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的迷茫:“你身上怎么一股子药味?还湿漉漉的?”
沈娇娇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烧起来了,她和男子唯一的接触就是和靖安侯坐同一匹快马,现在浑身湿透了,却让人搂着腰,实在有失体面。
她明明知道靖安侯身份尊贵,他们之间云泥之别,嘴上说着不敢肖想,可像这种时刻,还是会想起来当年靖安侯救她的样子,虽然记忆已经模糊到看不清,她渐渐地不记得靖安侯的背影应该是什么样子,身形是什么样的,肩膀和手臂是如何有力,语气又是怎样的冷淡。
沈娇娇连忙从小厮的怀里退了出来,摇了摇头,努力找说辞:“我……我……”
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些许倔强,小脸看起来气鼓鼓的,眸子单纯可爱的像是误入深林的小鹿,让人情不自禁心生爱护之心。
男子看着沈娇娇的脸,等着她的下文,却看到了沈娇娇的衣领处被划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的春光乍泄,明晃晃的让人看得脸上一红,他也不自觉口中有些干涩,只见眼前的女子并没有察觉,低着头正在努力想说辞的模样。
他不由得心下一软,将外衫脱了下来,裹在沈娇娇胸前:“天凉夜深,你一个女子得注意身体才是,以后别爬树翻墙了。”
沈娇娇看着自己面前披着的外衫,看起来破旧不堪,却无比温暖,她抬眸看了一眼眼前这位小厮,这回映着月光看清了面前这人的模样,高挺的鼻梁,好看的眸子,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在这张脸上泛着一小团红晕,他虽是对她说的,目光却刻意避开她,看着左右两旁的风景。
她心中升起一股暖流,将外衫紧了紧,低头看到自己衣领处的口子,心中暗想定是刚才爬树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衣服破了也不知道,这位小厮倒是个好人。
“这几日的仆役多的很,掌事姑姑还没有告诉你们规矩吧?”沈娇娇往前走了一步,对小厮说,“靖安侯府的老夫人很好,不会为难你们的,但是有些地方不能乱闯,就像这里是东正房,是靖安侯未婚妻的住处,你们是不能随便进来的。”
男子唇角轻勾,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声音带着些好奇:“哦?靖安侯的未婚妻?”
他显然对这位未婚妻感兴趣极了。
沈娇娇琢磨了半天,想既让小厮懂规矩又报答他带自己出来,想破了脑袋都没有想出万全之策,只见这小厮偏头看着东正房的方向,眼神中带着探究之意,一点都不顾忌这是靖安侯未婚妻的住处。
沈娇娇挥了挥拳头,心中偏向对靖安侯维护的天平,轻声对小厮说:“你可别肖想,他的未婚妻虽然温婉知礼,蕙质兰心,但靖安侯是有勇有谋的大将军,保家卫国,浑身是胆,你要是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小心靖安侯一拳打得你满地找牙!”
他被沈娇娇的话吸引了注意,不再望着东正房的方向,低头看向了沈娇娇,声音低沉:“什么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