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文曲游船上的学子们,收了周峪的好处,自然也要帮着说话。
其实这艘游船上的学子非富即贵,本身也是看不上区区几十两银子的东西。
可奈何周峪拿出来的这个香奈,根本就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而且并肩王府还暂时没有售卖的打算。
这代表什么?代表就这么多,用一瓶就会少一瓶。
所以它的价值,无形之中已然上升到了另一个层次。
“世子的画作精思巧妙,我等自愧不如。我提议咱们文曲游船上的画作魁首,就选世子殿下这幅如何?”
“我没意见,世子殿下的巧思,的确远胜我等!”
“世子殿下大才,我等自愧不如……”
“……”
在钞能力的帮助之下,
周峪的画作,毫无悬念的成为了文曲游船上的魁首,甚至连柳文才都被他压了一头。
诸位学子们领了香奈,纷纷心满意足的返回了自己的位置。
不时打开闻闻,脸上又露出沉醉其中的神情。
对于他们的反应,周峪没有丝毫意外。
自己的香奈,对于大乾来说,根本就是降维打击!
有了这一波的免费广告,自己的香奈应当是不愁销路了。
收敛起思绪之后,
周峪主动走到了吴教习面前,
他先是行了礼,随后从袖口摸出两瓶香奈递了过去。
“吴教习,这是学生的一片心意,还请收下。至于我的这幅画作……”
吴教习此刻心中也很犹豫,虽然面前这位世子殿下,找了一个极好的理由。
水是水波瓶,山是蔷薇花香。
可问题是,这也太离经叛道了些!
但让他拒绝吧,他又没这个胆量。毕竟面前这位世子殿下,“凶名在外”不说,这幅画作更是受到了基本整个文曲游船上学子的一致赞同。
自己虽然是教习,但也不能左右清河文会的结果。
于是短暂的沉默之后,吴教习主动收下了两瓶香奈。
被自家夫人冷落了多日,正好拿此物试试效果……
“也罢,既然是大家一同选出来的,你这幅画作,便是咱们文曲游船的魁首了。”
周峪见眼前的吴教习允了,顿时心花怒放。
妥了,这回自己的香奈,注定要大火了!
“多谢吴教习!”
……
“世子殿下聪慧过人,我柳文才服了!”
周峪刚回到自己的位置,面前的柳文才就竖起了大拇指。
“行了,把你的小心思收起来吧,真以为本世子不知道?”
周峪没好气的瞪了柳文才一眼,随手就拿出来五六瓶香奈丢了过去。
“拿去讨好你的老相好吧。”
“世子殿下不愧是同道中人,当真是柳某人的知己呐!”
柳文才立刻将桌上的香奈收好,其速度之快,堪称是风卷残云。
好在香奈的瓶子够小,一瓶也就是两毫升的量。
不然短短几日,周峪可造不出来这么多瓶!
正当周峪打算,喝杯茶休息片刻。结果却不成想,一道清丽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奴家帮了世子殿下的忙,世子殿下就不打算感谢奴家吗?”
说话间,司马月如裹挟着一阵香风,迈开玲珑玉足,凑了过来。
周峪侧过身子,故意露出一副满脸错愕的神态。心中却在暗暗的警惕。这个女人可不简单,而且还是丞相司马烈的嫡女。
司马烈属于皇党,与自己的并肩王府,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
所以她的主动示好,十有八九是想看穿本世子的伪装,然后借机禀告陛下取我性命。
思及至此,他心底一沉,开口反问道:
“司马姑娘,何出此言呐?”
听到这话,司马月如懵了。
她直勾勾的盯着周峪,想要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可奈何周峪都不带演的,直接摆出一张二世祖的脸,便就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
“世子殿下当真不知道?”
“司马姑娘你究竟在说什么?”
周峪满脸疑惑,随后又仿佛是恍然大悟似的,从怀中摸出来一瓶香奈。
“想来司马姑娘是觉得一瓶不够,特来找本世子讨要吧?”
“虽然当初你拒绝了本世子的婚约,但本世子宽宏大量,不会同你一个女子斤斤计较。”
“给,拿去吧!一瓶够不够,不够本世子还有呢!”
周峪故意扬起了音调,立刻便引得周围的学子,将目光投了过来。
于是乎,这些吃瓜群众,再次开启了一波讨论。
“你们看,那不是司马家的嫡女吗?她为何要单独去找世子殿下?”
“我听说前些日子,她可是凭借着自己有个身居高位的丞相爹爹,拒绝了与并肩王府的婚事呢!”
“说起来前些日子,我还见到她跟马衙内一同参加文会。”
“这种两面三刀的女子,现在莫不是又觉得世子殿下好了?只可惜世子殿下已经娶了顾家的嫡女。她就算是嫁过去,也只能当个小妾!”
“你们快看,马衙内的脸色都变了,哈哈……”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饶是司马月如足够聪慧,也不由得变了脸色。
她再次深深看了周峪一眼,
“世子殿下,一瓶不够,我还要!”
……
马衙内对天发誓,
自己这辈子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先是在周峪那个混蛋面前被压了一头不说,就连自己视作禁脔的司马家姑娘,也被这厮吸引了过去。
这个该死的混账!
马衙内心里暗骂一句,几乎快要压抑不住自己心头的怒火。
可眼下毕竟是清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