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发了!咱们这回发大财了啊!”
高朝激动的手舞足蹈,在周峪的身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周峪一边享受着雪柔的按摩服务,一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开口教训道:
“高朝啊,不是本世子说你,你也太没有格局了。”
“不就是赚了些银子嘛,你至于这样?”
高朝喘着粗气,赶紧道了声“小人知错”,方才继续说道:
“世子殿下,您有所不知啊!”
“咱们这次带回来的,足足有十万两银子!”
啥?十万两银子!
周峪微微怔了一下,他是万万没想到,小小一座赌坊里,竟然藏了这么多银子。怪不得马如柏那一家子这么有钱,合着都是这么来的呗?
要知道,这十万两银子里,还没有算上自己“借”来的五万两。
在赌徒闹事的前一刻,他就已经将自己押的银票,全都收了回来。
也就是说,这一波下来,自己赚了足足十五万两银子!
入他娘的,果然还是抢劫来钱最快,只可惜这种事儿不能一直干。
周峪可惜的咂了咂嘴,脑海中却开始思考下一步的打算。
虽然现在暂时渡过了“经济危机”,但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危机就没有真正解决。
因此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就是两个字——搞钱。
想到搞钱,周峪的脑海中,便浮现出无数的想法。什么水泥啊,白酒啊、肥皂啊、玻璃啊、黑丝啊……
等等,好像混入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周峪晃了晃脑袋,突然一道精光乍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去,把世子妃叫过来。”
……
书房里,
顾凝一脸警惕的盯着周峪,开口问道:
“敢问世子殿下,叫奴家过来所为何事?”
“你对马家了解多少。”
周峪一把抓住顾凝的皓腕,将整个娇躯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一双手一边上下游走,一边故作愤怒,大吼道:
“马如柏那个混蛋,竟然敢对本世子龇牙,真是反了他了!”
顾凝一边挣扎,一边苦苦哀求:
“世子你别这样,奴家……”
“费什么话?本世子问你这个了吗?”
周峪皱了皱眉,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挺翘处。“啪”的一声,声音清脆响亮。
与此同时,躲在窗外的侍女们,也是涨红了脸。
“世子殿下真是越来越荒唐了,这大白天的,真就一点儿都不顾及?”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听说这些权贵们,最喜欢在白天玩女人,据说是为了看的更清楚。”
“想想都觉得起鸡皮疙瘩……”
“我倒是觉得挺刺激的!”
……
意识到情况没啥变化,躲在窗外的侍女们纷纷散去。
周峪见人影散去,方才压低嗓音问道:
“现在说吧,你都知道多少。”
顾凝强忍着身体的异样,心中却有些诧异。世子殿下啥时候学会掩人耳目了?
想来应该是周老将军在信里提了些什么。
想到这里,她压低嗓音,呵着热气小声回答:
“马家原本其实并非权贵,也就是当今陛下登基之后,才开始重用马家,将马必扶到了太尉的位置上。其实陛下这么做,就是为了扶持一个能抗衡咱们并肩王府的势力。”
“因此这些年来,马必借着盛宠,大肆的发展自己家族,家族产业不计其数,遍布不少行业。民间都说,马府赚回来的银子,就跟江河似的源源不断。”
周峪闻言,微微皱起眉头。
如今并肩王府的情况,他再清楚不过。
虽然有周老爷子的亲卫镇守,府里出不了什么乱子。可要是论起产业,那就与马家差了十万八千里。
当然这也不能怨周老爷子,事实上并肩王府原本也有不少田产土地。
但奈何原主这个纨绔,全都挥霍了出去。
真是个坑货啊!
周峪在心底暗骂了一句,随后便继续问道:
“马家有没有什么很赚钱的生意,说来听听。”
顾凝有些好奇,为什么周峪对马家这么感兴趣,难道是因为司马月如?
想到这儿,她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开口道:
“马家做的正经生意不少。但最赚钱的,还得是赌坊生意。”
“世子殿下有所不知,马家的三义和赌坊,可是……”
“等等!”
不等顾凝讲完,周峪便开口打断了她。
“除了赌坊呢?有没有什么正经生意。”
顾凝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想了想之后说道:
“马家的正经生意虽然不少,但规模都不算大。除了香水生意之外,其他都是些小打小闹。”
啥玩意儿?
香水?
听到这个熟悉的词语,周峪脸色微变,立刻开口询问起顾凝香水有关的详细信息。
不过伴随着顾凝的解释,他很快放下心来。
此香水非彼香水,虽然都叫香水,作用也相差不大,但制作工艺却天差地别。
根据顾凝的介绍,马家的香水其实准确说就是花朵的汁水,混合了一些香料之后,制成的香水。
这种香水价格昂贵不说,保质期也很短。最多也就能放一旬的时间。
工艺繁琐加上保质期短,让马家的香水售价高昂,并且还供不应求。
听到这些,周峪心中已然有了想法。
既然要搞钱,那就从香水开始吧。
自己发育起来的同时,顺便击垮马家的生意。一石二鸟,岂不美哉?
“马家的香水,都有什么味道的?”
周峪一句随口的询问,换来的却是顾凝迷茫的眨巴着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