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在我眼中你们就是我突破的药材,我岂会任由你们安然离去。”
逆天琪邪气凛然,一张苍白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他的话语冷漠至极。正在四处逃窜同时向这边观望的战皇老者们,心里猛然一颤,纷纷疯狂催动体内玄气,不要命般的向前飞奔逃窜着。
这一刻,他们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极速飞离这个让人恐惧的地方,离开那个视他们为药材邪恶青年。
“呵呵,逃得了吗。”
说完这句话后,逆天琪的身子再次在空中消失,下一息便出现在那位灰袍战皇面前,伸手一挥,也不见他有何招式,这个战皇老者正在飞奔的身子猛然一滞,紧着笔直坠落,重重的砸在地上,扬起了一大片灰尘。
“嘭!”
“嘭!”
“嘭!”
……
一连几声,事先见机不对,疯狂逃窜的七名战皇老者,全部死在逆天琪手中,他们七人无一例外,全部被逆天琪捏碎脖子而死。
此时先前撤离议事大殿的灭天门人,呆若木鸡的看着地上一具具尚有温度的尸体,他们实在无法想象,先前还耀武扬威的八名战皇强者,在不到半刻钟的时间
纷纷身死。
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震撼的让他们久久说不上话来。
此时他们看向逆天琪的眼神不再是鄙夷,嘲笑,而是恐惧,卑微。能以一人之力斩杀八名战皇强者,别说他们没见过,就连听都没听过。
在他们心中能以一己之力,斩杀七八名战皇,只有传说中的玄灵大陆第一人叶冷天和名震大陆的少年之王逆天麟才可以做到。
而眼前这个邪气凛然的青年,他们却没有一点印象。
“嘿嘿,有了这八名战皇,相信我很快就会突破到战皇七重境,甚至八重!到时候……”
悬立在空中的逆天琪,看着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七名战皇老者,喃喃说道,邪恶的眼瞳中露出骇人的兴奋之色。
话音落地,他双掌猛然伸出,七道森发着诡异阴森邪恶气息的绿芒猛然电射而出,将地上七名战皇老者的尸体捆绑起来。
随着逆天琪心念一动,七具尸体被七道如绳子一样的绿芒捆着向远处深山飞去。
一时间,整个灭天门广场死寂一片,所有人目光呆滞的看着这一切,久久说不出话来。
……
天门,一直沉睡且浑身散发着诡异红光的逆天
麟身子猛然一颤,接着在欧阳无风的惊叫中,只见逆天麟身上那些红光如潮水一般,纷纷倒卷而回,没入体内。
同一时间,逆天麟紧闭的双眼徒然睁开,两道骇人如实质的红芒从他双眼电射而出,将屋顶穿出两个拳头大小的窟窿。
“天麟!你……你没事吧?”
距离逆天麟最近的冷月语兰一双美目始终停留在他身上,见逆天麟猛然醒来,她紧张的问道,生怕逆天麟修炼出了什么岔子。
闻言,悬浮在空中的逆天麟竟然端坐起来,如同坐在一张无形的椅子上。
“我没事……苦了你了,陪我这么久。”
沉浸在血瞳魔诀精神意识在这一刻回归本体,逆天麟眼神一变,看向冷月语兰的目光无限柔情,要是没有人在场的话,他此时恐怕都会将冷月语兰拥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当逆天麟的话说出以后,冷月语兰身子猛然一颤,这些日子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只要逆天麟没事就好,她最怕的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至爱之人出什么意外。
“我说天麟,我们这些日子也一直守着你,你倒好,醒来只顾自己老婆,不顾兄弟了。”
眼见二人你侬我侬,眉目传情,欧阳无风不满的叫嚷起来,言语中竟然有些吃醋的意思。
“咳咳,天麟啊,无风说的对,我们兄弟俩也守了你不少日子,多多少少也表达一些吧。”此时站在欧阳无风身旁的君若尘满脸揶揄笑着说道。
四周环顾一下,逆天麟将房间内的众人一一记在心里,这些人都是他最信任的人,他的兄弟,他的长辈,他的女人。
这些人,就是他战斗拼杀的动力。
举步前行,来到君若尘和欧阳无风面前,看着神色憔悴的两人,逆天麟心中一暖,拍了拍两人肩膀,同时说道:“辛苦你们了,好兄弟。”
接着他刚要开口,只见欧阳无风脸色不悦,眼中浮现出一丝怒色。微微一怔,逆天麟旋即明白过来,当下哈哈一笑,“自己兄弟不言谢,这些都是你们应该做的。”
“这还差不多,还像人说的话。”
欧阳无风哼了一声,不悦的嘟囔着,不过眼中的怒色却早已转变成喜色。
自从逆天麟醒来神灵老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待到逆天麟将众人一一谢过之后,神灵老祖老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花白的长眉一
抖,“天麟小子,看来你这次收获不小啊。”
闻言,逆天麟收起脸上的笑容,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神灵老祖面前,凝视着已经活的记不清自己年龄的神灵老祖,突然弯下了直挺的腰杆。
霎时,房间内一片死寂,冷月语兰,欧阳无风和君若尘三人表情各异,但无一例外,三人眼中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们了解逆天麟,知道他是那种宁愿流血断头都不会弯腰的人。
神灵老祖也是一怔,旋即微微颔首,摸了一把胡子,大笑着道:“天麟小子你这一弯腰,让老头子我高兴不已啊,哈哈,罢了罢了,从九幽殿洗劫而来的药材被我炼制成了地元丹,其中有不少珍惜药材我留作以后炼制天元丹备用。”
说着,神灵老祖将一枚储物戒递给我逆天麟,“这里面是这段时间我的成果,到底有多少枚老头子我也记不清了,你小子自己去数吧。你醒了,我也能好好休养几日了……”
话还未说完,神灵老祖人已经出了房间,身形连闪,飘然离去。
“天麟,在你沉睡时南灵大陆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事还是千尺崖的陈叔亲子来天门给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