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兴摇了摇头笑道:“你的性格给他也不行?”
蓝天天瞪着眼道:“怎么不行?这样他就可以像个大老爷们了!”
“噗……”方兴直接笑喷了,道:“你是大老爷们?”
蓝天天横着眼道:“我的性格就是大老爷们。”
方兴无语,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问道:“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孔苍龙的人?”
“孔苍龙?”蓝天天沉思片刻摇了摇头道:“不但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过。”
方兴皱了皱眉,爷爷方中天和青鸾被孔苍龙捉拿,他却不知道孔苍龙是哪个门派的人,中州浩大,如何去找。
又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穆家?”
“穆家?”蓝天天道:“听说过,怎么了?”
方兴道:“可以和我说说穆家的事吗?”
蓝天天饶有深意的看了方兴一眼,道:“很久以前,中州有十六大势力,雄踞中州。分别是四大世家、四大圣地和八大古教。但八百年前,四大世家之一的穆家衰败,退出了中州的舞台;五百年前,我们玄冥教被几大门派联合剿灭,现如今只剩三大世家、四大圣地和七大古教。”
方兴从花落残那里得知穆家是中州的古老世家,没想到竟是最强大的家族之一。然而曾经这块大陆最强大的存在,如今却被灭了满门,当真让人嘘唏。
方兴问道:“三大世家、四大圣地、七大古教分别是哪些?”既然来到了中州,方兴难免会与这些巨无霸接触,必须得提前了解,省得以后不知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蓝天天道:“三大世家分别是东部姜族、西部水族、北部云族;四大圣地分别是南部天枢圣地、轩辕圣地,西部太阴圣地,中部紫府圣地;七大古教分别是东部太和教、南
部逍遥教、西部苍穹教、北部北极教、中部天山教、两仪教和日月明教。”
方兴默默把这些名字记在心底,其中他只听过太和教和轩辕圣地。唐三葬是太和教的弟子,昔日天泽兰洲鉴宝阁的夜公子是轩辕圣地的弟子。可以说方兴和这两个门派,已经结下了不解之仇。
方兴问道:“那当年联合剿灭你们玄冥教的是那几个门派?”
虽然蓝天天对玄冥教的感情已经不深了,但还是气愤的道:“姜族、太和教、紫府圣地和日月明教。”
方兴倒吸了一口凉气,难怪强如玄冥教都被灭门,原来有四个巨无霸联手。
问道:“他们为什么要联手灭了玄冥教,还说玄冥教是魔教?”玄冥教可是一等一的强大存在,不涉及到至关重要的东西,谁会闲着无聊联合别人一起下手。纵然四大门派联手的实力远远超过玄冥教,但玄冥教也不是好欺负的,当年那一战,四大门派恐怕也伤筋动骨了。
“还不是因为……”蓝天天的话说到一般便没有继续说下去,话锋一转道:“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
方兴知道这其中可能涉及什么隐秘,既然蓝天天不说,他也没有继续追问。道:“那你知不知道,穆家昔日在中州有没有什么敌人?”
蓝天天问道:“你和穆家什么关系,怎么这么关心穆家的事情?”
方兴道:“我有两个朋友是穆家的人。”
蓝天天忍不住翻白眼道:“既然你朋友是穆家的人,为何不直接问她们,反而来问我,我哪里知道?”
方兴叹了一口气道:“她们失踪了,我猜想是穆家的敌人做的,故而才想了解穆家的过去。”
蓝天天有些歉意的道:“我对穆家也不是太了解,老
头子应该知道得更多。”
方兴点了点头。面上没多少变化,心中却是异常的急切。一不知孔苍龙的下落,无法相救方中天和青鸾;二不知穆尘雪和月儿是否安全。现在竟然还和叶小栾失散了,真可谓屋漏偏逢连夜雨。
现在看来,寻找叶小栾是最简单的事情了,虽然不知道叶小栾最终会落在什么地方,但朝西边去是绝对不会错的。
方兴道:“我把小棺材交给你,我要离开了。”现在他还有多个要事去办,不想在这里耽搁时间。
蓝天天问道:“你要去哪?”
方兴道:“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要一路向西。”
蓝天天想了想道:“我们姐弟二人要去西方的烟雨沙洲找老头子,正好可以同路,你顺便帮我带着小棺材,等遇到老头子时交给他,省得我们姐弟束手无策。”
方兴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竟然变成苦力了。
蓝天天叉着腰瞪着眼不满的道:“怎么,你忘了你是姐姐的跟班了?帮姐姐拿东西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呵呵……”方兴干笑了两声,不好否认更不能承认。
对于方兴的态度,蓝天天很满意,站了起来叫唤了一声蓝海海,三人结伴离开了村子。
……
先方兴等人一步,一道身影犹如脱兔一般冲出村子,没入村外山林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犹如速度实在太快,竟没人发现。
“师姐!”躲在暗处的黄花采见到来人,跳了出来喊道。这人赫然便是季晓兰了。
二人昔日离开玄冥教去搬救兵,去而复返方兴和蓝天天还没有离开密道,所以躲在暗处一直监视着,之后尾随方兴和蓝天天至此,只是因为她们的救兵临时有事暂行离开,让她们不得不暂缓对方兴和蓝天天下手
。
见黄花采还是一个人,季晓兰眉头紧皱,问道:“大师兄还没回来?”
黄花采无奈的摇了摇头。
季晓兰颇为不悦的道:“那两人身上拥有重宝,事关重大,而且还是杀害三师兄的凶手,大师兄竟然如此不放在心上。现在那两人要离开,若是跟丢了,回去师尊责怪起来,谁担待得起?”
“哈哈,师妹在责怪师兄吗?”突然响起了一道笑声,雄厚有力。季晓兰和黄花采都是一喜,连忙扭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东方十米外的林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身穿道袍、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端是来无影去无踪。
“大师兄。”两人激动的叫道,小跑了过去。这人正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