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他一起拾阶而上,听着旧木台阶被踏得□□作响,思维发散地思考再把它踩塌的可能性。
不专心的结果是脚下一空,惯力带着人向前一扑,就撞傅卫军后腰上了。
倒是不疼,却把消散大半的酒劲撞上头了,止不住发晕,看傅卫军撇下铁锹扶我的手都是两个影儿。
傅卫军干脆弯腰把我提进怀里向屋里挪蹭。他怀里暖和,羊绒的毛衣,脸贴上去也不扎,我这头还在感慨一分钱一分货,忽然就被人把唇啄住了。
酒的后甘在唇齿间传递,越传越热,于是毛衣就被抛到了地上。
腰被环着,手臂也不知不觉勾到人修长的脖颈上。
傅卫军的掌心捧在我脸上,指尖却不落闲地揉捏着侧廓的耳垂。余光瞥过去,那只白皙到让人嫉妒的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
神经被他吻得绷紧,心跳乱如擂鼓,喉咙发紧,下意识吞咽,唇瓣被放我换气的人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
那双克制到猩红的眼睛倒映在我眼中,带着几分模棱两可的意味,有试探,也有请求。
以手掩面挡住自己神情,却忍不住轻笑出声——要知道“加片”这么害人,真应该一早给他全扔了。
可心已经不自觉偏向他了。今夜不论傅卫军想做什么,我都会纵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