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看着倒下的冬夜不知先当如何。
慕冰巧也是呆若木鸡,一池洁净的水也被鲜血和沙土搞得浑浊不堪,整个浴池变得如同废墟。
这时院方领导以及凝冰堂与武技堂的导师也赶了过来,众人看着静止如画的几人不知该如何打破,尽管场中有十几人,但除了血流的声音却听不到其他声音。
许久之后,军士的血液都快要被赤令吸干了,他的脸已经是犹如白纸,廖总管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赤令眼角抽动了一下,点了点头,看向了院长。
院长总算找到可以问明情况的人:“廖总管,你今日大发雷霆,将我浴池搞得如此,不知何故?”
廖总管怒声道:“明知故问,早上我儿子廖宇被打的事,你敢说你不知道?”
“是此事
。”院长是明知故问,但总得一问才能说个所以然来,“我们都看见是慕区长的女儿打伤你儿子的,我想慕区长肯定会给你个解释,而且是在学院门外,你这样不由分说的迁怒我院,怕是不妥吧。”
“怎么?你也要跟我讨个说法?”廖总管厉声问道,这院长平日里见了自己点头哈腰,大气不敢喘,如今哪里来的勇气。
“廖总管,我们就事说事,这里必定是学院,给学员树立标准的地方。”院长心想,你现在是和慕区长作对,我不管你就等于得罪慕区长,你让我怎么办。
“好啊。我今天还不信了,我就是来玉印学院搞破坏,你能把我怎么样?”廖总管叫了一名军士,让他回府带人过来。
“廖总管,你这话跟我这么说我当然做不了什么,但是你要跟区长讲道理。”院长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今天是必然得罪一个,但廖总管和廖宇平日为人霸道,所以院长选择站在慕区长这边。
“拿慕华来压我?我要是怕他,我今天会动他女儿?”廖总管今日也是全盘托出,不管不顾了。
“总有你制不住的人!”吴灵峰挺直了腰杆,豪气的说道。
“吴灵峰?”廖总管诧异了一下,以前在学院里所有人见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廖总管’只有这个吴灵峰桀骜不驯,被他收拾过好几次仍旧不改。
“是我。”吴灵峰向前走了几步。
“好,今天你们是算好一起来的吧?明年今天你们的后人也好一起来祭拜!”廖总管越来越气愤,只待援军一到,他要立刻铲平玉印学院。
场面又陷入了沉默,慕冰巧回过神来后立刻去扶起倒地的冬夜,准备去捡赤令。
“别动!”廖总管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