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看到躺在地上的谢兴烨,缓了缓,忍着疼痛又给大家倒了一杯灵泉水。喝了水之后,就去山上砍树。
他们的腿现在都疼得厉害,更不用说是村上的孩子,所以上午只有一半的孩子过来了。
外公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们先跑步,然后又一起砍树。
棠溪三人和大家一样,砍两刻钟的树,跑两刻钟,每次棠溪见大家同她一样累成牛,便不敢喝灵泉水。
可是她发现,大家都比她恢复的快,见一个个都起身之后,也急忙喝灵泉水补充体力。
见师兄坐到自己身边,依然气虚喘喘,比自己刚才好一点,而家里三个竹筒,现在外公一个,二弟四弟一个,便将盖上的竹筒又打开,递过去说道:“师兄,喝些水。”
谢星慕喝了几口水,甘甜的水下肚,丹田里的气息就有开始转动,身体的疲惫很快就消失了。
早上他特意比对过,而现在他可以肯定了,家里的水和媳妇儿的水不一样。
媳妇儿这竹筒里的水,不仅好喝,还能够消除疲劳疼痛,甚至能够增强内力。
他虽然不知道媳妇儿这水哪里来的,不过他可以肯定,每天早上媳妇儿给他倒的水,就是和这竹筒里的水一样。
外公曾经说过,他和兴烨的学武天赋都比较好,虽然兴烨还没有开辟出丹田,可是兴烨从小就聪慧,以后,可不能让他喝媳妇儿的水了。
若是发现媳妇儿的秘密就不好了。
不是他不相信弟弟,而是觉得越少人知道,对媳妇儿越好。
媳妇儿没有告诉他,他也会当做没有发现,也会替媳妇儿守着秘密。
所以,即便再累,谢星慕看到媳妇儿要去倒水,都提前一步拿起水壶,帮媳妇儿倒水。
棠溪见师兄担心她累着,总是帮忙倒茶水,有的时候,婆婆和小姑子倒茶,而且好像大家恢复得也很快,便只能留着自己用。
村里以前虽然有猎人,但是都不会剥皮,谢正信来找棠溪和谢星慕,棠溪说道:“师兄,不如去镇上请个人回来吧。”
一旁喝酒的聂老头说道:“你们砍树,这活还是老头子我来吧。”
两人倒是没有想到他还会这个,棠溪感激地说道:“如此,那就劳烦外公了。”
聂老头知道外孙女要着狼皮有用,所以三十头狼,都尽量减少多余的划口。
他只负责剥皮,剩下的分狼之事,就交给村长和族长。
拿到半块狼肉的家庭一个个都很是羡慕拿到整条肉的,若是当初他们也多去一个人,恐怕家里就能够分到一整块狼肉了,然后就可以买到镇上或者县里了。
谢老太分了半块狼肉,她总觉得谢正信给她分的这一块小,说道:“正信,我怎么觉得没有赵家分的多?你可别忘了,咱们可是一个姓的,你可不能够偏心外人呀!”
谢正信有些不悦地说道:“八伯娘,都是一个村的,都不是外人,所以你也看着的,这肉是从中间切开的,而且肉还是你先选的,怎么现在又说怪我?”
“就是!谢八婆,你们家都没有杀狼,照理说这狼不分给你们都没错。你还挑三拣四的。好呀,你若是觉得你家的那块小,来,咱们换换。”
谢老太一听赵老太要给自己换,下意识地拒绝,又觉得自己的肉块又大又好,一边护着自己推车上的肉,一边说道:
“赵老太,我儿子没有杀狼又怎么了?我外甥杀狼了,我外甥的外公杀的狼更多。若不是他们,你觉得就冲你儿子,能够吃到狼肉。
所以别说我挑肉了,就是我要一整头狼,也是应该的。”
“呵,谢八婆,这也有就你自己自以为是吧!你要不要问问聂伯,他认不认你这个亲戚,给不给你一头狼?有些人,就是仗着自己年纪大,脸皮厚,原来越来无耻了,若不然也不会让人厌恶地动鞭子。”
谢老太没有想到赵老太居然看到了那天棠溪打她的事情,被一个小辈打,谢老太自己脸面不好。
她不敢得罪棠溪,可是赵老太她不怕。
向前一步,气势汹汹地说道:“你这个克死自己男人的扫把星,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赵老太的男人死得早,一个人拉扯着儿女长大,早就练成了一身泼辣性子,而且她最是忌讳别人说她克死了男人,听到谢老太骂自己,拎起一旁的砍肉刀,指着谢老太骂道:
“谢八婆,你这个嘴里喷粪的不要脸老东西,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其他人见赵老太拿了刀,都吓了一跳,急忙去劝。
谢老太就是个吃软怕硬的主,看到赵老太直接拿了砍刀,吓的退后两步,见众人拦着,一边往家的方向走一边说道:“你这个疯婆子,我才不同你一般见识呢!老大老二,咱们回去。”
谢平和谢安也是怂货,所以急忙拉着车走。
谢平看了看车上的肉,问道:“娘,咱们的肉怎么办?”
“你爹说了,屁股和两条腿卖了,其他的留下自己吃。”
谢安说道:“娘,也就屁股和腿有肉,咱们留一条腿吧!”
“留?留什么留?你不给你儿子娶媳妇儿了。”
说完,见两个儿子不说话,又说道:“赶快走,然后切了肉去镇上买。你爹说了,咱们镇上肯定有不少人去,让你们去隔壁的镇上卖了,也能多换些钱。”
“娘,都这个时候,若是去隔壁的镇上,都下午了。而且大家都去县里卖了,我们就去咱们镇上。”
“是呀,娘,咱们去酒楼,说不定能够卖上一个好价钱呢。”
“那行,只要能够卖好价钱,你们去哪都成。”
两人到了镇上,已经中午了,镇上只有一家酒楼,人家正在忙活,根本不招待他们,还将他们赶走。
两人无奈,只能去卖肉的地方蹲着,发现还有同村的人,他们蹲了半天,也没有卖出去。
谢安说道:“大哥,天这么冷,卖肉的比买肉的人多,在这么等下去,也不会有人来买,咱们还是去酒楼问问,不成去大户人家问问也成。”
谢平也冻得厉害,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