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阪军官开着军车带着林墨直奔战地医院而去。
他们非常的热情,甚至乎他们知道林墨跟大阪师团的渊源。
其中那个挂着金星的参谋长笑着说道,
“森君,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墨茫然的摇了摇头,他还真没有什么印象。
“我是第四师团参谋长肛门深!”
林墨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不就是肛门强的父亲吗?
他们父子俩可真有意思,一个叫做肛门强,一个叫做肛门深。
林墨扫描了一下对方的隐藏信息,果然是肛门强的父亲,等等……肛门前不是说自己的父亲不过是大佐吗?现在怎么变成少将参谋长了?
这是进步了呀!
林墨诧异的询问道,
“可肛门君跟我说,您不是负责后勤的大佐吗?怎么摇身一变……”
肛门深笑着说道,
“你们这些小年轻经常进步,难道就不许叔叔我进步?
你和肛门强是兄弟,叔叔我这样自称不介意吧?”
“应该的,应该的。”
肛门深这才满意的解释道,
“虽然主观上的原因,是因为我踏实能干,立下了卓着的功勋,体恤下属,将整个第4师团带的越来越有战斗力。
当然,这只是我众多优点中的一小部分,客观上嘛有那么一个小原因。
我家老爷子又更进了一步,在陆军省得到了重用,当然,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优势。”
林墨无语了,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算是长了见识了,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肛门强确实是这货亲生的。
毋庸置疑,怪不得一上车就这么眼熟。
当然,林墨最关心的还是自家哥哥。
“我的兄长现在怎么样了?”
“是你们第一时间救出了他,他到底情况如何?”
肛门深赶紧解释道,
“我们已经问过医生了,想要保住性命很容易,
可之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或者有其他状况就不能保证了。
竹下君,此战过后,你的哥哥应该要退居二线了。”
唉,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像自家哥哥那种性子的人。
其实他最讨厌的就是战争了,为了阻止战争,而不得不加入战争。
太别扭,太憋屈了。
得知自家哥哥性命无忧,林墨的心终于轻松了几分。
渐渐的陪着肛门强他老爹聊了许多,甚至还聊到了大阪大队的发展,肛门强的老爹羡慕不已。
“唉,可惜总部那些人太死板了,我已经多次申请去驻扎在上海。
可即便是我家老爷子提交了建议,依旧没有被军部的人批准。”
林墨差点绷不住了,什么,大阪师团居然想去上海驻扎?
他不敢想象那个画面有多美,怪不得军部的人会拒绝。
这不就是把一盆子鱼端在偷腥的猫面前,还让他保证绝对不偷吃鱼。
这可能吗?
即便是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后,而其他师团则在太平洋小岛上遭受苦难,随时都面临着生命危险。
而他们却在曼谷的沙滩上享受阳光浴,同时与当地居民进行一些对外贸易。他们个个傍着钱思考,满足自己的口袋。
今天把上海交给大阪师团,你信不信山城的人能够乐疯?
四大家族的人排着队来跟他合作,中国的走私贩们将会欢呼雀跃。
而上海就会成为真正的国际大都市!
日本的军部大佬表示:
抱歉,我就是大阪人,我比他们更了解自己人的德性,我实在不放心把上海交到大阪人的手上。
……
终于,在肛门深等人的陪同下,林墨来到了病房门口。
经过简单的询问,旁边的医生告诉他,竹下俊师团长已经在里面抢救了六个小时。
里面不仅有德国的专家,还有日本的国医圣手帮忙治疗。
在高级重症病房之外,林墨只能焦急的等待着。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面色苍白拄着拐过来的病人,竹下太君一眼就认出了来人,这不是自己老同学猪股村吗??
“竹下君!”
猪股村村俨然也认出他来了。
林墨也忍不住惊呼道,
“猪股君,没想到你也受了这么重的伤。”
猪股村看见老同学老熟人坚强的内心,再也忍不住直接放声大哭。
“我对不起将军,阁下我没能保护好他。”
哭诉着战场的凄惨,哭诉着竹下俊师团长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林墨知道,老同学被老毛子给打怕了,只能赶紧安慰他。
林墨拍了拍猪股村的肩膀,轻声说道:
“这不是你的错,战争本就残酷,你安然无恙就好,我的哥哥吉人自有天相,断然不会有事。”
猪股村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此时,病房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林墨和猪股村急忙上前询问竹下俊的情况。
比他们两个更急的,更是大阪的那些军官们,亲爹受伤的都没见他们这么关心。
这几个军官直接把医生给围住了,叽叽喳喳的询问道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疲惫地说:“手术很成功,但是他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听到这个消息,林墨他两人都松了口气。
比他们更高兴的是大阪的军官们仿佛捡到了个大馅饼似的。
就连肛门深都凑到了林墨身边,时不时的亮了一下自己的黄金手表。
仿佛在看时间,又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林墨无语,低声道,
“我有一个快递,马上就空运过来了,100公斤土特产,到时候麻烦肛门叔叔帮忙收一下了。”
肛门深拍着胸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