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虽然没求婚,但你昨晚自己说我是你丈夫的,你还不叫?”
“就不叫。”
“你不叫的话我就不做早餐了。”
“那我自己做。”
“这么固执,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卓越将手伸至步帆的腰间,挠着她的痒痒。
步帆最怕痒,瞬间笑得喘不过来气。
片刻后,步帆求饶道:“我叫…我叫。”
卓越松开手。
步帆气得嘟嘟着嘴,“那我就叫这一次,还有你以后不能通过挠我痒痒逼我做什么事。”
“那你快叫啊!”
步帆很想说出来,说出自己的幸福,但话到嘴边却总是无法出口。步帆觉得昨晚说那句是自己丈夫的话时也挺自然的,怎么真让自己再说一次的时候却说不出口了呢?
良久,步帆鼓起勇气,柔语轻声,“老公。”
卓越轻吻步帆的额头,“老婆叫得真好听。”
“谁是你老婆?”
“你叫我老公,你当然就是我老婆啊!”
步帆无力辩驳,“你脸皮真厚。”
“怎么?嫌弃我了?可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说着卓越又吻上了步帆的娇嫩双唇。
步帆起初生涩地回应着,渐渐地她用心用力地迎合卓越,唇舌交错,浓情蜜意。既然视他为此生最重要的人,步帆便不再有任何犹疑。
幸福的日子总似流水,很快就到了清明节。
步帆母亲的墓在九龙山,它位于长滨市北方,离长滨市比较远,约有200余公里,所以两人早上七点就出门了。
那天阳光明媚,天空一碧如洗。卓越开着奇胜,不时偷瞟着步帆,看见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虽然是给母亲扫墓,但因为去九龙山看妈妈是步帆多年的心愿,所以心愿即将达成,她的心情当然不错。
当车开进九龙山地界后,卓越发现这里风景秀美、草木苍翠。卓越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他不得不承认这里真的很美,怪不得步帆的父亲会把步帆的母亲葬在这里。
卓越将副驾驶的车窗摇下来些,希望步帆呼吸一下山里的新鲜空气。
没了视觉,其它感官就非常敏感,步帆问道:“凡凡,是到了九龙山了吗?”
“是啊!”
“这里空气真好。”
好人、好景、好心情,卓越把车上的音乐打开。
正巧放到品冠的《疼你的责任》,步帆听到歌词唱道:
“总觉得有疼你的责任,要你是最快乐最单纯的人。
……
总觉得有疼你的责任,让你做最轻松最自然的人。
……”
步帆问道:“凡凡,这是什么歌?这么好听!”
“《疼你的责任》,品冠的歌。”
步帆嫣然一笑,“这个歌的歌词也写的不错。”
“是啊,疼你是我的责任。”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
“人总要进步嘛,谁让你们女孩子这么喜欢听甜言蜜语的?”
“你怎么都好的!”
卓越心里一暖,继续开着车,走了四十分钟左右的盘山路,终于到了九龙山的北山山顶,那里是有名的奢华墓园。
卓越停好车,领着步帆进了墓园。因为是清明节,人比平时多了些。
这个墓园的风水极好,但走到步帆母亲的墓碑,卓越觉得这块墓碑更是墓园里数一数二的好位置。这里视野极为开阔,远眺过去,群山尽收眼底。
卓越看到墓碑上的字,原来步帆父亲的名字也在上面。
一大束鲜花是卓越之前就买好的,步帆捧着鲜花慢慢放在墓碑前。
卓越和步帆肃穆地站在那里,一同为逝者鞠躬行礼。
步帆的眼角有泪水缓缓滑落,她想起母亲已经离开自己十年了,而这十年没有母亲的日子自己过得又有多艰难,步帆越想就越难过,越想泪水就越止不住。
卓越没有劝慰步帆,他想步帆压抑得也够久了,或许哭出来会好过些。
步帆哭了一会儿,才擦干了眼泪,然后破涕为笑,“妈妈,这是我男朋友,你就跟我一样,叫他凡凡吧。妈你放心吧,他对我非常好,我终于找到幸福了。”
步帆跟母亲聊了好一会儿,才对卓越说:“我们走吧!”
两人走出墓园坐上车,卓越并没有立刻启动车,而是问步帆:“帆帆,叔叔也葬在那里,你怎么不跟叔叔也说几句呢?”
步帆脸色阴沉,“我不想。”
卓越明知故问:“你很生叔叔的气,你们父女关系很差?”
“就是这个不负责的男人背叛了我妈,背叛了婚姻,才害得妈妈一个人辛苦地照顾着我,我永远都不原谅他。”
“叔叔都已经离开了,你还是放下心中的怨吧,那样你会更开心些。”
“其实我本不想让他跟我母亲葬在一起,只是他把这个写在遗嘱里,我还是心太软了。”
卓越劝说道:“帆帆,我能理解你,我只是不希望你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罢了。”卓越不知道,如果步帆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人害死的会不会留下泪水?
步帆不再继续说下去,“凡凡,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找机会我再将有些事讲给你听,咱们开车走吧。”
卓越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按下了车的启动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