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安故作冷脸道:“本王一言千金,说出去的话,岂能轻易改变?”
“可是,王爷……”
“可是什么?你们才来府里两天就敢质疑本王的决定,看来不让你们尝尝家法是不行了。”
二女闻言大惊,面色都忍不住有些发白。
她们早就听过,有些大户人家掌权者根本不会将丫鬟和奴仆的命放在眼中,一个不顺心,打死打伤都是常有的事。
难道王爷也如那些人一般,不念旧情,刚刚才欢愉完,这会儿就要对他们施以酷刑了吗?
白梓安看她们这般面色,也不忍继续吓唬她们,索性直接开始实行“家法”。
“婉秋,你按住你姐姐的双手,别让她动,本王要对她实施家法了。”
李婉秋有一瞬间的犹豫,最终还是壮着胆子说道:“王爷,奴婢也有错,还请你不要只惩罚姐姐,奴婢愿意和姐姐一起受罚,只求王爷能将姐姐原本该受到的家法,分摊给奴婢一些。”
白梓安坏笑道:“没问题,现在先是你姐姐,马上就轮到你了。”
李婉秋又要说话,不过李婉婷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然后把手主动放到她的手里。
见妹妹不肯抓住她的手,李婉婷索性直接牢牢握住妹妹的手。
然后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说道:“王爷,奴婢准备好了,你来实施家法吧。”
白梓安脸上的奸笑更甚,“很好,还真是姐妹情深,本王希望你们能坚持住,能一直彼此争夺,主动承担本王的家法。”
说罢他一手掀开被子,直接消失在被子里。
与此同时,外面的李婉秋发出一声怪异的声音。
接着就要反抗。
不过白梓安闷声闷气的声音立即从被子里传来,“婉秋,快抓住你姐姐。”
李婉秋一时不明所以,但是看姐姐的表情也不像是受到什么伤害,于是按照白梓安的要求反握住了李婉婷。
“婉秋,你快松开我呀……”李婉婷急道,“王爷,你不要……那里不干净的……”
李婉婷都快急哭了,可白梓安根本不搭理她,牢牢控制住她的双腿,只管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
……
在李婉婷又一次虚脱过后,白梓安终于恋恋不舍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他坏笑着看向李婉秋,说道:“刚刚表现不错,你姐姐已经遭受完家法了,现在到你了。”
“啊?”李婉秋又羞又惊。
白梓安却已经将目光看向李婉婷,“刚才你妹妹表现不错,现在你也不会让本王失望的吧。”
李婉婷经过连续的虚脱,本来已累到连手指都懒得动,但一想到自己刚才百般求饶,妹妹依旧不为所动的样子。
心里复仇的火焰便占据上风,她毫不客气地握住李婉秋的手,对白梓安说道:“王爷尽管放心,奴婢保证抓得牢牢的。”
很快,又一只可怜的小白羊受到“伤害”,他们身下的被褥已被打湿到不成样子。
白梓安看着浑身无力的二人,主动从被子里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王爷,你干什么去?”
“被褥都湿了,本王去拿床新的换上。”
“这种事岂能让王爷来做,我们……”
不等二女讲完,白梓安便直接打断道:“你们竟然还敢质疑本王,难道是嫌刚才的家法惩罚的不够?”
二女闻言再次红了脸,相互偷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心有余悸的羞涩。
同时也默契地闭上嘴巴,不敢继续出言劝阻。
……
第二天清晨。
白梓安从温柔乡中醒来。
不知是不是昨夜劳累过度原因,二女的睡姿都非常不老实。
两个人如同八爪鱼般牢牢爬在他身上。
白梓安不忍吵醒她们,动作轻柔地拿走身上的手脚。
下床洗漱过后,新一天的忙碌,正式拉开序幕。
小福子虽然嘴碎一点,但还是忠心和尽职,有昨天白梓安早起的经验在前,他今天起得特别早。
白梓安来到前厅没多久,小福子就端着一碗清水面和一碟小咸菜走了过来。
“殿下,厨房的下人还没到,今天早上你先将就一口吧。”
白梓安没说什么,直接拿起面条吃了一口。
怎么说呢?这味道有点一言难尽。
面条不够咸,而且苦涩味特别重。
“小福子,你做好面条没自己尝尝吗?”白梓安问道。
“尝了,味道挺好的。”小福子如实回答道。
“那好。”白梓安指了指面条,说道:“剩下的面条也都赏给你了。”
“殿下不妥,奴婢不配……”
“你给本王住嘴!”白梓安说道,“本王让你吃你就吃。”
“是。”小福子有些感动道:“可是奴婢吃了,殿下你吃什么呀?”
“本王晚些出去吃。”白梓安随意回了一句,心里暗暗盘算,是不是要将盐和糖一类的调料也研制出来呢?
之前在百花楼吃饭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的糖和盐根本不够精纯。
虽然百花楼的厨师厨艺很好,若非仔细品尝根本尝不到那股苦涩味,但终究是有的。
白梓安若是将糖和盐研制出来,那必定是大卖特卖。
可是,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主意,原因无他,一个蒸馏酒的制作已经让他忙碌起来。
一共多少台机器,人员怎么安排?每天需要采购多少浊酒,又能生产多少蒸馏酒?
这些都是问题。
最主要的是,他的商业帝国还没成型,现在研制出来糖和盐,很可能是为他人做嫁衣,而且也会无形中对其他市场造成巨大的冲击。
完全没必要这么做,一个酒水生意,对于现在他足够了,完成便宜父皇交下来的任务应该也不成问题,实在没必要多生事端。
接下来的事会很多,白梓安若是每件事都亲力亲为,无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