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员外带着大队人马押着谢贵去了谢家村。
这段时间大家都在种麦子,所以一众人进了村庄,就被人发现了。
见一个个气势威武,有人急忙去喊族长和村长了。
同村长打了招呼,王员外问道:“谢村长,这可是你们村的人?”
谢村长一看是谢贵,就知道大事不好,不过他也不敢隐瞒,急忙点了点头。
族长看到二儿子被人打的鼻青脸肿,还用绳子绑着,就知道不妙,向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员外冷声说道:“我记得你是这个村的族长,谢贵的爹对不对?
你真是教了一个好儿子。我们王家给他一口饭吃,他不仅不感恩还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并且光天化日之下打老子的脸。你打算怎么处理此事?”
谢族长一听觉得眼前都是黑的,身子晃了晃,艰难的稳住,最后咬着后牙槽行礼说道:“王员外,我们同他分了家,实在不知道他在外边做了什么?”
“你说不知道就不知道了?就不追究了?林娇娘那个女人,以前离你们村不远吧!
大家应该听说了,我花了二十两银子买了她,这几个月更是好吃好喝的养着。
现在却被你儿子糟蹋了。先不说林娇娘对我的侮辱,对我名声的毁坏,就说我花在她身上的银子,是不是也该由你们家出了。二百两,拿来吧!”
谢福媳妇一听这么多银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谢贵已经同我们分了家,就是两家人,我们凭什么要给他出银子?”
王员外冷笑了一声说道:“就凭你们家的人没有管好这个畜生。”
说完王员外吩咐道,“来人,去他们家给我抢,能搬走的东西全都给我搬走。搬不走都给我砸了。
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家的银子和地契。”
王员外这么一说,他身后站着的二十多个汉子,手中拿着东西,就动了身。
族长听了急忙命令道:“助手!你们不能这样?”
谢家村的汉子们虎视眈眈的看着王员外等人。
王员外则一点都不怕,看着众人说道:“怎么?你们是不想讲理?
我这是看在谢秀才的面子上愿意私了,若是弄到公堂之上,你们家的家产不仅归我,而且你们家的所有人,按照律法,都要被发配的。
你们村出了一个这样的畜生,女的没人敢嫁到你们村来,你们村的女人嫁出去恐怕也不会有好结果。”
谢家村的村民一听,本来还气势汹汹拦着的人,纷纷没了气势。
王员外手一挥,那二十多个壮丁朝着族长家奔去。
王员外的人将族长家的银子地契全都找了出来,将能拿的东西全都放到推车上,然后开始砸东西。
任谢福和谢福媳妇如何哭,如何拦,如何闹,都无济于事。
砸的差不多了,吕蒲才才带着人过来。
看着族长一家的情况,不仅不怜悯还冷声说道:“族长,是一村的典范,你自己都教子不明,有何脸面担任族长?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谢家村的族长,你被谢家村除族并且逐出谢家村了。”
保长这么一说,谢族长震惊的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跪在地上哭着求饶道:“保长,求求你不要把我们逐出谢家村,若是将我们逐出谢家村,我们一家老小还怎么活呀?”
村长一听也很是着急,可偏偏阿慕就带着溪儿去了山里,没办法,他只能把杜春娟叫来。
杜春娟本来不想面对吕蒲才,可村长婶子亲自来了,她只能过去。
她刚走到,族长媳妇儿就跪在她跟前说道:“春娟,求求你向保长求求情吧,别把我们一家人逐出谢家村,若是逐出村子,你让我们一家老小怎么活呀?”
谢福媳妇也带着她的儿媳妇跪下来求情。
杜春娟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张口叫道:“保长……”
她刚开口就被吕蒲才冷冷的打断说道:“你男人没有教过你,外面的事情女人少管吗?
即便你是我表妹,有些事情也不是你能管的。回家去!”
这声音又冷又沉,杜春娟知道吕保长不高兴了。
好在聂老头这时张口说道:“若是阿慕在,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谢老三一家已经被王员外搜刮的干净,族长职位也没了,你们把谢贵带走,随便怎么处置。就把谢老三一家留下来吧!”
谢福媳妇儿一听急忙点头说道:“对对,你们把这个祸害人的畜生带走吧,怎么处置就好,最好把他千刀万剐了,省得祸害旁人。”
村长点点头,“保长大人,我们也会马上把谢贵除族,谢家和谢家村从此不再有谢贵这个人。”
吕保长见众人这么说,还算满意,便点了点头。
转身看向王员外问道:“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王员外愤恨的说道:“打断双腿,浸猪笼!”
谢贵一听,自己还要死,瞬间慌了,“不要,我不要死!杜春娟,你快点救我,你若是不救我,我就……”
他刚说到这里,吕蒲才一棍子将谢贵打晕在地。
他狠狠的看了杜春娟一眼,埋怨差点因为她而毁坏了女婿的名声。
然后才愤愤的说道:“最讨厌将死之人再胡乱叫了。王员外,就在谢家村举行。也算给他最后一点恩典,不让他客死异乡了。”
王员外的人没有带猪笼,不过这个时代有人会编,王源外出了几个钱,就买了一个。
等买回来的时候,谢贵的腿已经被打得支离破碎。
此刻谢贵的手被人绑着,嘴里被塞着布,疼的呜呜叫着,全身抽搐着,一头的汗。
他悔恨至极,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听郭田的话,否则自己也不会死。
可什么都晚了。
事情处理完,吕保长又警告了众人一番,让他们珍惜谢星慕给谢家村带来的名望,别弄坏了谢星慕的名声。
没走出多远,王员外就将谢老三的地契给了吕蒲才。
吕蒲才转手给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