒见到傀儡蛊在陶飞的太阳穴下不停地挣扎,而陶飞的脑门上也渐渐地出现了一层细汗,眉头紧紧的皱起。
陶飞的身体虽然已经麻木了,但是大脑里在不停的挣扎,就好像是在和另一个人争夺主权一样。
萧寒见傀儡蛊越来越躁动,如果傀儡蛊直接冲破陶飞的皮肤,从肉体之中出来,那么陶飞必死无疑。
为了让傀
儡蛊安静下来,萧寒又将一根银针,扎进了距离陶飞太阳穴半指的距离处,傀儡蛊挣扎了两下,然后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萧寒知道傀儡蛊已经彻底陷入了疲惫的状态,现在是出击的最好时机,察觉到这一点,萧寒迅速的拿起一旁的匕首,在陶飞的太阳穴出划出了一个小小的十字,然后将自己指尖的鲜血滴入陶飞的太阳穴处。
之后萧寒静静的在一旁观察,之间傀儡蛊似乎受到了什么吸引,一点一点的从陶飞的皮肤下面顺着十字刀口一点一点的蠕动了出来。
萧寒看见这一幕屏气凝神,放傀儡蛊因为吸食萧寒的血液,身子已经有一半裸露在空气当中,瞅准时机,萧寒用自己手中的匕首快速的将傀儡蛊挑出来,扔进了一旁装满自己鲜血的小碗里。
开始的时候傀儡蛊还在小碗里翻滚几下,似乎很兴奋,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傀儡蛊渐渐地停止了针扎,化作了一缕黑色的烟,消失在萧寒的视野里。
萧寒看见这一幕眉头一挑,看来自己的血真是一个好东西。
与此同时,远在苍龙大陆角落里端坐的人突然突出了一口鲜血
,祁隆将自己嘴角的鲜血擦干了,有些慌乱的掐着自己自己的手指,眉头紧皱。
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看似十七八岁的少年走了进来。
“父亲,发生了什么事?”说话的是祁隆的儿子,祁阳,而祁隆就是祁川的弟弟。
“我的傀儡蛊突然消失了!”祁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眼睛闪着阴鸷,咬牙切齿的说道。
“什么?”祁阳听见自己父亲的话,眉眼之中闪过惊讶,迅速的坐在自己父亲的身边。
“父亲,怎么会这样?”祁隆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试图感应傀儡蛊,却发现没有任何回应,反而有一股陌生的气息突然袭击了我,我刚要查询这股气息的来源。
这股气息竟然消失了!”说完这句话,祁隆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祁阳听完父亲的话,眼睛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
“父亲,会不会有人将你的傀儡蛊给破解了?”
“不可能!就算有人能破解,但是这个人一定不会出现在那个没用的地方,除非傀儡蛊的宿主已经消失在这天地间。
可是这也说不通啊,傀儡蛊在受到威胁的时候,
已经会将信息传回来的。”祁隆想了无数种可能,可都没有说服自己。
“父亲,要不然我……”还不等祁阳说完,祁隆就挥了挥手。
“你想都不要想,先出去吧,这件事我自会处理,就不需要你操心了。”祁阳见父亲直接拒绝了自己,咬了咬后槽牙,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度留下祁隆陷入了沉思。
而另一边,
萧寒瞥了一眼躺在一旁的陶飞萧寒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将扎在陶飞身上的银针一根一根的抽出来。
将所有的东西整理好,萧寒见躺在软榻上的陶飞还没有醒,走到他的身边,低下头,伸出自己的手。
“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面想起。
陶飞感觉自己似乎是打了一场十分疲惫的仗,打着打着自己就莫名其妙的丧失了意识,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里面前出来了一阵刺痛,然后似乎看见了某种光亮。
萧寒看着自己手下有些泛红的脸,眉头一挑,自己都这样了,还不醒?
就在萧寒打算手下的力度在加大一点的时候,陶飞的眼皮动了两下,过了一会儿,陶飞的眼睛缓缓的睁开。
萧寒见他
醒来了,再次回到自己的座椅上。
陶飞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坐起来,将自己浑身上下摸索了一遍,最后将自己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他怎么觉得自己的脸有些麻麻的,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桌子边上的萧寒。
“我的蛊毒……”
“你自己检查一下不就行了……这还用问我?”说完萧寒觉得自己有些口渴,悠哉的拿起桌子上的杯子。
陶飞听见萧寒的话,将自己的身体检查了一遍,除了自己的太阳穴有些疼以外,身体并没有任何的异常,最重要的是陶飞现在觉得自己似乎十分的轻松。
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竟然发现自己手腕上的黑线消失不见了,这个认识让陶飞瞬间抬起头,看着萧寒。
眼前这个少年竟然真的能够将自己体内的傀儡蛊给解了,这个大陆上竟然真的有这么一个特殊的存在。
萧寒见陶飞盯着自己不说话,眉头一挑。
“怎么?有什么问题?”
犹豫了半天,陶飞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你……你是怎么把我体内的傀儡蛊给解除的?”萧寒将自己手中的杯子放下。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