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慕送两人离开之后继续出去树林里和媳妇儿一起砍树,砍着砍着男人停了下来。
“媳妇儿,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怎么不对?”
“就从那天路上遇到二流子说起。那些人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的东西,我那天将他们打得那么狠,事后你又收拾了他们,让他们跪在村口几个时辰,按理说他们应该怕了,断然不会再去镇上告咱们。
可偏偏郭田带着人来了,并且指名点姓地要你去镇上,甚至你搬出了义父也不起作用,这就奇怪了。”
棠溪点点头说道:“我当时也觉得奇怪,尤其是郭田那强硬的态度,我还以为他的靠山很强大,是府城的人。
可没想到居然是毛家和高家,这两家同义父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断然不会不顾两家的面子而欺负我。
你说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谢星慕的眼神闪了闪说道:“有没有问问就知道了?”
“问问?”
“对,我怀疑那些二溜子是郭田找的人。
而且郭田的背后也有人,所以我今天晚上打算过去问问。”
棠溪点点头,“我同师兄一起。”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刚说完,就见本来温润的媳妇儿脸色突然变得清冷,淡淡地点点头,不再认真地同他说话,而是拿起砍刀开始砍树。
媳妇儿不高兴了!
谢星慕走向前,从背后抱着棠溪说道:“媳妇儿,我只是不想让你操那么多心,我只想让你简简单单、快快乐地活着。”
听到谢星慕这话,棠溪挣扎了一番,最终放松了身体靠在他的怀里,抬起头看着谢星慕摇头说道:
“师兄,我娘告诉大哥夫妻是一体的,除了要相互关爱,还要有信任和坦白,这样才能参与到彼此的生活中,夫妻的感情才会更好。
娘去世之后,就没有人教我怎么做了。成亲前的那一天晚上,义母告诉我,凡事尊重你、凡事听你的就好。
我虽然不赞同义母的说法,可我一直谨记着。所以师兄说什么我会照做,即便我心中会不舒服。
可师兄让我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生活确实难为我了。
因为这世界上一个很小的事情,就能够让人很快乐,同时一个很小的事情也能够让人很难过。
我不明白师兄既然选择了让我和你一起成长,却为何总是将我护在伞下。
师兄,可知道如此一来,没有了共同的成长,我们迟早会有距离,有距离就会有隔阂。
我原以为师兄在不断地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可我现在觉得师兄好像并不希望我们太过亲近。”
听到媳妇儿这么说,谢星慕急忙摇头,“没有的媳妇儿,我恨不能和你不分彼此,情意相通,心意相通,事实相通。我只是……”
说到这里却有些难以启齿了。
棠溪挑眉问道:“师兄是怕我受伤?
谢星慕点点头,对上是媳妇儿坚持的目光,只能红着脸说道:“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我想一直在媳妇儿心中是儒雅和煦的,而不是暴力的。”
“暴力的?”师兄怎么会这么想?
“媳妇儿以前说过呀,不喜欢胡乱打人的男人。我若是过去,难免会动些武力,所以我不想让媳妇儿再看到我打人,觉得我是个野蛮粗鲁的人。”
棠溪瞬间愣了,总算明白新婚夜为何将谢兴盛带出去打,几次打人之后都格外紧张的原因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就是有一次我们出去玩儿,你看到一个男人在打一个女人,你就说你不喜欢乱打女人的男人。
以后即便不嫁人,也不会嫁给一个会打人的男人。”
谢星慕这么一说,棠溪好像有了印象,她噗的一声笑了,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随意说的一句话,师兄居然记了这么久。
她转过身,直直地看着谢星慕,两眼带着灼灼的光彩。
“师兄,你说那个女人那个张瘸子总是打他媳妇儿,谁不厌恶?我只是讨厌乱打媳妇儿的男人,师兄会吗?”
谢星慕急忙摇头保证道:“媳妇儿,我不会,我绝对不会打你的。”
这个棠溪还是相信的,见谢星慕一脸严肃,便调侃道:“而且我记得那时候你才十四五岁,我才十一二岁,原来师兄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
谢星慕的脸更红了,可是他喜欢媳妇儿眼中闪亮的光芒,那光芒里只有他,好像他就是媳妇的整个世界。
一手揽着媳妇的腰,一手拿着媳妇的手放在他的心上,深情地说道:“从见媳妇儿第一面,媳妇儿就住在了我的心里。
棠溪对上谢星慕灼热的眼神以及深情的告白,俏脸一下子红了,媚眼也带着羞涩,不由得低下了头。
可即便这样,也如同一根根丝线,缠绕着男人的心魂,让男人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棠溪的手能够感觉到男人心跳的异样,她觉得师兄的心这样跳动是不对的,可是这心跳似乎会感染人,从她的手一下子传到她的心里。
她的心也犹如小鹿乱撞,砰砰砰的错乱了起来,甚至觉得周围的空气也慢慢变得燥热。
好像不是寒风习习的冬日,而且阳光普照的春末。
虽然看不到媳妇儿的眼睛,可是谢星慕眼神去看着媳妇儿移不开眼。
他媳妇儿真是好看,细嫩透着红晕的脸颊,红艳的垂涎欲滴的樱桃小嘴,谢星慕瞬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咽了咽口水却也缓解不了喉部的干涩。
棠溪能够感觉到师兄的眼神越来越灼热,越来越逼人,好像一股强劲的热流,缓缓划过她的全身,然后在她全身燃烧起来,让她整个人都有些不适,深吸了一口,正要从师兄的怀抱里退出来。
就见师兄突然低下头,她有些不解,疑惑的抬起头,对就对上了师兄德唇。
她一愣,正要移开,就感觉师兄突然扣紧了她的脖子,对着她的唇亲了起来。
他的唇又软又暖,刚开始她还震惊得有些不适,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并不讨厌,甚至很喜欢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