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帆没说话,温柔的眸光凝视着妻子,他知道她这么说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刚才我看安安一直在看着那几袋猫粮,小家伙看到我,一个字都没提,可她眼里的难过是骗不了人的,她现在很想念平平。”
周津帆若有所思。
女儿很明显已经把平平看作家里的一员了,所以才会这么在意它。
就像那个时凛送的芭比娃娃一样,女儿现在每晚都会抱着它一起睡,已经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女儿很念旧情。
“南希,还是先找一找,实在找不到再跟安安实话实说。”
南希瞬间明白了周津帆的心意。
女儿想要的不是别的加菲猫,她只想要好朋友“平平”。
“嗯,听你的。”南希很自然地依偎进男人宽阔的胸膛,点点头。
周津帆轻轻笑了一下。
南希故意挠了一下他后腰敏感处:“你敢笑我。”
“娘子饶命,为夫不敢。”周津帆闷笑。
“那你还笑。”南希不饶他,纤纤玉指直往他身上招呼。
周津帆招架不住,宽大双手直接拢住女人一双柔软的小手,看着她如花般娇艳的笑脸,他心跳狠狠漏了一拍。
“南希……”他深深地低下头,朝她嫣红的唇瓣亲下去。
直到南希身体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累不累?”周津帆声音暗哑。
南希小脸布满粉晕,她长睫微颤,有些不敢直视他火热的视线。
两人结婚五年了,刚开始周津帆在情事上是木讷的,放不开的。
他们磕磕碰碰了许多次,突然有一天他就像是掌握了某个开关一样,在这事上变得火热而主动。
每每让她招架不住。
“我要洗澡了。”南希害羞地丢下这句,急匆匆朝浴室走去。
周津帆站在原地。
深邃的眸底盛满的笑容,就像是满天繁星要溢出来一般。
这时,他电话突然响起。
他侧耳听了一下浴室里的洗漱声,踱着步子去了阳台。
“你说。”月光映着他清冷的面庞。
“周总,检测结果出来了。”
那边的人将药膏的检测报告发了过来。
“根据检测结果显示,这个药膏对去除疤痕确有奇效,而且这里面有一味银雪草,基本已经绝迹了,对方能找到这枚药材入药,实属奇迹。”
“会不会有排斥效应?”周津帆问对方。
“应该不会,里面成分都很温和,跟以前夫人用的药膏药性是差不多的。”
听到这里,周津帆安下心。
进门之后,他拿起了放在抽屉里的那盒药膏,犹豫了一下。
直接告诉南希,这是时凛送的药膏,她肯定不会让他用。
看来只能这样了。
时凛转身拿着药膏进了书房。
等他再次拿着药膏进门的时候,南希刚好吹好了头发。
及腰长发落在一侧,贴身的睡裙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姿。
南希听到门口的动静,下意识拿起了床头的外袍。
她还是不习惯将这一身的伤痕暴露在灯光下。
周津帆只做不知,任由她穿上外袍。
“南希,我来给你上药。”
南希闻言,慢慢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她刚刚洗了澡,身上还带着温暖的雾气和一股熟悉的清香。
周津帆很喜欢她身上的气味,每晚涂药的时刻,也是他最喜欢的时候。
他的妻子静静匍匐在他身边,将自己全部都交给了他,她全副身心地信任和依赖他。
周津帆享受这个时刻。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到了南希的后背上,勾起一抹酥酥痒痒的麻意。
南希呼吸一重,突然鼻翼间窜入一股奇怪的气味,并不是每晚她嗅到的那个药味。
周津帆似觉察出她的心思,语气平静地解释:“这是我新研制的药膏,跟往日的会有点不同。”
南希闻言轻轻一笑:“这个气味有点像……安安小时候尿床的气味。”
周津帆轻扯唇角:“应该比那个好闻一点吧。”
说到这,俩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安安小时候是个尿床包,偏偏不喜欢兜纸尿裤睡觉,每次尿完床后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继续睡得很香。
不过这些事,他们是不敢在女儿面前说的,
“你还记得有一次安安尿床后,你不小心把她弄醒了,你手足无措地比她还难过……”
南希想着周津帆当时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得更大声,身体也轻颤起来。
她原本是匍匐在那的,身体颤动时,胸前的某处也颤颤巍巍乱人心魂。
后背的手指微微一顿,周津帆眼底闪过了一抹幽光。
南希没察觉到他的变化,就感觉他的动作重了一些。
指尖的温度慢慢变得灼热,粗粝的手掌顺着背部的皮肤一路下滑,像是点火一样,撩起了南希脸颊的一片绯红。
“津帆。”南希不自觉轻喘了声。
周津帆高大的身躯欺身而来,他周身的冷木松香紧紧包裹着南希。
“南希,你在惹火……”
他把头深深地埋在南希的颈间,嗅着她身上的气味。
深邃眸底像燃着一簇火。
次日清晨,南希醒来的时候身上未着寸缕。
她抚摸着旁边的余温,拉开被子看了一眼,登时羞得不行。
等她洗漱好下楼之后,父女二人已经收拾好了。
安安穿上了冀英的英制校服,头发扎了两个小辫子,打扮得就跟个精致的洋娃娃似的。
周津帆这些年也学会了给安安编辫子。
“妈妈,喝热牛奶。”
安安眼巴巴地等着南希出来,送上了一杯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