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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0(2 / 3)

再回学校。

来来回回她们两个在病房里话基本上没说几句。

大二下学期,席静出院,医生嘱咐是要定期到医院检查,不能错过时间。

大包小包运进后备箱,关上门从医院地下车库出来。

这天很阴,风中都是灰尘的味道,天上雾蒙蒙的,根本看不清面前的路,孙宏打开了前照灯并没有缓解眼前被蒙起的灰。

事故很快发生,被追尾了。但不是他们,是他们后面紧跟的车。

两辆车各自停靠一处人少的地方,下车前,孙宏先安抚车里的两个人,席静吓得不轻,刚出院又遭遇了这些,她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沈宴宁拽着安全带手都不松开,她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

安抚后妻女,这才下车查看车尾的损坏情况。

追尾的那一车人也下来了,表达歉意之后,对方诚恳表达了歉意,并且主动掏出修理费和医药费,说是现在就可以去医院做检查。

孙宏把车子里里外外看了一眼,幸好没事,只是把车尾的漆给蹭掉了。

他抬起头,看清眼前人的模样,他挥了挥眼前的雾气,眯起眼睛,绞尽脑汁在脑海离寻找有用的信息。

孙宏一拍大腿,指着面前人。

“你是宁宁之前的高中同学吧?”

沈宴宁费力睁开眼睛,孙宏大半个身体把面前都挡的严严实实,她什么都看不到。

接着,席静也醒过来了,她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她解开安全带,拍了拍前面座椅的后背,问席静:“妈,你没事吧?”

久久没得到席静的答复,沈宴宁又坐回去,抬眼朝着后视镜看去,衣服轻微地摩擦声和打火机“刺啦”地声音,席静点燃一根烟坐在车里吸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陆陆续续抽了三四根烟,直到孙宏回来。

看着外面的天气,阴霾已经渐渐散去,路面上漂浮的雾也渐渐散去。

孙宏坐上车,系好安全带,他下意识往烟匣子里看了眼,果然看到了烟灰和几团卫生纸,席静赶在孙宏上车前把烟味散掉,孙宏敏锐的嗅觉还是闻出了烟味,只不过也没说什么。

车在马路上缓缓行驶着,才发现,路上的车辆比平时多很多,今天也也限号,真不知道哪里多了这么多辆。

孙宏握着方向盘地手心冒出了汗,要是大雾再晚一会消散,指不定还要出多少交通事故。

他回头看了眼沈宴宁,启动车子。

“你猜刚才是谁?”

沈宴宁正盯着手刹旁边放着的卫生纸发呆,孙宏问的这句话她是一点都没听见,回过神来,孙宏又说了一遍。

“嘿,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他,你瞧你爹这个记性真好呀。”

说了半天,沈宴宁也没从孙宏口中猜出是谁把他们追尾了。

孙宏见她迟迟不说话,于是给了个提示:“呃,那次,咱们在江都那次。”

听这个提示,沈宴宁瞬间想起来。

就去过一次江都,也就在江都见到过一个人,她问:“陈泽阳吗?”

孙宏笑道:“这么准,一猜都能猜到啊。”

沈宴宁:江都就见了一个人,还能是谁,席昊吗......

不过她并不是很在意,问完这个就低头看手机,接着,孙宏又说:“他和他父亲说,周末请咱们吃饭,宁宁周天要去学校做兼职,咱们两个.....”

一直没说话的席静突然搭腔,她伸了一个懒腰,拧开放在手旁小匣子里的矿泉水,对着嘴就灌了下去。

“去啊,咱们三个人都去,毕竟是道歉。”

说完,她还特意转过头看着沈宴宁又问了一遍:“你说呢?”

并不是在征求意见,而是在通知沈宴宁必须要去。

她把手机扔到旁边,随手从车座后面拉了一条毛毯盖在身上,重新系上安全带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象,没一会她闭上眼睛,呼吸匀称。

周末就是后天,沈宴宁早就想好当天怎么去说了,她和孙宏提前打过招呼了,礼拜天有兼职要去上班,直接让孙宏把她送到学校就行了。

至于席静会不会故技重施她并不在乎,这样一来二去的折腾,只能说席静的命还是很大的,只不过身上的器官都遭罪,席静自己也明白她的身体能够她糟蹋多久。

*

和沈宴宁想的一样,周天快到中午,她东西都收拾好了,准备走人,一道很细小,很轻的声音让沈宴宁从房间里走出来。

果然,席静刚把钥匙从锁孔里拔出来。

这把钥匙就只有席静有,可以在房间里把门锁上,也能在房间外把门锁上。

孙宏在上班,家里就席静和自己,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看到沈宴宁出来,她没有之前那样的理直气壮,而是偷偷摸摸把钥匙藏在身后,却不慎掉下来。

沈宴宁又不是一两岁的小孩,也许一两岁的小孩都知道她藏了什么,又干了什么。

她站在门口,席静也不藏了,她明确要求沈宴宁今天必须要去,最后还可以坐陈泽阳父亲的车回学校。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好像人家真的会让她坐一样。

沈宴宁出声:“你还没好吗?”

“什么?”

席静被这一句话问得莫名其妙,皱着眉一脸不悦。

“你的病。”

她言简意赅,语气随意。

这句话给了席静重重一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扑倒在一边的展柜上,她一手扶着展柜把手,一边锤着胸口,还没等她缓过来,就推着行李从房间走出来。

席静挺直身体,沈宴宁真的很不明白,席静的嘴除了会诋毁自己,骂自己,出言威胁和要求命令自己,长着这张嘴到底有什么用处。

“你敢?”

沈宴宁似乎没听到这句,而是朝四处张望,她指了指擦得透亮的窗户和放在玄关处的座机,好笑地问。

“妈,你这次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啊,座机线也没拔,窗户也没拿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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