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寒兴致勃勃的道:“那我是不是能够将它留下来?”
这将千手邪魔不由吓了一跳,这小子不愧是魔道的弟子,就是比我还要邪乎,你这小子知道什么是危险吗?
千手邪魔怒道:“你不要命了吗?这可是上天的神物,要是被你留下的话,那肯定是塌天大祸!”
杨寒讪讪一笑道:“我就是这样一说而已,并不是真的要这样干。”
真的吗?千手邪魔不由目光盯着杨寒,他忽然心中打了一个冷战,这小子恐怕说的并不是谎话,而是真的会这样干的!
猛的,他不禁后悔,自己提醒这小子干什么,难道这小子死了对于自己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要是他不自量力将这全天真气给留下的话,那一道劫雷必定将这小子肉体打的粉碎,自己正好将他的肉体碎片收集起来,那对于自己来说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但是话已经出口,千手邪魔要后悔也晚了,他不由跺足捶胸叹息不已。
杨寒也不由乐了,他宁可和千手邪魔这样的真小人在一起,也不愿意和伪君子在一起。
虽然千手邪魔很可恶,但是在自己的面前还真的没有做出什么危害自己的行为来,还是挺有意思的。
“
杨寒,我什么时候出手,我看那几个完美天君已经挡不住梵平了!”箫心见到杨寒半天也没有说话,不由有些焦急催促道。
而丹帝和诸葛云却没有说话,她们并不是没有注意到杨寒身上的异样,但是很明显她们都克制了自己的冲动。
箫心性格直爽,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梵平和那几个完美天君的交战,完全将那几个完美天君当成了自己的一方。
这就是箫心,对于他来说,既然这几个广仑大域的完美天君都已经帮自己一方出手了,那当然就是自己的同伴,而杨寒和他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杨寒可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呵呵,着急什么,嗯,不过看来这几个完美天君还真的不是梵平的对手。”杨寒笑道:“那箫大哥,你既然跃跃欲试,就让你会会这个梵平吧。”
箫心一直都在等着杨寒这句话,听到杨寒真的说出此言,他心中不由得大喜,当即就勇猛无敌的冲了上去。
他的招数倒是非常简单,一声暴喝,猛然一拳向着梵平的胸前狠狠的砸了过去:“摧心拳,打!”
梵平本来根本就没有将这几个完美天君放在眼中,但是现在的梵平有两个不利的地方。
一个是
他一分为二,另外还有一个梵平,虽然那个梵平没有任何的修为,但是却掌握了一半的魂灯,这对于梵平的影响相当的大。
对于梵平来说,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谁叫他要冒充丹帝的弟子袁雨来着,他现在的根本就不是他的本体,那个本体是和曲飞在一起的。
不是本体是相当吃亏的,没有办法爆发出全部的实力,因此他无法将这几个广仑大域的完美天君给收拾下来。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杨寒引爆了传送阵,相比之下,这几个完美天君对自己袭击造成的伤势只能放在第三,传送阵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但是却让他受到了相当大的损失。
本来,梵平身为梵羽天的爱子,身边哪里会没有像样的护身之宝,可是为了挽救自己的性命,他刚才只能忍住心中的疼痛感,将所有的法宝一个不剩都给扔出去了,用来抵挡传送阵的强烈爆炸。
结果小命是保住了,可是这些法宝现在都已经成为了乌有,否则用来对付现在自己的几个对手倒是得心应手。
他将一股怒气都发泄在了这几个广仑大域的完美天君身上,杀的这几人连连后退。
这几个完美天君前面是虎,后面还有杨寒
虎视眈眈,他们心中不由暗自叫苦,心中早就将杨寒骂了一个底儿朝天。
他们知道,就凭杨寒的实力和梵平相比只怕只会在之上,不会在之下,可是现在这小子却做起了缩头乌龟,让自己几个和如同病虎一般的梵平大战,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
但是他们既然选择了和梵平作对,那就等于站立在了所有广仑大域的对立面,如果连杨寒都得罪了,那天下之大难道还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虽然知道杨寒这家伙是并不可信,但是他们还是只能将最后的一丝侥幸放在了杨寒的身上。
如果他们知道杨寒给他们安排的归宿,恐怕就算是从此隐姓埋名也不会老老实实听杨寒话的。
现在看到箫心终于出手了,他们都不由松了口气,他们也的确承受不了梵平压力了,急忙退后,在一边连连的喘粗气。
“几位辛苦了。”杨寒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对着这几个完美天君道。
“这怎么敢当?只是我们的实力实在和梵平有些距离,否则一定将他的人头献给阁下!”这几个广仑大域的完美天君知道杨寒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在广仑大域人面兽心的修炼者也不少,因此对于杨寒利用
他们对付梵平他们心中也能够接受。
丹帝和诸葛云都盯着杨寒的举动,丹帝不由暗自嘀咕道:“这小子怎么我觉得一身的邪气?三劫大帝是怎么搞的,居然教出了这样的徒弟?”
诸葛云的脸上却是露出了赞赏的神色:“我看杨兄才是真正做大事的人,他知道对待什么样的人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正确态度,我看这个几个广仑大域的完美天君一定会被杨兄玩死的!”
丹帝笑道:“没有想到你居然和杨寒很投缘,难道你们诸葛家的人都是这样?”
她对于诸葛云的来历有所了解,对诸葛云也极为看重,心中唯一惋惜的是似乎诸葛云和自己的大徒弟袁雨还算是有缘分,虽然诸葛云见到的始终是假的袁雨,如果袁雨没有死那该多好啊。
诸葛云不好意思的道:“我还没有见过其他诸葛家族的人,因此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知道世上的事情不能一概而论,只要心诚于自己,问心无愧,什么手段都是其次。”
丹帝叹息了一声:“可惜啊,我那徒弟雨儿死的早了。”
诸葛云只道丹帝是在叹息袁雨的死,并不知道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心中也觉得不太好受,目光不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