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和尚打坐休息片刻,云川搀扶着胖和尚回到落长青的破旧小屋。
“前辈,收拾东西,我们需要赶快离开了。”进入房间后云川第一时间道。
茅草屋内,落长青坐在床榻上手里捧着碗正在喝着冒着热气的药汤,一旁,雪儿正蹲在火灶旁,向火堆里添加着木柴。
云川进来后,雪儿眼睛明显一亮,就要上前扑进云川怀里,可看见被云川搀扶着的胖和尚后,打消了念头,安静的站在一旁。
“发生什么事了?”看着搀扶着胖和尚的云川,落长青已经隐隐猜到出事了。
云川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跟落长青简单说了一遍。
落长青惊讶的一时说不出话,两人做的事情要谁听了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一天时间,云川和胖和尚两人,就将萧家除了萧问天身旁的老妪以外的高手都杀尽。关键是两人还都没受伤,胖和尚只是真气耗尽,需要几天补充。
云川看着一时没回过神的落长青,继续开口道:“今晚如果不赶紧走怕是没机会了。”
“云公子为何这样说?”落长青问道。
“首先过了今晚,萧问天见所有护卫都没回来就会发现端倪;其次,这会儿那两家客栈应该就发现客栈中死了大量护卫,明天这件事便会传遍整个大荒城;然后萧问天就会封锁城门满城寻找我们的踪影;最重要的是我们身边现在没有可以和那老妪抗衡的人。”
“今晚不走,等明天封锁城门被那老妪找到,最终我们都会死。”云川解释道。
“好,走,赶紧走。”落长青说完,就用仅有的一只手抱起雪儿,和搀扶着胖和尚的云川就朝东城门走去。
临走之前,云川将草屋有用的东西都收进储物戒。
四人来到之前胖和尚工作的那个马厩,此时,马厩老板正在服用云川给他的第三次“解药”,刚将那咸的要命的解药倒进嘴里。大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马厩老板本想将解药咽下后再去开门,可拍门声愈加急促起来。接着,敲门声变成了“哐、哐、哐”一阵响。
门外的云川拍了拍门,没见有人出来,而透过缝隙,能看到屋内亮着灯光。于是云川将胖和尚扶在一旁站稳,转拍为踹,弄的门一阵炸响。
不一会儿,马厩老板猛咽着口水,迈着小碎步快步来到门口。
打开门,就看到云川和胖和尚这两个“活阎王”,抬手就要将刚打开的大门关上。这时,门口处出现一只有力的大手,抵住想要关门的马厩老板。
马厩老板因为用力涨的脸通红,可任由他使出多大的力气,也无济于事。一个普通人如何能与炼气境修士抗衡力量,云川伸出脚猛的一踹,便将大门踹开,而马厩老板也随着被打开的大门,应声倒地。
云川低头看着倒地的马厩老板,开口道:“怎么,老板不欢迎我们嘛?”
马厩老板苦涩的摇头紧绷着嘴不说话。
随着打开的大门,云川四人陆续进入。当落长青抱着雪儿进入时,马厩老板神色激动,用手比划着什么,好似在极力表达什么似的。
落长青看了眼他,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
云川四人进屋后,马厩老板就走到云川面前一顿比划,云川看着不说话的老板问道:“你哑巴吗,怎么不说话,快点带我们去寻找一匹快马。”
马厩老板艰难的咽下最后一点“解药”,眼泪直下,推开云川,快步来到桌子前,端起水壶大口灌起水来。
直到把一整壶水喝完,马厩老板打了个嗝,用手擦去流出的眼泪,开口道:“大爷,您饶了小人吧,这马厩的马都是萧家专用的上等好马,你让我给你整一匹不是要我小命吗,哎呦。”马厩老板神色激动不敢太过放肆。
云川见马厩老板喝下一壶水也反应过来,他应该是服用了自己给的“解药”云川咧嘴不动声色的坏笑了下。
胖和尚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在一旁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过他极力控制的样子显得异常滑稽,逗得小雪儿“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马厩老板看着举止怪异的胖和尚和那大笑的小姑娘感到奇怪。
“是嘛,那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毒很好解啊?”云川转移马厩老板注意力道。
马厩老板一听脸都绿了,那种滋味这辈子都不再想尝试了,连忙一阵摇头。
“那你还愣着干嘛,快点带我们去,在磨叽一下,我会让你体验更刺激的毒,让你解个十天半个月那种。”云川吓唬马厩老板道。
马厩老板直觉头皮发麻,嘴里又开始分泌起大量唾液。小跑着带领云川去挑选一匹快马。
不一会儿,云川就牵着一头身材俊逸的高头大马一双翅膀朝众人走来,这匹马大概有一层楼那么高,身长有二十多米,一对翅膀在身体两侧延展至尾部,听马厩老板介绍,这匹马曾是那萧问天的御用坐骑,双翅展开可达十多米,萧问天来到大荒城后就一直放在这里喂养。
云川进入后一眼就相中了这头黑色的马,在云川的威胁下,马厩老板只好乖乖将马牵给云川。在回来的路上马厩老板头耷拉着,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感觉死亡离他不远了,心中苦恼着如何应对萧问天的盘问。
云川自然不会去关心马厩老板的状态,付给他一些银两后,就带着胖和尚几人坐上这匹天马流星驹潇洒离去。
在看着云川飞走后,马厩老板手中多出一枚拇指大小的玉佩。
“哎,这算什么事嘛,这跟土匪有什么区别。”马厩老板独自叹息道。
这时,在小院的另一侧出现两人探头走出,管事问道:“老板,那两个活阎王把箫少的马骑走了,我们要怎么办?他付钱了吗?”
马厩老板听着管事的发言,正愁气没处使逮着管事就是一顿胖揍,边打边说:“付钱,付钱,我叫你付钱,马上命都不保了,你问我付钱没······”
马厩老板追着管事在院子里一阵打,管事抱头逃窜哭喊着:“老板饶命,我错了。”
一旁的伙计站在那瑟瑟发抖,不敢上去拉开两人。
马厩老板打累了,放开管事,没好气的盯着他:“呸,没出息的家伙,成天就知道去青楼,正事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