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寻沉默的看着面前的查子穆,深邃的眼眸和立体的五官让他纵使一句话不说都万分惹人瞩目,一米九几的个头,结实修长的身型,简直和查子穆做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说实在,查子穆的个头不矮,近一米八,面容生的精致秀气,不少女星就算是和他站在一起都会自愧不如,身材不属于肌肉型,大概就是那种小生的体格,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但和闫寻比起来,就感觉顿时单薄了许多。
俩个人完全是属于不同类型的好看,闫寻是野性英挺,查子穆则是精致中性。
一个照面,引得旁边的工作人员心情澎湃。
查子穆挑起一只眉来,脸上虽是一如既往的在笑,但那眼神里却感觉藏着什么,慎得慌,他说道:“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他嘴角的笑容更浓了,伸出手对着闫寻。
沈酿在旁边听着看着,总觉得查子穆的话里有话。
闫寻看着查子穆伸出来的手,沉默了几秒钟,做出了回应,他说道:“你是查先生。”
查子穆轻轻从鼻腔里面发出了一个字节,呵,桃花眉眼上扬,说道:“是啊,我是查子穆。”他说自己名字的时候每一个字节都格外的用力。
闫寻能够感觉到俩个人相交着的手,对方似乎用力很大。
礼节性的握手分开以后,闫寻就刚刚查子穆说的话,平静的回复道:“嗯,我知道。”
查子穆低下头,笑起来,说道:“没想到国际巨星yasar·christian竟然会知道我这种无名小卒,还真是我的荣幸呢。”
闫寻微微皱起眉,顿了顿,对着查子穆问道:“我们认识吗?”
查子穆耸了耸肩膀,说道:“您贵人多忘事,真是和某人一模一样,也罢,像我这样的人,你们怎么会记得住呢?”他口中的某人,大概就是指的现场的沈酿。
她能感觉到了查子穆丝毫没有避讳的仇视。
而旁边的工作人员也好像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私下一片议论声。
“怎么回事?查子穆和yasar·christian有过节吗?”
“啊,我觉得yasar应该不认识查子穆啊,你想想就算查子穆再出名,也没红到国外的地步吧?”
“感觉好像能够从查子穆身上看见熊熊的怒火一样。”
……
沈酿皱起眉头,她知道查子穆对自己有不满,没想到看见闫寻也是这样,自己和赵慎以前到底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会让他到现在连最起码的作态都保持不了。
旁边的何导对着副导演刘璐使了一个眼色,刘璐立马心领神会,连忙拍了拍手,对着大伙儿说道:“虽然来了一名国际巨星,我也知道各位都很激动,但节目拍摄还是要继续的,之前的试胆大会现在全部嘉宾都已经回来了,我们进入正常拍摄,所有工作人员回到自己的位置,准备今天最后的工作。”
闻言,其他人都不紧不慢的散开。
何导也强调道:“赶紧的别拖时间,嘉宾们需要早点休息,明早还要早起。”
各就各位以后。
查子穆闻言,环胸挑眉,嘴角带上一抹讽刺的笑意,对着闫寻用不大的声音说道:“你相信报应这一说吗?”
说罢,他和其他人集合在了一起。
沈酿抿着唇,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旁边的p哥还是一如既往大大咧咧,高高兴兴,说几句笑话,也不会因为来了一个国际巨星就瞬间变得谄媚起来。
刑俞则更是如此,对他而言,除了音乐和做饭以外,他就没有上心的。
张天午依旧像是给自己罩着一层保护膜,总感觉他在的地方绝对不是和其他一个次元一样。
柴小路全程保持脑残粉的状态,目光不时的看向旁边的闫寻,心里想着果真是和电影上一样,帅飞!
至于查子穆自然不说了,就刚刚的表现就知道他心情很不爽,非常不爽,很想杀人的那种。
导演继续按照进程说道:“我想六位都在这山上经历一个不一样的试练,我先说一下,完成任务的是哪几位。”停顿了几秒钟,好像有点想不起来的意思,惹得p哥在旁边亮着自己的大板牙,说道:“哈哈,导演也会忘词。”
何威尴尬的咳了两声,询问了旁边的刘璐,便继续说道:“第一位查子穆,他寻找到了一本关于这座山的异事旧籍,第二名沈酿,她拿到了刻了字的红蜡烛,而刑俞和p哥则在一个废弃的古庙找到了酒坛和符咒。”
沈酿挑眼,心想这山上竟然还有古庙。
导演继续说道:“事实证明我们嘉宾的心理素质还是挺好的,那么我现在要问一问张天午了,这两天里,你一直都是所谓任务的第一名,体力和脑力自然不用多说,可为什么会在这个环节里成为第一个被淘汰的呢?”
张天午回道:“走路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背后有声音,回过头以后,就看见了一个没有头的人,我属于受不住惊吓那种,就没有忍住。”
柴小路闻言立马想起了自己和p哥他们一起走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白色的人影,当时三个人立马拔腿就跑,现在一想估计就是吓得张天午淘汰的,她对着导演心有余悸的说道:“节目组太狠了,这么吓人,万一真吓出什么来了,那可怎么得了。”
沈酿也想起了之前自己和摄像师偶遇的那个白衣,那时候跟着说话,也就没有多去看,敢情就是节目组扮的鬼。
导演笑起来,说道:“好,那么柴小路你呢?在路上遇见了什么?”
柴小路说道:“从树上突然窜出来一只黑猫,把我吓得,那眼睛发亮,太恐怖了,大半夜的深山里一只黑猫,多晦气。”她顿了顿,又笑起来,说道:“不过还好,没有像天武哥遇见那么灵异的情况。”
导演一一询问嘉宾们在山上遇见的最让他们害怕的情况。
p哥说:“我在古庙里面,老是听见那门窗震动的声音,吱呀吱呀,就跟有什么东西要过来一样,挺可怕的。”
刑俞也赞同道:“最可怕的就是那个庙。”
柴小路泽回道:“全部都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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