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得到萧子墨的回应。
苏若离又试探性的喊了几句,“萧子墨,你在不在?要是在的话你就吱个声呗?”
无人回应。
苏若离:“………”
关键时候找不到人的!
有时候苏若离真的很想给他搞一台手机。
只可惜,搞了也是白搭。
萧子墨的时代压根没有网络,去了也顶多当一块垫脚的砖头。
浪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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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文酒店。
总统套房内,男女的衣服散落一地。
周子逸从浴室出来,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他脚踩着胸衣蕾丝的边,问道:“筱筱,等下你想吃什么。”
“没心情。”
周子逸从身后抱住了苏筱筱,指尖游走着,“怎么了,是对我刚刚的表现不满意吗?”
苏筱筱一把甩开了他的手,穿上睡衣,点上烟,吞吐着,“今天的风头都被苏若离那贱人占尽了,还有你今天看到她眼睛都挪不开了,又是什么意思?”
周子逸起身。
再次从身后抱住了苏筱筱。
指尖所到之处,可以燎原。
说话时,周子逸鼻腔喷撒的热气,萦绕在她的耳畔,“吃醋了?”
苏筱筱越想越火大,“吃你妹的醋,她也配本小姐吃她的醋?”
“傻瓜,今天她占尽风头又如何,别忘了,她父母的死亡证明在我们手上,她想要拿到那个东西,不是照样得乖乖来求你的吗?嗯~”
苏筱筱双眼有些迷离,但她在语言上还是不打算放过他,“我警告你周子逸,你要是下次在敢这样子,你的创业资金就等于化为乌有吧。”
周子逸的指尖停留。
打着圈圈。
擒住。
苏筱筱再次忍不住轻吟一声。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别生气了好吗,看你火气这么大,消消气嘛,再来一次,嗯?”
昏暗的灯光,交错的身影。
白皙的皮肤上,还有刚刚用力过后留下的淤青印子。
周子逸看得眼眸一紧,折起她腿的手却更用力地往她身侧压。
苏筱筱也有些吃不消。
就连她刚穿好的睡衣也被他的用力,搅得凌乱不堪。
渐渐的,苏筱筱发现周子逸分神了。
“你分神了,要罚。”
苏筱筱微微扬起下巴,脸颊上浮着一层薄薄的莹粉。
周子逸回过神来,“好,都听你的。”
此时的周子逸,多希望自己眼前的人,是苏若离。
抗蛇毒血清起了效果,段景御的情况也是有了明显的好转。
这天,萧子墨替他换好药,搭了脉,说道:“段兄,你体内的蛇毒已经褪去的差不多了,伤口处也已经愈合,现在你已无大碍。”
言外之意,就是说他可以离开了。
段景御不傻,他当然听得出来。
他双手抱拳,再次感谢道:“多谢子墨兄的仗义相助,段某也不好在多多打扰,明日便会起程离开。”
“段兄,路上多加小心,在下明日会准备一些干粮,供其使用。”
“多谢。”
“不必客气,只不过在下有一件事情,还需请段兄帮忙。”
萧子墨说的很客气。
段景御微微皱眉,“子墨兄,你但说无妨。”
萧子墨掏出一封信,交代段景御的手上,“如果有机会的话,烦请段兄能将这封信,亲手交到哥哥手上。”
为了以防万一,萧子墨在信里写的是只有萧末熙本人才看得懂的密语。
接过信。
段景御承诺道:“子墨兄,你尽管放心,只要一有机会,我定会替你转交到位。”
“多谢,段兄好好休息,在下还有事,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萧子墨退出房间。
回房间的路上,萧子墨碰到了满身是伤的庭飞。
庭飞奄奄一息的倒在萧子墨的寝室前,面色苍白,伤痕累累,萧子墨有些诧异,“庭飞?你这是怎么了,路上发生什么事了?”
“庭飞无能,药…药…都被……”
庭飞的话还没说完,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事不宜迟,萧子墨立刻将庭飞扶进自己的寝室。
萧子墨翻开庭飞的衣服,发现他身上大大小小有数条刀伤,失血过多,皮肤上还有摩擦的痕迹。
庭飞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武功不低,是谁能让他受如此重的伤。
萧子墨紧急为庭飞清洗伤口,止血上药,最后用纱布包扎起来。
完毕后,他又亲自去煎药,当归二两,川穹二两,加水七分、酒三分,煎至七成。
庭飞也在这个时候醒了。
他的身子还很虚弱,说话也说的不利索,“萧,萧大夫,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萧子墨端着药走了过来,“你伤得很重,先别说话,有什么事都等你把药喝了再说。”
庭飞接过药,吹了口两口,一饮而尽。
确认庭飞并无大碍后,萧子墨才开口问道:“路上发生了什么,你又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
庭飞一脸的愧疚,说道:“庭飞无能,一开始原本相安无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伙劫匪,他们人数众多,把药都给抢走了。”
听到庭飞的话,萧子墨没有生气,也没有责怪他。
反而是安慰起他来,“无妨,这些都是小事,只要你人没事就好,至于那些药的话,再找机会送去京都就好了。”
“萧大夫,庭飞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蹊跷。”
“怎么说?”
“天将城最近的劫匪寨子也有十公里之远,而且跟前往京都的方向相反,再加上我觉得那些人不像是普通的劫匪,更像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伪装的。”
“这些人不仅武功超群,而且下手快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