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心悸,你感受感受是不是心动。”
萧寒川低沉的声线像是有魔力般,循循善诱。
叶照眠:“心动你妹啊,赶紧起来,你现在的行为是耍流氓知道不?”
萧寒川:“你不是说我我们是一家人吗?”
叶照眠:“我的意思是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萧寒川稍稍起身,给了叶照眠一点空间。
可那呼吸灼热得发烫,一双眼睛灼灼盯着身下的女人,仿佛下一刻就会暴起,把她拆吃入腹。
叶照眠觉得有点瘆得慌,吞了吞口水,她双手护在自己胸前,掩耳盗铃的隔开了萧寒川那滚烫的身体。
“第一次见面你就知道我是穿越者,为什么不抓我,你不是异情校事官吗?”
“你救了我,觉得你人怪好的。”
“就这么简单?”
“需要很复杂吗?”
“唔”
叶照眠总觉得他不像是这么好的人,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心里那种怪怪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神间,萧寒川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落到了她的左胸上。
等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有点结巴:
“咱、咱就是说还有一个月呢,不等到洞房花烛夜?”
虽然萧寒川颜好身材好,她不算吃亏,可是可是
“你为晋王取血的时候,疼不疼?”萧寒川眸色极深,眼底有深深的渴望被死死压制着。
“还好吧,不疼。”叶照眠这纯是实话实说。
取血的是原主,她疼啥?
可是下一刻,胸前一凉,衣襟被干脆利落的扯开,那个三年来日日挨刀的伤口,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了出来。
“哇擦!你干嘛!”
叶照眠一挣扎,萧寒川就将她的双手死死固定在头顶,这个姿势,实在是太予取予求了。
萧寒川低下头,有些意味不明的用鼻尖蹭了蹭那个伤口。
顿时,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直蹿天灵盖,还带着些隐秘的刺痛。
“真的不疼吗?”萧寒川眼中的渴望更甚了。
叶照眠被他弄得浑身难受:“要不你先放开我,我们换个姿势好好说?”
你来我往的几次动作下来,叶照眠心口的伤口崩开,一股血香顿时侵略了萧寒川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伸出舌尖,将伤口处渗出的血珠扫进口中。
那蚀骨的疼痛,忽然就缓解了很多。
萧寒川重重闭上眼睛,调整呼吸。
“萧景行那小子,这三年吃得可真好。”
叶照眠没懂他的意思:“什么?”
萧寒川翻身做起,匆匆离开了卧房。
叶照眠一愣:“这是精神分裂了吧?老娘还以为今天晚上要失身了。”
她穿好衣裳,迷茫走出了房间。
可一出门,就看见萧寒川背对着她,单膝跪地,高大的身躯剧烈颤抖着。
看得出,他似乎很痛苦。
叶照眠两步走上去,“喂,你怎么了?”
看到萧寒川的那一刻,她被吓了一跳。
男人脸色惨白,紧要牙关,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满脸都是冷汗。
萧寒川抓紧她的手腕:“走!”
“你这样子我怎么走?明天你死了,他们得算在我头上!”
她说完,直接把腰带一解,把萧寒川简单捆了一圈儿,然后拽着腰带,把男人拖回了房间。
这是战地常用的救援方式,对待失去行动能力的战友,拖回去是最快捷省力的方法。
等把人扔到床上,叶照眠从空间里取出各种现代仪器,给萧寒川做了一个基础检查。
测血压血糖、打心电图、甚至还照了个b超。
但除了心率偏高,没查出什么异样。
萧寒川躺在床上,死死盯着叶照眠的胸口,沙哑的开口:“有止疼药没?”
“原则上来说,在查出病因之前,禁止滥用止疼药。”
萧寒川:“活着才有命查病因。”
血海棠之毒发作的时候,如同万蚁噬心,每一个骨头缝都像有刀在砍着。
可叶照眠的心头血,真的有奇效。
他刚才只是浅尝一点,便击退痛楚。
只是
堂堂七尺男儿,如果只能靠女人的心头血苟活,那不如去死。
剜心取血三年,想也知道,这个女人大概也是强弩之末了。
叶照眠最后还是给萧寒川打了一针安定。
萧寒川脸都疼青了,这样疼下去恐怕真的会疼死人的。
毒发之时,萧寒川从没有如此轻松过。
几乎是叶照眠刚注射完毕,后脚他就觉得轻松了许多。
那效果几乎跟叶照眠的血一样管用。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他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逐风着急忙慌的闯进了房间:“我的娘我的姥,我的褂子我的袄,王爷,昨晚忘给你送安神汤了,你还好吧?你没事吧?你没发作吧?!”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萧寒川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
叶照眠更是只穿了个肚兜趴在床边。
这一看昨天晚上就是个活色生香的不眠夜啊!
“哦天爷啊!抱歉!我什么都没看到,我马上走!”
萧寒川被吵醒,睁眼看见同样睡眼惺忪,只穿着一个藕色肚兜的叶照眠。
萧寒川:“”
叶照眠伸了个懒腰:“你醒了?还疼不?”
萧寒川极力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明明记得自己离开房间了,后面的事情便断断续续,不太记得。
但是他应该没对这个女人做什么吧?
可是看叶照眠这样子
萧寒川靠着枕头坐了起来:“昨天晚上我会对你负责的。”
叶照眠翻了个白眼,学着他的语气:“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