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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被刺激到,唯单的声音骤然抬高。
“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是人渣!”
唯单突然激动起来,把铁链拽得哗啦哗啦地响,就连黑雾腐蚀的疼痛也没能浇灭他的愤怒。
“我捐过那么多钱,救过那么多人,我这辈子做过的善事数都数不清,你们凭什么瞧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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