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几次,闯不出这个个岛子,万般出在无其耐,只好就在这个岛上开始了修炼生涯,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急也不急在一时,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公孙心里清楚的很,自己只不过是另一界的一个小小的仙人,想要达到虚无之神一半儿的实力,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这真是事事难料啊,只不过是一时的心动,却被困在了这里,空间兽走后,公孙把虚无之间的传承,把得到的东西梳理了一遍,虚无之间的东西还真不少,有空间系的,时间系的,精神系的,其中空间系的大招空间崩溃和时间系的时光倒流,时间停止,精神系的精神风暴犹其厉害,但是以公孙现在的能力还用不了这些,只能用一些小巧的魔法,但就这也让他受益匪浅。
看了看四周的景物,一片虚无,自己好像是在虚空之中一样,心里头不上不下的,这种感觉让公孙很不适应,盘坐在虚空之中,闭上眼睛,开始吸收虚无之神的传承,现在,空孙的整个识海全都被各种虚无之力充斥着,需要慢慢地吸收,把三魂七魄收入灵山之内,闭了六识六贼,公孙开始了他的修炼生涯。
此时的公孙,就好比是一个小孩子在开汽车,弄不好就车悔人亡了,所以,他小心翼翼,可是怕什么来什么,受到虚无之力的牵引,识海里的空间珠子一个没控制好,轰地一声,炸了,彻底地融入了虚无之中,公孙一个心神不稳,眼前一黑,昏迷了。
先是觉着混身发冷,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想要站起来,胳膊腿儿跟本就不听使换,用力的挣了挣,脖子转动了一下,觉着不对劲儿,手脚动了动,自己好像被包在什么东西里头了,很不舒服,正在这时,脚步声响,一张脸凑到
自己眼前,一张女人的脸,看到这张脸,公孙愣了一下,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目不转精地看着她。
觉着自己被抱了起来,就听那个女人说道:“好可怜的孩子啊?”说着,把他抱在了怀里,此时公孙一激灵,手脚一动,明白了,坏了菜了,自己又转世重生了,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一急,又昏死过去。
等公孙在醒来的时候,觉着有人在拍自己的脸,说着:“希仁,醒醒,该去学堂了。”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躺在床上,一个中年的妇女正在忙活着,见他坐了起来,转过身来,一脸的戏虐,说道:“希仁,你怎么也和你侄子学着懒床啊?”看着这个人,公孙颜色更变,叫道:“嫂娘!”接着,头痛如裂,身子一摘外,昏倒在床上,就听到嫂娘急切地叫着自己:“希仁!希仁!……”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坐在轿里面,外面铜锣开道,青纱小轿呼扇呼扇地在前进着,突然就听到前面一阵大乱,接着,一个声音说道:“启禀大人,前面突然有一阵狂风阴住去路!”用手揭开轿帘儿,抬头看去,就见前面平地生出一股旋风,围着青纱小轿打转,公孙两眼神光一闪,说道:“平地生旋风,围轿转不停,前面定有冤情,前面是什么所在?”一个大汉出来说道:“禀大人,前面乃是定远县了。”公孙想到:定远,不是我初为官的小县吗,怎么又来到这里了,再看那个大汉,失声叫道:“王朝!”接着头一疼,又昏了过去。
醒来时自己正反穿着袍子形同疯魔地往前面跑着,收住脚步,四下观瞧,嗯,这不是皇宫吗,刚才自已不是在定远县吗,怎么会跑到皇宫里来了,而且身上衣衫不整,倒穿着袍服,手里提着一只
靴子,一点儿形象都没有了,这时,前面一队武士冲过来,把他架到了金殿之上,一个头戴平天冠的人正在冲着自己大喝:“都!大胆的包拯,竞敢调戏朕的受妃,来啊,把他推出午门斩首!”看着那个人,公孙一愣,说道:“皇帝!”接着眼前一黑,人事不醒。
觉着脸上生疼,一睁眼,就见到他的嫂娘正在打他,往后退了两步,抬眼观瞧,不由得心里一疼,几日不见,嫂娘头发全白,一脸怒气地大骂他:“想当年我把你抱回来抚养长大,待你如同亲生,想不到你做了官了却六亲不认,亲手铡了我儿,你是个人面兽心肠的忤逆!”公孙心里一疼,喃喃着:“嫂娘,您的头发都白了……”
被人推醒了,叫道:“大人,大人,您看看,外面全都是流民啊!”公孙睁眼观瞧,就见四处全都是面黄肌瘦的老百姓,有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有嗷嗷待哺的孩童,满目的疮痍,四周一片凄惨,远处是光秃秃的树杆和白花花的树身,树皮都被人拨走了,地上黄土连天,扬尘避日,寸草不生,众百姓哭喊着跪在他的跟前,公孙心如刀绞,不忍再看,一扭头,看到了一个两眼通红的书生,失声道:“公孙策,公孙先生!”两眼一闭,往后就倒……
等再醒过来时,自已正坐在庙里面,几个差官在两边儿伺候着,前面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瞎眼老太太,正在那里低着头哭诉着什么,看看四周,公孙觉着很熟悉,破败的神像,露风的窗户,两扇斑驳的红门,这是哪儿呢,这时,就见那个瞎眼的婆婆抬起头来,用破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看到她的脸,公孙惊叫道:“国太!”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再睁眼,一个人正背对着自己,正在和自己叫嚣
着,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在一旁哭哭啼啼,就见那个人蟒袍玉带,帽插双花,足蹬高底儿的朝靴,一身的戾气,不由眉头一皱,心说此人命不久矣,两旁的差官一个个怒目横眉地看着那个张牙舞爪的人,就见他吼了半天,猛地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瞪着公孙,一见他的样子,公孙两眼圆睁,喝道:“陈世美!”只觉得怒火中烧,一下子又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公孙已经习惯了,想着这回该是什么事儿了,睁开眼睛,四下一看,发现自己在牢房里面,一身粗布麻衣,满头的白发,这时,牢门一响,一个牢头走了进来,叹道:“哎,你说你呀,闲着没事儿干点儿什么不好,非要和宠太师做对,你也不想想,这宠太师的孙子是你能动的了的吗!现在好了,连命你都保不住了吧?”公孙没有理他,你着头想到,今年我是七十三岁了吧……
再醒过来的时候,公孙发现自己正站在屋子里,床上躺着一个老人,须发皆白,一张脸脸泛着灰色,看来是病的不轻,床前有人正在道着:“王强勾结北辽,边关大帅杨延昭凯旋,带降表及所贡宝蜡及老令公杨继业尸骨回,请圣旨安葬,王强得肖后密旨,知道宝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