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吗,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哦。”
而我听他这么一说,半开玩笑地趁火打劫道——老实说,我是肯定不会要那件衣服的,因为我和这位司机大姐的体型差别很大,怎么可能穿的进去呢?而且就算有我的尺寸的话,这件衣服也太花哨了点,不太符合我的穿衣风格。
“啊,那是当然了,我又有什么时候是说到做不到的吗?嗯?”
“那确实。”
“哎呀,小哥你嘴还挺甜的,姐姐我这件衣服啊……”
司机大姐重新启动了车子,开始和刘枫唠起了自己的衣服,而刘枫只能一脸假笑,无奈地听她不停啰嗦。
很快我们便到达了教堂,刘枫头也不回地拉着我和行李,从车上跑了下来,一下车便捂着额头,对我说道。
“下次,我绝对不坐女司机开的车了……”
“那我开车呢?你坐吗?”
我问道。
“你是例外,总之……”
“总之不是女司机开车的问题,是你说话的问题,我曾经无数次推荐你看那本《说话的艺术》吧?但你每次都不看,好歹学一学怎么和别的兽友好交流,别句句带刺呀,要不然,刚才的大姐还算是容易对付的,真要得罪了什么糟糕的家伙,把他们惹急了,那……”
“那就用拳头说话,让他们闭嘴好了,这就是我的处事风格。”
“唉,你呀~”
我无奈地抱怨着他那一如既往的粗暴处事风格,弹了他一个额头。
“真是死性不改……好了,现在告诉我吧,我住院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黑太阳帮』为什么又卷土重来了?”
“啊,这件事啊……老实说我不是很肯定。”
“不是很肯定?”
“嗯,因为现在汉克诺夫离家出走,到处找不到他的踪迹,刚才那阿姨……不是,刚才那大姐又说『黑太阳帮』卷土重来了,所以我就猜是不是他又自甘堕落回到自己原本那些酒肉朋友们的身边,重新组建了『黑太阳帮』……”
“汉克诺夫离家出走了?!”
我惊讶道。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汉克诺夫那家伙怎么会离家出走的呢?
“是啊,因为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世,就……”
“真正的身世?”
“是啊……”
刘枫舔舔嘴唇,继续说道。
“其实,汉克诺夫的父母,不是像保尔神父说的那样,被皇家尽全力保护但还是没保住,正相反,反而是皇家觉得汉克诺夫的父亲不爽,连同他和他的妻子一并除掉了。”
“什么?”
“这中间,似乎还有保尔神父的一点责任在,而神父也出于愧疚心理收养了汉克诺夫,不然以艾赛克莱特皇家那群混蛋的残忍个性而言,即便那个时候的汉克诺夫只是个小孩,他们也不会放过他的,所以,在汉克诺夫无意间知道这些之后,他就和保尔神父大吵一架,然后离家出走了,而我们至今也没找到他去哪儿了……就是这个样子。”
刘枫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向我叙述完毕,然后又猜测似地自言自语道。
“或许,应该去问问弗拉基米尔,他可能会知道什么……算了,总之咱还是先进去吧,行李不得不放,而且娄鸣那里也有点事情找你。”
“好吧。”
我给出一个有些尴尬的笑,和他一起进入了教堂。
“哎呀,你回来了啊。”
一进门,刚好就看到抱着一篮子衣服的甘棠小姐。
“是啊,因为身体康复的差不多了,所以就出院了,您这是要去洗衣服?”
“不是,这些是晾完的衣服,我要放进柜子里。”
“啊,这样啊,那晾衣杆那里还有吗,如果有的话等下我帮您再运一点。”
“啊,还有的,但是不用麻烦了,我一个兽来就好,多谢。”
她说罢,撩了一下自己垂下的头发,但令我惊讶的是,她居然能单手抱起那一大筐衣服,丝毫没有吃力的样子。
“……好的。”
我点点头,但是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于是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远去。
“走吧……怎么了?为什么在发呆?”
刘枫拉了我一下,并问我道,而我小声回答道。
“她的力气原来这么大吗?居然单手抱那一大筐衣服都不费力。”
“我记得……她没当主持兽之前是体育生来着,体育生力气大很正常吧?”
刘枫则给出了一个比较靠谱的答案,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我也没在这件事上过多计较。
也许是我多心了吧。
……
——以下为娄鸣主视角——
“仍然没有线索吗?基托内?”
我推开了门,问基托内道,而基托内则把上半身向后弯曲,以半身倒立的搞怪姿态看着我,说道。
“腕……拳……玫……优。”
“好吧……真是的,这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居然怎么找都找不到。”
“哼,窝九朔嘛,那个冬妮娅碎碎编编动别的兽东西,倔兑补史肾么好兽,你们飞耀收溜她,先在好了,汉克诺夫折一赌气,救亘她跑了。”
“但是,谁又能知道汉克诺夫非得在那个时候选择当个好孩子给保尔神父泡茶送进去啊,他要是不送的话,又怎么会偷听到那段谈话,真是的,难得保尔神父他老兽家瞒了大半辈子……”
“蓑衣,娄鸣你撅的神父撒谎史正缺的咯?”
基托内旋即将身子放倒,然后从床底拿出了一包不知道从哪里买到的烤肉味饼干,一边撕开包装,一边放进嘴里。
“我可没这么说过……而且我也知道,纸里包不住火,这件事就算汉克诺夫现在不知道,以后也会知道的,只不过,我猜保尔神父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将利益最大化吧……”
我揣测道。
“离异嘴答画?”
“是啊,不管怎么说,当时汉克诺夫和保尔神父都是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