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继续这么说下去,只听敲门声响起,篆愁君立刻消失不见,我也不予理会,直接去开门,却见到路杰站在门外。
“那个,汉克诺夫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哦,没,他说要去吃早饭所以就和我半路分开了。”
“他们……‘黑太阳帮’的兽,马上就要行动了。”
路杰眉头紧锁,我自然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也明白“黑太阳帮”所谓的“行动”是指什么。
“那好,你们几个先去大教堂,我再去找找那个不懂事的傻大个,路杰,照顾好自己,能让警方和娄鸣他们处理你就别出手,不要太勉强自己。”
边说,我边给路杰整理他乱掉的头发,随后跑出旅馆,寻找不知所踪的汉克诺夫
……
——以下为娄鸣主视角——
“怎么样?”
我询问基托内目前无兽机航拍的状况,面对此情此景,他也一改往日的嘻嘻哈哈,严肃地对我说道。
“他们……嗨崽鲁商,但狠快酒到了,我已经入侵了隔条街道的信号灯,看看能不能壤他们停车。”
“没用的,基托内……那群家伙既然选择当不良青年,肯定就没想着遵守规矩,交通规则恐怕更是抛之脑后。”
罗娜这时也凑了过来,分析道。
“娜娜,你说的很在理,这群家伙要是能够遵守交规,那就不会飙车抢劫还非法改装摩托了,对他们来讲,闯红灯恐怕都是当饭吃一样,算不上什么。”
“是啊,都自甘堕落了,又怎么可能遵纪守法……连我都清楚这一点,基托内你怎么这个时候反而糊涂了呢?”
路杰接着说道,随后,只听基托内颇为得意地回答道。
“no,no,no……我科不适要用红灯赖约束他们啊。”
“那你想怎么做?!”
基托内此话一出,我,路杰和罗娜都面面相觑,并异口同声地问道,此刻,我们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出在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后的缓缓燃烧起来的不安之情。
但,还没等基托内说话,嘈杂的,争执和敲门的声音便从房间门那里传来。
而我似乎听到了疑似是旅馆柜台的服务生的声音,好像是在说“先生请您不要进去”、“您没有预约”之类的话。
罗娜和基托内还搞不清情况,但我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冲门外大声喊道。
“进来吧,我允许你进来!”
据我了解,正如青云市的地铁有着草食性兽人和肉食性兽人不坐同一辆地铁且严格按照车票号入座的不成文规则一样,艾赛克莱特的各个酒店、旅馆、客栈等供旅行者居住之处也有类似的规则,那就是只找入住这些场所的兽而不开房的顾客必须要先预约,亦或者是被邀请进入房间,否则会被当做非法闯入者而被扭送到警署。
这听起来很离谱,但也是艾赛克莱特这个国家的公共场所切实存在着的“机制”,同时,也是这个国家为数不多比较“守序”的地方——毕竟熊兽人大多是粗鲁之辈,“守序”对他们来讲已经算是一件难事了!
所以,像康聆那个样子的熊兽人其实都算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因为就连保尔神父这种慈祥的兽有时候干起活来都挺莽撞的呢,这么一对比,他要不是那极少数中的极少数,我娄鸣的名字直接倒过来写!
而事先了解了这一“机制”的我,也得体地给出了正确的回应,骚乱声消失,随后,我便去门口开门。
“又见面了,弗拉基米尔先生。”
“你……你好。”
他怯生生地看着我,英俊的脸蛋上似是有两朵红云在漂。
“怎样?劝说失败了吧,而且……还引起马克西姆的不满,让他更加疯狂了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我是来找汉克诺夫那小子的,他到底去哪儿了?!”
他明显还在拒不承认自己昨晚在知道我对他叙述的,有关于“黑太阳帮”的真相后干出的蠢事。
“好了,别装了,你昨天晚上干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猜猜,我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边说,边打量着他的衣服,在确定我想要找的东西的位置后,我上前一步,把手插进了他的上衣口袋,他气愤地质问我想干什么,而我也十分麻利地将那张名片拿出来,然后,撕开它的表面,露出里面的『千里传音符??子符』。
“能够监听的奇特设备,我就是通过这个听到你所说的话的,怎样,很意外吧?”
我戏谑地看着他,而他不爽地“啧”了一声后,拽起我的领子,一脸严肃地说道。
“听着,你这头又胖又阴险的大橘猫,我■■现在没那个心情跟你计较这些,快点告诉我汉克诺夫那小子到底在哪儿!要是我不能及时找到他,他养父,也就是那个旭日港大教堂的神父很可能就小命不保了!这■■是兽命关天的事情,别给我磨磨蹭蹭的,快说!!!!”
“嗯,我当然知道现在的局面很紧迫啊,因为你们敬爱的老大,马克西姆,他见到自己的计划失败,还被警方掌握了栽赃陷害和暴力收租以及鞭尸的证据,所以,气急败坏的他想要报复汉克诺夫的心就更强烈了,再加上『兰塔多斯格党』的联络员给他的委托,于是,他就准备带着自己的手下们想要去皇家大教堂那里搞一波‘大的’,对吧?”
“既然你知道现在情况紧急,那就快点告诉我汉克诺夫到底去哪儿了,我得让他通知他养父到我家避一避,要不然……天知道亲……呸,天知道马克西姆到底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放火烧教堂恐怕都是轻的……”
他继续追问,但语气越发懊丧。
“你就放心好了,保尔神父他不会出事的,好歹他也是个退伍士兵,体术方面可不是你们‘黑太阳帮’的兽可以碰瓷的,但,至于汉克诺夫……对不起,那家伙,我还真的不清楚去哪儿了。”
话音刚落,又听嘭地一声响,门又被打开了,那个白色的,高大的汉克诺夫又一次出现在我们的视野当中。
“弗拉基米尔?!你咋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