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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无涯(2 / 4)

都能轻易得连翎的指点。

只是顾璆鸣表现的有些漫不经心,却也并未当面反驳,只是在坐的人谁都能看得出他神情中的高傲,他并不将这份好意放在眼中。

虽然如此连翎还是说:“不敢说指教,只盼侯爷不弃愿与在下评谈一二。”

对这种恭敬谦和的话顾璆鸣颇为受用,他回复道:“多谢殿下,他日一定登门拜访。”

随后四人一起探讨起用兵之道,顾绛心就和谢簌黎说起了姐妹间的悄悄话。

今日拜府除了想要与亲人相见外,谢簌黎还希望能在宗祠中祭拜父母,在闲聊之后她也向顾璆鸣提出了这一心愿。只可惜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本该顺理成章之事却被顾璆鸣断然辞拒。

自见面起顾璆鸣的不满已然尽展,只是碍于几分面子并未发作,此番话语更是诛心:“顾府宗祠不得擅入,谢姑娘并非我顾氏子弟,还是不要打扰先祖的清净了。”

他故意将“谢”字咬的很重,有意指名谢簌黎如今并未改回顾姓,也在话语中表明了自己并不承认谢簌黎的身份。

在坐之人除了连翎与孟鸣风,或多或远都是血缘至亲,面对此状一时间无法开口,而未改回顾姓更是谢簌黎自己所为,自然无法反驳什么。

到这时候连翎自然站了出来,说:“侯爷应该知晓,陛下已然下旨承认了簌黎的身份,且有老侯爷与夫人信物为证,国公与顾小姐也知道其间详情。”

“鸣弟性子内敛有些认生,”顾绛心出来打圆场说,“簌黎是你双生的阿姊,等你们多相处一些时日也就熟悉了。”

“不必了,我看没这个必要,”顾璆鸣战了起来,轻蔑的扫过谢簌黎说,“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想往我顾氏宗祠里添,也不知是真是假,还是省省吧。”

顾绛心说:“你那时候还小自然记不得,今日外祖也在,你若想听我们都可以讲给你。”

“先前二十年你都未对我说过一丝半点,阿姐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还是说你与这位摄政王殿下私下里有什么往来,帮他做戏?”他拍着手讥笑道,“好好好,真实好戏。”

坐在上首的姚勰也在此时开口:“璆鸣别太过分了。”

见顾绛心红了眼眶,谢簌黎忙上前安抚扶,等再开口时语气重了几分:“侯爷心有不满自可以对我言明,没必要冲自己的亲人发火,他们为你殚精竭虑多年,何故要恶语相向?”

“我过分?既然如此外祖你怎么为什么要偏心外人,我才是你的亲外孙,是顾家的后人!”

顾璆鸣笑了两声,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了谢簌黎身上,好似毒莽捕食猎物的目光,是上位者的高傲与蔑视。只是这位小侯爷的骄矜也只能在这种境况下展露,没有实权的候府在权贵云集的京城根本不足挂齿,他没少受冷落和白眼。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谢簌黎居然不为所动,丝毫没有紧张不安,常年走动江湖的剑客眸中流露出的是不同于京城闺秀的坚毅,反倒让顾璆鸣的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彻底变了语调对着谢簌黎大声呵斥道:“你有什么资格回来!当年家中遭难,侥幸逃脱的是你,我平白遭遇苦难的时候,享受福乐的也是你,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说完挥拳上前,向谢簌黎袭去。

谢簌黎迎掌而上,未动内力化去招式将顾璆鸣并不扎实的一圈推了出去,收手回袖脚下未动半步,甚至连旁侧茶盏的水纹都未见波澜。

顾璆鸣连退数步堪堪站稳,同时顾绛心已然疾步向前想要查看小弟的情况,却被他用力推开。

“滚开!”

紧跟在连翎旁侧的孟鸣风脱口而出道:“顾侯爷!”

本欲上前的他却被连翎抬手拦住,谢簌黎的动作比他还快已然护在了顾绛心身前。

平日里端庄持重的顾府大小姐已然乱了心绪,她握着谢簌黎的手,眼神却未曾顾璆鸣身上离开半分,她含泪道出了真相:“我并非爹娘亲生骨肉,候府事发爹娘想让谢伯父带我离开免遭屠戮,可我若一走了之留下你们二人如何度日,我又怎能对得起爹娘的养育之恩!”

她对着谢簌黎说:“你年幼时身体不好,谢伯父曾为你起卦避祸,因此你的名字未上宗谱,在名份上我候府的嫡长女,想要逃走并不容易。你不要将此视做负担,你不欠任何人的,这是爹娘与我共同的选择。”

谢簌黎点了点头表示自已已然知晓,她从容道:“长姐有些疲倦了,有劳孟将军送长姐去后面休息。”

“这是炽平候府,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顾璆鸣怒目圆睁,冲门外喊道,“来人!把这妖女给我赶出去!”

“本王在此,我看谁敢妄动!”连翎的话一出,本欲入屋的候府家丁皆止住了脚步。

他不顾顾璆鸣愤怒,直接越过他走到了顾绛心面前,温声道:“先让鸣风送你到后面休息,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目送两人离开,谢簌黎到姚勰近前关心道:“您要不也去后面稍作休息。”

“国公爷年事已高,身体为重。”连翎同样劝导。

“无妨,我就在这听着就是。”姚勰自是经过大风大浪,执掌南境兵权数年不会轻易被击溃,但何尝不因儿女之事伤心倍至。

长姐离开后顾璆鸣彻底撕下了伪面,不再顾忌旁骛:“宸王殿下管闲事都管到候府来了,你居然也好意思登门,是你那父皇害的我们家破人亡,我这二十余年遭人白眼都是拜你所赐!

谢簌黎可以容许他对自己恶语相向,毕竟两人是血脉相连的至亲,可她不会容忍他人对连翎冷嘲热讽:“宸王殿下是我请来的,炽平候府得以沉冤昭雪也是他的助力,他对候府从来不亏欠什么。”

这些话一句句扎进了顾璆鸣的心中,在京城他听过太多将他与父辈比拟的话,这种压迫已经到了临界,只在此刻迸发。

他情绪激动,一味宣泄着:“你们都说我是废物,可是没人教过我,又有谁来教我,连外祖父你都不曾过问过我!是你害了我,连翎是你害了我!”

谢簌黎打断了他的话:“小侯爷你扪心自问,有多少次机会摆在你都不要,顾家世代守卫疆土,姚家至母亲亦是战场征伐,你不通武道没人逼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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