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新的认知。
这帮杂鱼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嘛。
心灵感应能力者们可以恢复被洗脑者的记忆，但居然无法消除九头蛇对冬日战士的催眠。
就算把他们所有的记忆全都洗干净，只要念出催眠的启动密令，他们依旧会变身成为最忠诚的冬日战士。
一帮加起来可以把整个地球洗脑的猛人就这么遭遇了滑铁卢，一个个脸色就像黑哥们看到棉花和西瓜一样难看。
让李成风没想到的是，解决这个问题的……
是联调局第一心理治疗师（自称）哈莉奎茵。
“这有啥难的？不就是通过极端行为造就一个异常人格，然后通过肌肉记忆与某些作为‘钥匙’的行为或事件来开启异常人格吗？”
哈莉奎茵眨巴眨巴眼睛。
“这跟当初小丑对我做的事情不能说毫不相关，只能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