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去趟洗手间！”
菜品还在源源不断的上桌，王凯旋已经没有了胃口。
他拿出手机直接语音通话申请过去，他要知道一切的真相。
“你似乎有很多疑问？”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不想参与你们的骗局！你们会毁了我的生活的！”
“别冲动，这里是公共场所，你最好小声点！戴上耳机，听我说完。我没有恶意，也正是你的介入，使得小孩哥的直播顺利完成，改善了他的生活环境，你是个不错的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她是阿里妈妈市场部的销售人员，也是你的手下，到时候你们自己互相认识就好。你们只要完成我指派的任务，拿走你们的提成和分红，我不会干涉你们正常的工作的！”
“那你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我只需要你们全心全意协助小孩哥，并且帮我达成一些特殊商品的采购，仅此而已。”
“我先申明，违法的事情我不会做的，不会！”
“确实有些擦边，当然你可以拒绝，我最多选择其他人帮忙。公司的法人虽然是你的名字，但是公司不会有事，你可以放心。”
“为什么用我的名字成为法人？”
“因为你最老城，也最可靠！起码你还有底线。”
王凯旋整个人都傻了，就这？
“今晚的安排还算满意吧？别担心公司里的人会怀疑，一切手脚都是干净的，have a good night！”
事实上，三个人第二天回到各自的公司后，确实一切如常。
“燕姐，我们真的不辞职吗？”
“当然不，这里起码给我们缴纳五险一金，不过今后就要做好长期摆烂的准备了。”
“总监那边呢？”
“一切交给他吧！我已经将我收集到的证据全都发给他了，你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家伙是个厉害的黑客！”
“你？你就不怕吗？”
两个人正说着话，就看到几名公职人员挤进他们的电梯，看着几个人的表情严肃。
待到电梯抵达楼层，几个人亮出自己的证件，没多久，他们市场部的总监毫无风度的从办公室里被人带出来，双手上套着一件西装。
“这家伙也有今天，呸！”
“听说了吗？公司报警了，这些家伙上下其手坑销冠的奖励提成，被人举报了。”
“阿狸，干得好！”
“别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整个市场部的工作直接停摆，上头派来一个人临时管理，不过没多久也被带走了。
之后公司上下又被带走了几个人。
看来这位总监口风不是很牢，带走的都是他的直属上司们。
“阿狸，总经理办公室让你现在去一趟22层。”
“妹妹，该来的总会来，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忐忑的来到总经理办公室，里面正在开着紧急会议。
“你就是市场部这个月的销冠，阿狸？”
“把她的这个月奖励提成发给她，同时让她签署一份保密协议。”
“对不起，我想知道为什么？”
“什么？你拿了你应该拿的钱，然后签署一份收据不应该吗？”
“可你刚才说的明明是保密协议，我作为销冠拿提成是应当应分的，为什么要签署保密协议？”
“你可以不签，拿着你的钱，下去将辞职报告送上来，我秒签！out！”
这边阿狸还没离开办公室，这段五分钟的视频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外网和内网。
几乎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这位总经理息事宁人的丑恶嘴脸。
“喂，是我！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儿？好，我马上向她做最深刻的道歉！是，是是！”
总经理的额头上已经见汗了。
这样大的一家公司，网络居然被人轻易的攻破，并且在内网上公布了刚刚的五分钟视频，还无法删除，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还有外网所有的社交平台上也是如此，纳斯达克刚刚开盘，股价就一路暴跌，短短五分钟下跌7，已经触发了一级熔断，十五分钟后要是继续下跌，还会触发熔断。
“慢着！”
“怎么？我现在已经被开除了不是吗？记得支付给我n+1工资，不然就劳动仲裁见吧！”
阿狸才不惯着他，摔门就走。
这样没有人情味的公司早就不想待了。
“你要是现在离开，就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了！”
回敬他的是阿狸的国际手势。
电梯门直接闭合。
十五分钟后，股价不期而至的下跌，跌破13触发二级熔断。
电话又打了进来，这次是总经理的手机。
“是，我知道怎么做！”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那狰狞的模样此刻正在全球直播着。
这十五分钟对阿里妈妈来说是异常艰难的。
一封辞职信刚刚上传后台，再一次触发三级熔断，意味着纳斯达克股票跌破了20大关，所有板块全部停止交易。
抛售恐慌是会传染的。
今天卖不掉，下一个交易日会出现大量的恐慌性抛售。
对一家跨国商企来说，一天蒸发千亿市值，可不是开玩笑的。
赵受益全然不知道，小助理搞出来的大动静。
他已经开始主导船队南下的事宜了。
陈彭年赶到陈州府郊外皇庄后，直接见到了赵恒。
“永年你来得正好，朕听闻你早年供职南唐的时候，得到李煜的赏识，给他的皇子当过一段时间的学伴？”
“微臣有罪！”
“哎，何罪之有啊？要说大宋吞并南唐后，我们君臣才有见面的机会啊！这是缘分！”
“确有此事！”
“那你是否见过李煜有个姐妹的？她曾经是先帝的妃子，一起前往高粱河，后被辽人掳去，成为耶律隆绪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