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宫中发生着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一幕,呼延大部的少族被王庭女帝大揍一顿!鼻青脸肿的讨好着,姿态低微。任谁看到都不会认为他们是敌对双方!
“嫂子,北方兽人与咱们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应该跨越不了那条河吧。”呼延拓试探道。
“原本他们过不了那条河!但是,二十年前那条河渐渐干枯。到现在,已经无法阻止兽人的脚步!草原百万雄师都在镇守北方!你以为,你的呼延大部能有什么分量。”女帝翻了个白眼。
“这事要告诉老大啊!这可不是咱们草原能够抗衡的!兽人数量众多,个个悍不畏死!皮糙肉厚,都是铠甲一样啊!”呼延拓忧虑的说着,“嫂子,主持大局的事,还是要你来!我随时听候调遣就行了。”
“哼哼哼!你们几个一个都别想逃!你们老大心里有个什么天下,就天下到底!他忘记了过去,你们没有忘记!现在,立刻给我通知他们几个!让他们赶到王城,带着人去北边!”余清馨大声说道。
“是!”呼延拓准备抓住机会逃走,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被体罚啊,还是越远越好!
“对了!我怎么一直没有听到大壮师兄的消息,倒是你们几个一个个名声大噪。什么天下神算,杀手帝皇,呼延大部的少族。”余清馨看着呼延拓,脸上带着轻蔑的神色。
“哪儿顶的上陛下啊!王庭女帝!”呼延拓赶紧谄媚。
离开了王宫,呼延拓马不停蹄的向着南北商行而去!他要看看老大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余清馨这么生气!
南北商行人满为患,刘师师一身白衣,衣袂飘飘,如同仙女一般,讲述着一些自己的事情,还有南朝发生的事。琴音阵阵,伴随着李师师温婉的声音,引人入胜!
呼延拓
看着南北商行中的刘师师,不禁有些恍然,情不自禁的将刘师师和余清馨放在了一起,“看看人家,温婉大方,谈吐优雅,举止婉约。我要是大哥,我也选她!再看看大嫂,行事粗鲁,还经常动手……”
“呼延拓,你在说什么?”
呼延拓脸色大变,即刻压制住了自己的快要爆裂的心脏,他听到了余清馨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在说,大嫂这些都是真性情!没有别人那般做作!夫妻之间,就要直来直去,不需要拐弯抹角!大嫂那可是貌美如花,天下绝无仅有的!”
“是吗?”余清馨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
“是啊!你们说我大嫂美不美?”呼延拓招呼着众人!
众人看着呼延拓身边的余清馨,一个脸色发黄,牙上贴着菜,穿着邋遢!
“你是不是瞎了眼了!这也能是美?”有人愤怒的说道。
“就是!她要是美,老娘就是如花似月!”
“可不是!长得这么磕碜,还跑出来吓人!”
“哎呀!吓死宝宝了!”
呼延拓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乔装之后的余清馨,而后看着不断怒骂的众人,气势汹汹的大吼一声,“在我眼里,我嫂子就是最漂亮的!你们有什么意见!”
啪!
弯刀拍在了地上,寒光隐现!
“这是王城!你还想动手!说你嫂子长得丑,你就要和我们动手不成!”有人站起身来,向着呼延拓走来!
“守卫来了!”有人喊了一声。
“这里有人闹事!”
正是呼延拓入宫时候遇到的那批人,看到呼延拓之后分外眼红!
“呼延拓,陛下竟然没有杀你!好呀!兄弟们,准备动手,咱们拿了着呼延大部的少族,把他交到女帝面前,咱们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那人阴笑着。
“真是阴魂不散!看看这是什
么!”呼延拓亮出了女帝交给自己的信物!
几名禁卫军当即脸色就变了,看着呼延拓手中的信物跪倒在地!
“属下冲撞大人,还请大人恕罪!”刚刚说话的人沉声说道。
“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去吧。”呼延拓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这里的动静引起了南北商行中人的注意,老板小跑着出来,脸上是谄媚的笑容,“这位大人有什么需要的,您请说。咱们这都是最好的货物!”
“那倒不用,我只想见见肖天盟主,”呼延拓微笑着说,“我嫂子仰慕他很久了,只想与他一见。”
“这位贵客,您这就有些为难小的了!盟主不是我可以请来的啊!”老板的脸上带着为难。
“就说呼延拓要见他!他一定会来的!”呼延拓不耐烦的说道,“你要不去请,我立刻砸了你的商行!”
老板的脸色变了几次,不敢再有什么拖沓,呼延拓可是草原大部的少主,真要砸商行,自己可拦不住!
“那个嫂子,你不用看我!就算你是一品天照,这商行我说砸也立马就给砸了!”呼延拓看着刘师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嫂子?你叫她嫂子?那我是谁!”
“你是大嫂子,她是二嫂子。”呼延拓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改变口风。
“呼延少主里面请。”肖天站在二楼上看着呼延拓,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当他看到呼延拓的时候,很想上去揍他!这些完全是身体反应,肖天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大哥!”呼延拓窜到肖天身前,一把抱住了肖天,“老大,终于见到你了!”
“我们认识吗?”肖天说话的时候眼中有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会有这种久别重逢的欣喜!
“认识啊!当然认识啊!我们是兄弟!经历
过无数生死的兄弟!难道你忘了吗?”呼延拓看着肖天说道。
肖天的眼睛中有些茫然,他的头很疼,在努力地回忆着,可是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到底是什么!我忘记的是什么?我的心好疼!我不想忘记那些!我想要记起来那些过去。”睡梦中的肖天再次开始了挣扎,他的嘴角溢血,身体不断地抽搐着。
“忘记的,就忘记吧。记住现在的就好了。”肖天的师父长叹一声,一只手落在肖天的眉心,使得肖天冷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