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路杰主视角——
“你们……不是普通的小孩吧。”
好不容易脱离了那黄色法阵的追逐,我质问他们两个,然而他们只是看了一眼彼此,其中的花枝鼠“哥哥”便回答道。
“谁家普通小孩会用魔法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哥哥我啊,看你真的是傻透了呢,这种问题都能问出来。”
“就是就是,哥哥说的对。”
水豚“弟弟”也在附和,不过他似乎除了附和自己的哥哥之外也不会什么了,看来是个脑袋不灵光,只能受哥哥指挥的家伙。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闯进来?”
“哥哥我啊,还想问你这两个问题呢。”
“对,你是谁,为什么你也要闯进来?”
“听好了,我叫路杰,来这里单纯是为了帮朋友做事。”
“路?”
“杰?”
他们两个一鼠一句,随后脸上的轻松与从容在顷刻间化为云烟。
“原来你就是『不协和音』的『果实』吗?”
他们两个极有默契地异口同声道。
『不协和音』的『果实』……好吧,这个称谓我已经从塔图那里听过了,但至今我也不明白这个称呼的由来,而我为什么又会有这样一个称呼——兴许,这其实和我的身世有关也说不定。
“关于‘『不协和音』的『果实』’这个称谓,你们都知道些什么?还有,我再问一遍,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闯进来?知不知道刚才那个恶作剧会造成难以想象的损失,会给大家带来很大的困扰?”
“阿海……”
“哥哥?”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就别留他了吧……这也是为了祂排忧解难。”
“好的哥哥。”
“什么意思?你们……哇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那两个小孩同时向前身手,下一秒黄色的法阵以我反应不过来的超高速贴在了我的身上,并化作光点消失在我身上,旋即,我被一股力量拉到了半空之中,本以为这就结束了,谁知道,下一秒,又有一股重大的拉力将我狠狠地摔到地上。
顿时之间,我只觉得自己的肋骨被摔断,然后插进了肺叶之中,但旋即肋骨又回到原处,肺叶的破损恢复正常,只留下痛意还在原地尖叫狂啸。
随后,又是和刚刚一样,我被拉到了半空,又被摔在了地上,这次我感觉我的四肢被摔断,但马上四肢又恢复如初,疼痛却不肯离去。
就这样,头颅被粉碎,膝盖被摔烂,眼睛被错位的眼眶骨洞穿……随着我一下又一下地被摔打,我的身体也在一次又一次地再生,这致使一种又一种痛楚漫步我的全身,可我却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这两个小子控制引力的魔法好生厉害,我根本就反抗不过来。
“真是的,怎么还不死啊,哥哥我啊,手都要酸了!”
“快点死,快点死,快点死!”
“讨厌死了,这家伙真的好麻烦啊,哥哥我啊,真的要生气了!”
“快死,快死,快死!”
那两个小子的情绪也随着我的不断重生而焦躁起来,或许把我控制起来还算简单,但是要杀死我,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你们……”
我的话还没说完,面颊便重重落地,酸疼的感觉从鼻尖蔓延,但我的肉体旋即恢复正常。
“你们闹够了没有!!!!!!”
不错,随着这个过程往复循环了一次又一次,我心中的怒火明灯也点燃了一盏又一盏,我拼尽全身力气调动体内魔力,以此抵抗着他们两个的魔法。
最后,我体内的魔力化作了震波,把他们两个击飞了几米,而我则暂得解脱,从地上爬了起来,朝他们两个走去。
“哥哥……”
“别怕阿海,他又不是『不协和音』本身……”
这两个小子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惹怒了一个不该惹怒的家伙,瑟瑟发抖地抱成一团的他们,用恐慌又硬撑的目光凝视着我,似乎他们已经忘了,可能现在逃跑才是最好的出路。
“路杰!路杰!路杰!”
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汉克诺夫赶到了我们这里,他的手里,此时此刻还拿着那把会说话的神秘斧子。
“路杰——”
他也没管到底发生了什么,直接扑了过来,然后用他那宽厚的熊掌把我整个狼举了起来,惊慌失措地扯着大嗓门问道。
“路杰,你没事儿吧?哪儿出问题了吗?啊?咋一身都是■啊?到底……”
“我会不会出事,你自己难道没点数吗?我连受伤都会自愈的耶……”
他愣了一下,随后脸微微泛红,脸上的表情尴尬又滑稽。
[我刚刚都说了危急已经解除了,你就是不听呢哥哥。]
斧子说话了,而且这次似乎是我和汉克诺夫都能听到。
“啊?你说了吗?”
[说了啊,说了三遍了。]
“那……那谁让你不早说啊,我■■都快到地儿了你才说!”
[是你自己不好好听我认真讲话才对吧……]
“谁■■不好好听你讲话了?我要是不好好……”
正在斗嘴的他们完全忽略了那两个要跑的小子,只有我在汉克诺夫钳子一样的大手里急的要命,但是,这种情况下有话就说远比不断挣扎让他们发现异常会更直截了当,索性,我就立刻打断汉克诺夫的话,插嘴道。
“好了,别吵了!他们两个就要跑了!”
“我■!差点忘了这两个小■崽子!■■!你俩给我站住!往哪儿跑啊你们!”
汉克诺夫正想追出去,而我正想用『向荣术』困住他们,但这个时候,我一摸口袋才发现种子已经用光了。
“汉克诺夫!用魔法!”
“魔法?明白了!”
汉克诺夫这才后知后觉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金属制品,边跑向那两个小子的方向丢去,而我也跟了过去——以汉克诺夫的速度,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