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局长心心念念的红桃j现在正在做什么呢?
在浦东大队办公室内,林墨把自己的私人办公室给反锁了。
然后从抽屉里面掏出了一个牛皮纸包着的信封。
这是他刚刚出门时,和老掌柜接头得到的东西,老掌柜说这东西是从山城寄过来的。
掂量了一下牛皮纸的分量,竹下太君感慨的说道,
“你说老郑啊,老郑,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这也太不注意影响了吧!
就拿这个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不用想,肯定是老郑又给了他一笔经费。
竹下太君乐呵呵的拆开了牛皮纸,然后就看见信封上面有一个吻痕。
竹下太君:???
信封拆开,赫然是两个小宝贝的照片。
皱巴巴的好像根本没长开。
杨晓红还分别在照片背后,备注了两个小孩子的姓名,林动和林诗涵。
林墨的目光逐渐柔和,自己女儿香香软软,以后就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
自家儿子,虎头虎脑,看起来也非常可爱好玩。
“林墨亲启,此信为林站长为我代笔。
在闲游与独坐中时常想念夫君,在梦中,有时总仿佛有你与我在一块玩着、谈着,
特别是风娇非常调皮,一时在地下、一时爬着我怀里来闹个不休,真是快乐。
倒是铁锤比较文静,想必能得你欢喜。
可惜四个人分开两头,假如在一块的话,真痛快极了………
抗战艰难,愿君多多保重!活着,务必要活着。”
洋洋洒洒,将近千字,或许就最后这么几句话,才表达了杨晓红的诉求和愿望。
林墨以为这份家书里面可能会有私货,没有想到郑主任并没有多说其他。
郑主任有没有其他心思并不重要,人有私心那是正常的,哪怕是他竹下太君亦有私心。
但是,他也希望中国越来越好,走过最艰难最虚弱最屈辱的这些岁月。
祖国越来越好,他好好的活着,这并不冲突。
林墨释怀一笑,思如泉涌,提起钢笔就?。
他想到了张上将的话,也想到了一些民国时的名言,亦有对中国的展望。
“吾妻如唔,
国家到了如此地步,除我等为其死,毫无其他办法。
更相信只要我等能本此决心,我们的国家及我五千年历史之民族,决不致亡于区区三岛倭奴之手。
为国家民族死之决心,海不清,石不烂,决不半点改变,愿与诸君共勉之。
此刻,心绪难平,执笔欲书,却不知从何言起。
此信穿越硝烟,惟愿吾之深情与决心,能抵汝心。
然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值此民族危亡之际,吾身为军人,岂能坐视不理?
吾深知,肩上责任重大,非仅为汝,更为千千万万个如吾等般渴望和平与安宁之家。
吾妻保重,待吾归来。
夫林墨敬上。”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林墨的思绪。
“咚咚,开门啊,你倒是开门啊!”
“竹下君,你是不是在里藏了女人!”
“森君,你有胆子偷腥,你倒是有胆子开门啊!”
不用猜,整个浦东宪兵大队敢对他这样说话的,也就只有那个脑袋被门夹了的肛门强。
林墨把东西放在自己抽屉里面,然后又上了一道锁。
这才缓缓起身,不耐烦的来到门口说道,
“八嘎,催什么催,火烧屁股了?”
等他开门一看,赫然是一脸猥琐相的肛门强。
他忍不住皱眉说道,
“肛门君,你怎么笑得这么猥琐?”
肛门强小声的嘀咕道,
“嘿嘿嘿,您瞧瞧我带什么人过来了。”
林墨的视线越过了他,看向了他的身后。
哎哟喂,这不是我们大阪大队的财神爷张子路张老板吗?
张子路这个浓眉大眼的大帅哥,难得的恭维道,
“竹下君,肛门君,别来无恙啊!”
林墨客气的上前与他握手,
“嘿嘿嘿,咱们兄弟就不需要这么多繁文缛节了,快快落座。”
“肛门君!”
肛门强嘿嘿一笑,赶紧去端茶递水了,没有丝毫的不痛快。
这也就是张大财神爷,换做别人,你看他肛门副大队长有没有好脸色?
很快,三人落座,先是回忆了一下当年并肩作战的日子,越聊越开心。
终于,林墨发现张大公子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知道他要说正题了。
“张老弟,看你愁眉不展的样子,到底有啥烦心事啊?”
张子路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说道,
“竹下君,您知道现在被全城追捕的那个市政府张秘书吗?”
林墨还真知道这个家伙,吉本老鬼子还打过电话,让他在浦东区这边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抓到这个张秘书。
据说这家伙是山城那边的人。
没有好处的事,林墨自然是敷衍了事,随便就打发了。
奇了怪了,你张公子也是山城的人,难不成要出面保下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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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货已经明牌了,他竹下太君也不太好操作啊!
“噢,张老弟是想搭救这个张秘书?莫非这流言是真的,张秘书和张佳还真有些关系?”
张大少爷赶紧摇头,
“唉,可不敢胡说,我张家对大日本帝国忠心耿耿,尤其是我二叔他们一家,还娶了日本媳妇呢。”
林墨瞬间又知道,想起了杭州那个财政署署长,看来那个家伙已经彻底投靠日本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