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检查是吧?本王这就脱。”
战澈脸色冰冷,话音刚落下去,他就大手一把拽开了腰间的腰带。
吓得吴太妃一声惊叫,“你……你干什么啊?怎么能当众脱衣服?”
战澈听完也只是挑眉,“不是您叫我检查的吗?我脱了,您又不高兴,您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吴太妃又气又急,伸出一根指头,指着战澈,“你……真要气死我啊?滚……滚出去……”
话音刚落,战澈弯腰抓起腰带,不带一丝犹豫的扭头走了。
吴太妃盯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气的差点厥过去,大口喘气,“逆子,真是逆子啊!”
丁太医老脸上堆满了尴尬,急忙弓着身子提着药箱道,“太妃,要不,我先回去?太医院还有许多事情没处理呢!”
说完,赶紧提着药箱子头也不回地跑路了。
吴太妃更气了,掉着眼泪说,“看到没?昨晚上睡了一次,他便性情大变,方才又睡了一次,竟然跑到我面前来脱衣服……”
“这要是多睡几次,是不是要把我这个当母亲的杀了?”
吴太妃气得大脑空白一片,捏紧了拳头,“不行,绝对不能让沈轻这个小贱人,毁了我儿子。”
刘嬷嬷则说,“您也别太急了,咱王爷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您若是把他逼急了,恐怕不好收场,不如,您先等等看?先给他安排几个貌美的通房丫鬟?或者再安排一个厉害的侧妃?”
刘嬷嬷低声说,“女人多了,自然会斗,到时候反倒不用您出手了,看她们斗就行。”
吴太妃一听,倒也不失为一种可行的法子,儿子已经逆反了,她现在再逼下去,恐怕真的不行。
眼眸沉了一下,“你先从府里挑选两个机灵貌美的,要是实在挑不出来,就去买两个干净听话的回来,记住,一定要长相美的。”
她就不信了,她儿子现在已经好了,食髓知味,到时候能拒绝美女?
等到她儿子身边有了新人,自然会厌弃沈轻,到时候再慢慢收拾沈轻。
与此同时,丁太医提着药箱子刚出了吴太妃住的安香院,就被战澈堵在了月牙门口。
战澈脸色阴沉,丁太医只是看一眼,就瑟瑟发抖,小心翼翼弓着身子赔笑道,“王爷,此事……也是太妃关心您,老夫我也是人微言轻,不得不来啊!并不是要针对您,还请您……”
“行了!”战澈阔袖一挥,眼皮子动了动,“真当本王不懂事吗?我自然知道你不好违逆我母亲的话。”
“咳咳……”他干咳一声,左右看了看,“你……不是要给本王做检查吗?”
“什么?”丁太医顿时愣住了,眨着眼睛望着战澈,“王爷您?”
战澈又干咳了一声。
他也想知道,他现在到底好了没有?
昨晚上跟沈轻圆房,是因为药物作用,方才二人又在一起,他怀疑,是不是药效还没消失?
他现在也不确定,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咳咳……就是字面意思,你听不懂?”
丁太医微微一愣神,再一看战澈的表情,他就马上明白了,小老头子笑呵呵地捋着山羊胡,意味深长地看着战澈,“那就请王爷回房,宽衣。”
战澈想要解释,“本王只是……”
“老夫明白。”丁太医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笑呵呵地说,“此事我定然不会跟太妃娘娘说,也定然不会说出去的,王爷您如今既然娶妻了,自然要健健康康,才能给王府开枝散叶。”
战澈老脸一红,“你话多了。”
丁太医立刻抬手按住嘴巴,耸了耸肩。
很快,二人就进了战澈的书房,屏退左右一番检查以后,丁太医就捋着山羊胡,细细地琢磨,“这……”
战澈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怎么样?是好是坏?”
丁太医沉了一下眸子,“您这情况有点不好说,恢复倒是的确恢复了不少,不过……仍旧没有完全康复。”
战澈亮晶晶的眼眸,一下子黯淡了,又不甘心道,“那本王怎么能跟王妃……咳咳……”
丁太医想了想,给出了一个结论,“既然您跟王妃能行房事,那便多用用,或许就痊愈了。”
“这男女之间,也讲究一个缘分。”丁太医一副过来人的表情,低声笑着说,“或许,王妃就是您的真命天女,多试试吧!”
真命天女?
战澈一想到他跟沈轻癫狂的样子,帅脸上就一阵发热。
丁太医顺势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子,神神秘秘塞进了他的手掌心,“拿着,不行的时候……或许用得着……”
说完,就提着药箱子笑呵呵地走了。
战澈盯着那个药瓶子,一脸无奈又紧张,赶紧收起了瓶子,浑身一阵燥热,他需要发泄,于是急匆匆去了练兵场……
沈轻这边,已经安排人把蕊儿还活着的消息传递了出去。
不仅如此,她还从王府的丫鬟里挑选了一个身形跟蕊儿很相似的婢女,留着打算用这个婢女来吓唬一下沈惜月。
做完这一切,天就黑了。
吃了晚饭,倒是一直不见战澈回来。
沈轻洗了澡,去空间溜达一圈,给自己制作了一款中药面膜,悠闲地让婢女给她敷面膜。
美貌在任何时候都有用,不管是现代,还是穿越回古代,她都绝不放弃自己的美貌。
夜色微凉,她还是没能等到战澈,只是听说战澈去大营练兵了,毕竟最近西北战事连连,战澈这边练兵的压力确实很大,于是,便早早安睡了。
战澈是半夜才回来的。
自从丁太医跟他说,他并未痊愈以后,他的心情就很糟糕。
还以为自己好了呢,结果,竟然只是药物的影响……
这让他很是挫败。
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就是男性尊严,他怕面对沈轻那张娇媚好看的脸,怕自己万一不行……
战澈从大营回来以后,并没有去婚房,而是直接回了书房。
刚进书房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