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家伙们,现在已经去了戒除所里面,至少要待三个月之后才能放出来,而卞伟他,却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想到这里,我就感到惋惜,内疚和愤怒。
惋惜的是,卞伟明明是个即便生活再怎么糟糕,但却仍旧会乐观的生活下去的兽,他还有更多更多的明天等待着他的,但他就这样丢了性命……
内疚的是,我也好,娄鸣也好,当时都有救下他的机会,可是我们都没能救下来他,就这么让他离开了这个世界……
愤恨的是,整件事情都因『草食性正确』而起,混杂着欲望,恶意和自以为是,就因为这些,就只是因为这些,才把那么多无辜的兽牵扯了进来,而其结果就是,包括卞伟在内,谁都没得到一个好的结局……
“呃……那还是算了吧,唉,我说完这些就好了,娄鸣,你接着我跟学姐去讲吧,我,我去找刘枫,和他坐一会儿。”
娄鸣听到了我的话,挑了下眉,然后点点头,接着和罗娜学姐叙述着那些让我感到难受的事情。
现在是晚上六点二十五,绚烂的橙红色夕阳透过火车的窗户照进了车厢之中,远处青翠的山景被日光染成了柔和的豆绿色,与蓝而带绿,并渐变为橙色的天空,以及那如镜子一般反射着落日余晖的湖水融合成了优雅的,能调动起任何兽人的良好情绪的黄昏图景。
虽然不清楚现在火车行驶到了哪里,但想必这里也是个有着优美景致的城市吧?
“好美,真的好美。”
望着外面的风景,词穷的我只能说出来这一句话,不,与其说我是真的词穷,倒不如说我是因为一时之间想出来的用来感慨这副美景的词汇太多太多,而我在这片辞海之中,也不知道该选用哪个更合适,且无论是哪个拿来形容,也都形容不准,所以只能用这种一言蔽之的“好美”来去粗略的形容了。
但……
我总觉得,这样的风景在哪里看到过呢?
在哪里呢?
在哪里呢?
究竟是在哪里呢?
……
can anybody fd body to love……
each orng i t up i die a little
can barely stand on y feet……
take a look the irror,and cry
lord,what you are dog to ?
i have spent all y years believg you,but i jt can&39;t t no relief lord——
body,ooh body!
can anybody fd ,
body to love……
悠扬的乐声再度响起,这次我差不多听了出来——这几次乐声的演唱者的声线几乎一模一样,应该是同一个家伙唱的。
究竟是何者在这里吟唱这样陌生而熟悉的歌曲呢?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好想和他见一面,当面听他唱唱歌啊……
随着乐声悄然结束,我发现这次又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看着自己,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穿,正躺在一张床上。
紧接着,“我”又瞥了一眼周围,四周一片黑暗,还在“我”有着夜视能力,所以在这里的一切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里的装潢看起来并不太像是谁家的房间,因为实在是有点“正式”和整洁过头了。
而且,“我”还注意到,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个男性的人类在我的身边酣睡,这家伙金发碧眼,皮肤白皙,模样白白胖胖的还挺可爱,让我不禁想起了娄鸣。
他身上带着薄荷沐浴露的香气,以及一种我很明白是什么,但多少不适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的东西的味道。
这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
在床边的椅子上整齐地放着一套西装,不知为何,看那个大小尺寸,再看那个款式,我就有预感,这应该就是“我”的衣服。
我看了一眼那个陌生的男性人类,然后悄无声息地穿好衣服,试图轻轻地从床边挪步到门口。
期间,我在余光之中注意到了房间水池旁边的镜子。
看一看自己现在的外貌如何——这个由好奇心引出来的想法在我心头萦绕了起来。
然后,我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镜子。
我惊讶万分,因为那张脸,是……
是……
是……
正当我要说出来那张脸到底是谁的脸的时候,我突然从这次的『神启现象』之中清醒了过来。
在我周边的景象,是被夕阳染成了橙色的车厢,而非是一片黑暗,有着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干净整洁的房间。
我扶额,完全猜不透刚刚的『神启现象』到底想要给我怎样的启示和讯息。
不过,其实我每一次都搞不清楚就是了。
我叹了口气,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刘枫的身边。
他见我坐在他的身边,先是全身炸毛了一下,之后全身又放松了下来,和平常的态度不太一样,微笑地说了一声。
“是你啊。”
“是我……我过来稍微陪一下你。”
“谢谢……其实,应该是我直接坦率的去找你们,那样才对,非得要你一步步从前面走过来,真不好意思。”
他说着,露出了温柔而羞涩的微笑,脸红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看到不再傲娇,而是温和的他。
“不,其实,我才更应该过来陪你才对……毕竟我一直都没发现你其实一直在吃娄鸣的两份醋……”
“你给我说明白两份醋是什么意思。”
我话还没说完,刘枫便问道。
“第一份是罗娜学姐的事情,第二份……我想你应该一直对我近些日子和娄鸣关系更好,所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