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冬夜大喝一声。
这一声吼令两人就像吃了软骨散一样,顿时双腿无力,一步也迈不出了。
冬夜感觉毒性似乎被压制住了,全部聚拢在胸口,胸口的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章惜在一旁心疼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想要帮忙却不知该怎么做。
“师父,需要我给你输入水灵吗?”
冬夜捂住胸口,摆了摆手,说:“不,你看着别让他们两跑了。”
“好!”章惜怒视二人,水灵环绕周身,只要他们敢动一下,她的灵法就会发出。
“噗!”冬夜吐了一口鲜血,觉得血脉逆行,头晕眼花,毒性似乎再次开始蔓延。
昏昏沉沉间,突然小腹传来一阵温热,一道柔和的力量顺着血液向身体内的每个角落。
这道力量与带毒的鲜血相抗衡,显然带毒的鲜血威力不济,被逼的连连败退。
“噗!噗!”两柄插在冬夜胸口的飞刀被弹飞出去,不偏不倚恰巧扎住逃跑两人的大腿和小腿上。
“啊!”
“啊!”
两人一人一生惊叫,一人迅速拿出解药服下,这才松了口气。
另一人向他伸手,他却无动于衷。
这边,冬夜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脚,身体已经完好如初,体内力量感觉又胜一筹。
一个箭步冲到了服下解药那人身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其举了起来。
“快说,你们是什么人?”
“哈哈……”没有服下解药那人却一声冷笑,“想抓我?有那么容易?”
冬夜忽然发现手中的人变得很轻,脖子也变软了,软绵绵的像是一床棉被。
丢下一看,果不其然,这人变成了一个棉布编织的人偶。
章惜慌忙的跟了过来,惊讶的看着这一幕。
“彭。”二人还没搞清楚状况,棉布人突然爆破,
冒出一股浓烈的烟雾。
两人迅速退后,等烟雾散尽,另一人早已不见踪影。
“暗机门!”冬夜惊叹。
“他们找师父干什么?”章惜问道。
冬夜摇了摇头,然后摸索了一下全身上下,心道,他们要从我身上找什么?
“怎么了?什么东西不见了吗?”章惜又问道。
“上次在上官家时,上官澜没有给我什么东西呀,难道是这件衣服?”冬夜摸了摸袖口,疑惑的说道。
章惜更是听的云里雾里,也不知道该问什么,迟疑了半饷说:“他们显然是预谋已久的。”
冬夜看了章惜一眼,眼下的情境谁也可以看出是有预谋的,于是问:“你怎么会来的?”
“我刚去找你,你舍友听说我是你徒弟后十分惊讶,还说你可真厉害,徒弟都好几个了。”
章惜俏脸微微一红,偷偷瞄了一眼冬夜,发现冬夜脸色毫无变化,不由的有些失望。
“然后呢?你就来了?”
“我当时觉得奇怪,从未听师父提过有其他徒弟,就问了一下你去了什么地方,结果刚好看到你被暗器袭击。”
“他们利用你来袭击我,看来预谋的比想象中要早。”冬夜惊叹不已。
章惜是他徒弟也不过是几天的事,暗机门的人却都调查到了,自己唯一和暗机门打交道的机会就是在上官家了,要搞清楚这个状况还得去找慕冰巧。
“那怎么办?”章惜担忧的问道。
从刚才那两个人看来,暗机门的机关确实厉害,而且做事诡异,计划周全,并不好应对,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今天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肯定还会有下一次,我倒要看看暗机门有多大本领。”
此次偷袭不仅没让冬夜害怕,反倒让他引起
了他对暗机门的兴趣。
“嗯,我相信师父,不过还是要小心点。”
冬夜点点头,微微一笑:“咱们走吧。”
路上两人一路无言,虽然不是章惜留的布条,但章惜在宿舍与歪眼的对白绝不是那么单纯。两人隐隐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暧昧,都不敢也不想戳破,就这么若隐若现别是一番味道。
经过一夜的思考,冬夜确定慕冰巧肯定不知道任何情况,再将她牵扯进来,只会节外生枝。暗机门必然还会再来,只需耐心的等,事情总会有个始终的。
他也有些日子没有到武技堂修习了,由于暗机门的偷袭,变得有些神经大条,看着每个人错觉的认为是棉布人。
“看着我干嘛?这样我会受宠若惊的。”景文茵声音妩媚的说道。
不过,明显可以看出她脸上有些不自然,她从来没有被冬夜如此盯着看这么久。
冬夜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朝四周看了一眼,发现武技堂的其他学员都离开的很远。
调侃道:“你还是那么厉害,别人都不敢靠近。”
景文茵手指轻轻勾了一下冬夜下巴:“我的宝贝,这次可不是我,而是你!”
“嗯?”冬夜止住了笑脸,“怎么可能,我那么平易近人。”
“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勇字军先锋,高人一等呢。”景文茵语调还是那么妩媚,其中嘲讽的味道更加明显。
“最不开心的好像是你。”冬夜不以为意,就算这些人都不待见自己也无所谓,他始终是要离开这里的。
“哼,冰灵宫里,除了你,我见谁都不开心!”景文茵声音突然变冷,转身就走开了,不给冬夜多问的机会。
提到冰灵宫三个字,冬夜心中也是一寒,他知道景文茵的意思,就是说,他本来不
属于冰灵宫,如今加入了勇字军,算是又进入了冰灵宫,所以她不开心。
冬夜苦笑着喃喃自语:“我何曾想要进入冰灵宫,可是那里还有许多我没有完成的事,我必须回去。”
对于景文茵,他总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似乎相处了多年玩伴,别的人生不生气他都没那么在乎,唯独景文茵不高兴,心中有些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