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气呼呼的回去,看到蒙面仙子便是生气的抱怨道:“仙子,那个陈凡实在太目中无人了,请您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蒙面仙子秀眉微蹙,问道:“你是怎么与他说的?”
女子道:“我就按照仙子的吩咐与他说,说今晚仙子在鸿鹄楼设宴,宴请他,请他赴约。”
蒙面仙子问道:“他是怎么回答的?”
女子道:“他说,他根本不认识您,没空。仙子,那人实在是太嚣张了,多少人求之不得与您见面,您主动邀请他,他还一点面子都不给。”
蒙面仙子叹道:“他说的倒也没错,我与他并不相识,贸然邀请的确有点唐突了。”
女子见蒙面仙子并不生气,急道:“仙子,您何等身份,您能主动邀请他,是他陈凡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他却以不认识您为由就拒绝了。更过分的是,我已经把您的名号告诉他了,他居然还说不认识。轻纱遮面,步步生莲,如今放眼陷空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陈凡明显知晓您的名号,却说不认识,就是傲慢,就是嚣张,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哼!”
蒙面仙子轻哼一声,有些生气了。
如果陈凡说没空,不来,这还说得过去,毕竟两人的确不熟。
但说不知道她,那就有点目中无人了。
“好一个陈凡,本宫倒要瞧瞧,你有什么傲慢的资格!”
……
陈凡哪里知道,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给恨上了。
此时的他,全身心的放在神界那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上。
李元白告诉他,神界分为两段历史。
一段是上古时期,可以追溯到三十亿年前;一段就是当前十大地域所通传的历史。
上古时期,十大地域和九大天域其实是连在一起的,上古末年,经历了漫长的动 乱
之后,十大地域和九大天域之间,出现了一道天地之渊,把十大地域和九大天域分开。
天地之渊便是位于十大地域的最北边。
不知道这段历史的人会以为,天地之渊的最北边便是十大地域的边界,九大天域则是在十大地域的上空。
实则不然,九大天域和十大地域是同处于一个平行时空的。两个世界,被一道天地之渊分隔。
九大天域和十大地域之所以会被分开,这就涉及到了原住神和飞升神的纠葛。
自古以来,原住神自觉高人一等,刚开始更是把飞升神当成了奴 隶和仆从。
经过亿万年的抗争,飞升神渐渐的在神界有了地位。
随着飞升神的实力越来越强大,争取的利益越来越多,飞升神和原住神的矛盾就随之爆发了。
从刚开始的小规模大战,逐渐演变成最终的世界大战。
一个阵营是飞升神,一个阵营是原住神。
经过无数年的发展,飞升神的实力虽然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强大的程度,但是和原住神相比,还差不少。
这一战,最终以原住神胜利告终。
之后,原住神中的高手,联手把神界分成两个区域,也就是现在的九大天域和十大地域。
九大天域是神界灵力最为浓郁的地方,最适合修炼;十大地域则是神界贫瘠的地方。
两块大陆分开之后,便是形成了天地之渊,原住神更是联手在天地之渊布下结界,只能他们来到十大地域,不准飞升神去到九大天域,彻底斩断了飞升神的未来。
如今十大地域的神,其实认祖归宗,几乎全是飞升而来的。
为什么是几乎不是全部?
因为原住神能够通过天地之渊来到十大地域,谁也不知道十大地域有没有原住神潜藏,监视着十大地域的一举一动。
听完这段历史,陈凡不由得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惊道:“这岂不是说,原住神有可能随时在暗中监视着十大地域,如果十大地域出现可以威胁到九大天域的人物,就会被他们在暗中抹杀?”
李元白神色凝重的道:“是的,不然上古之后,十大地域为何从未出现过九品神窍级别的天才?为何最强者只达到神王境就是极限了?要知道,在上古时期,飞升神中,可是也有一群惊才绝艳,可以比肩原住神顶尖强者的神皇啊!”
陈凡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他是谁啊?
十品神窍。
古往今来第一人。
要是让原住神知道,还不第一时间把他抹杀?
李元白见陈凡表情凝固,苦笑道:“陈兄倒也不必太过担心,虽说原住神一直在暗中监视着我们,但是不达到九品神窍级别,他们不会出手的。毕竟就算是八品神窍,一生所能达到的成就也不过神王境,神王境虽说在十大地域是顶尖的强者,但是在九大天域,也只能算是中流层次,威胁不到原住神,原住神也就不会理会了。”
陈凡心虚的道:“倒也是这个道理,我担心个啥,我又不是九品神窍。只是觉得,这样太憋屈了。”
李元白叹道:“强者为尊,亘古不变的真理,我们不如原住神,就只能被原住神欺压。不过比较好的是,十大地域和九大天域算是彻底分开了,原住神也不干涉我们九大地域的格局。我们就当做没有九大天域,没有原住神,把十大地域当成一个独 立的世界也不是不可以。”
陈凡点了点头,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的确如此,何必庸人自扰呢。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入原住神的法眼,出手抹杀的。
但陈凡不同啊,他是十品神窍,他迟早一天会
进入原住神的视线之内,而迎来的,十有八 九就是灭顶之灾。
一时之间让他压力山大。
不过,原住神就好像天神一样高高在上,陈凡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难怪我来到神界那么多年,几乎没有听人谈及九大天域,也没人告诉我,天地之渊的存在。”陈凡叹道。
“这段历史对于我们飞升神来说是耻辱,除了传承久远的强大势力外,其余的都不知晓。”李元白道。
“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