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也不少拿吧。”
“嫂子,你这话就不对了,大哥的工作可是接咱爸的,这都几十年了,月月工资多少钱啊。我家那就是傻子,想要兄弟情,至于爹妈偏心就偏心了,我们也不计较。”
“弟妹,你这就不对了,钱爸妈给你们拿多少啊,我们当老大说什么了么?哼,我看啊,你们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爹妈是偏心,是偏心你们吧。钱你们得了,力给你出了,最后还说我们。当初就不应该要你大哥接那个工作。”
“你这话就难听……二刚,你给死过来,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我还要受这份气,你给我说清楚,爸妈偏心谁。”
“哼,老大,你也给我过来,这谁也别好了……”
“大嫂,二嫂,别吵了,今天是妈的七十大寿……”
“我要吵的么?活该她偏心……”
“偏心也是偏心你们老大……”
……
一门之隔。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拿着一个全家福看着,然后转头看着床上已经老奴痴呆的老头,听到外面的声吵闹声音,眼泪掉了下来。
“哎,债啊!”
……
田麦睁开眼睛,她抬手碰碰眼角,上面都是眼泪。
刚才她看到听到的一切,感觉经历了一个世纪。
“发一白,腰以弯,白首之人相对却不识。儿女聚,笑容怪,绕膝之下不见天伦乐。”
田麦微微摇摇头,一个妈能养九个儿子,九个儿子却养不了一个妈,岁月如梭,皱纹渐生,一辈子的付出,最后也许只得了二个字:偏心。
“意意,你回来了。”田麦正沉默的时候,一个声音惊醒了她,她看向来人,是一个面带笑意的老妇人。
“恩!”
“你回来正好啊,你姥姥姥爷(是北方对外公外婆的一种叫法。)这两天身体不好,你回来正好陪陪他们。”
“好。”田麦忙说道。
田麦说完,看着一边的行礼,忙拿到手,然后快步的走进小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