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汉克诺夫主视角——
死亡,是一种解脱。
这样的话我不是没听过。
从小到大,在教堂里,在街边上,在学校里,在『黑太阳帮』里,又或者说是在监狱里……
我听过无数遍某个兽说过的版本的“死亡就是一种解脱”。
可是,死亡真的是『解脱』吗?
在我看来,死亡就等于是……吃不到喜欢吃的东西,玩不到想玩的东西,听不到想听的歌,做不了想做的事情,同时……也看不到珍视的兽。
总之,死亡这东西……在我看来,老么悲哀了——如果不是情况相当特殊的话,我想不会有谁想要接触“死亡”。
死亡……
对于那个真正的瑞达杜斯基来讲,真的会是一种解脱吗?
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能让他不用死,也能摆脱现在的困境吗?
我思考着,思考着,思考着……
嗯,最后脑袋里的线条又■■的成为了一团乱麻。
算了,尽管自打进入这座森林,我的平常那不太灵光的脑袋就无比反常地高速运转,以至于我一天之内有了很多平常都不会有的“灵光”。
但是,对于我这种家伙来讲,思考真的不是什么适合我的事情!
不然,我也不会因为这种根本没必要纠结的事情而一脑袋乱麻。
算了……
反正我也想不到什么好方法让他在不死亡的情况下解脱。
那就默认死亡对他来讲就是一种解脱吧——他的情况也可以算是“特殊到只有这一种方法才能获得解脱”了!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我还是对那个由真正的瑞达杜斯基制造出的炼金生物版“瑞达杜斯基”给出了我的回答。
“好吧,那我就答应你,尽快解决这场游戏!”
“爽快……”
那个炼金生物版“瑞达杜斯基”微微一笑,然后挥了挥魔杖。
四周的雾气渐浓,他的身形也逐渐和大雾融为一体,看不太清了。
“喂!你别走啊!■■的告诉我怎么做……”
“总之,该怎么做,全都靠你们了,你们一定会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再见了,小胖友,不,拉比丝??费洛索福拉姆……”
撂下这句话之后,他就消失于面前的大雾之中,无影无踪。
拉比丝??费洛索福拉姆——看来这家伙知道的事情不少啊,居然连我名字里我平常最难被其他兽注意到的,处于中间靠后的那一部分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没能给出我一个解决那个已经变成珀列维特的瑞达杜斯基的方法,而是留下一句谜语一样的答案,真的挺让我不爽的!
■■的,我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别的兽和我说话聊天的时候给我拐弯抹角!
说解决他的方法全靠我们——■■的该不会真的要委托那个凶巴巴的安娜老太婆吧?
大雾越来越浓,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一切豁然明朗起来。
然后,我所看到的是……
诶?
“呃……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我面前的,正是那个熊猫小子。
他正守着一口锅做饭。
天色大亮,看起来应该已经是早晨了——明明刚才还是夜晚,而且我觉得我和那个炼金生物版的“瑞达杜斯基”也没有聊太久啊!?
咋回事啊?!
难不成,他带我去的地方,其实是他用魔法制造出的空间,那里面的时间流动速度和现实之中不一样?
有可能!
“啊……闻着有香味,就过来了……”
我颇为尴尬地回答他的问题,转头一看,■,这里的兽还真■■的多啊。
这些兽里有我认识的,像什么安娜老太婆啊,还有这个熊猫小子,包括娄鸣都在。
当然,也有几个不认识的家伙,不过令我惊奇的是,有两个家伙也在这里!
其中一个,是那个『南迪胡格』党派现在的头子,阿格蕾亚!
而另外一个居然是一开始被我抓起来的那个小子!熊猫小子的那个少爷!
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趁他一个不注意,就揪住了他的手腕。
“哦?居然是你?”
见到我,他似乎并没有特别的吃惊。
“是我,怎么了?我就不能在这里吗?”
“啊呀,汉克诺夫,你回来了啊。”
注意到了我的存在的娄鸣,稍作寒暄,可我现在并不想搭理他,只想搞明白这个小子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啊,回来了……喂,你小子,■■的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又憋着啥坏呢?!啊?!”
我质问道,而他拼命挣脱着,虽说这小子大概是因为经常训练啥的缘故力气不小,但和我比起来可就差远了!
见挣脱不过我,这小子就想要撩阴脚——切,本大爷好歹也是在『黑太阳帮』这种混混扎堆的地方待过的!哪里怕你这个!
在他有所动作的刹那,我就看明白了他想做啥,于是利用我和当时的哥们儿们学过的那些架势,相当漂亮,相当迅速地将其反制住,按倒在地上。
“喂,快点告诉我你是咋来到这儿的!不然■■的就让你知道啥叫苦头!”
“哦?苦头?我可不知道什么是苦头,你这粗俗野蛮的家……”
他话还没说完,我的怒火就被他的话给勾了起来,但接踵而至的,不是我因为愤怒到极点,所以给予他的拳打脚踢,而是一阵震天响的雷声当场炸裂在我们耳边。
“喂,你们两个,吵什么吵?还有,汉克诺夫你赶快把他放开吧!凭你那体格压他身上还不得给他压出毛病来?”
不用想,也知道这“过于巧合”的雷是怎么回事。
娄鸣!
“凭什么不能吵?这小子可……”
“我之前被这个野蛮的家伙抓了,然后找机会逃了出来,仅此而已,所以嘛,我就很想知道,有些家伙能不能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