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喽,骑不动喽。还是你啊,九龙,一直保持着初心。”
“唉…还不是二十四节那群小年轻现在支棱不起来,还得咱们这群老骨头去救场!”
“说起来,二十四节那群小伙子小姑娘,他们的社团叫什么来着?”
“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叫二十四拍新青年广场舞协会?”
“真好啊,还是现在的年轻人有活力,不像咱们当年,只会玩玩飙车,跳伞,蹦极什么的…”
“也好也好,咱们当年不也是事迹被人传开了,也就简称为十佬了嘛?二十四节使,听着也还行,不拉胯。”
“四儿呢?他现在住哪?”
“不远,寒露区,还有四十公里。”
几分钟前,寒露区,象棋小区联赛,一位佝偻着身子的老大爷一步落子,拿下比赛。
“卧槽马,是卧槽马啊!”
“哎哎哎,输了怎么骂人呢?”
“啊,你这种走法,我在棋谱上看过,就是这么叫的!”
对面留着棕色小辫子的胖大叔一声惊叹,大伙也都笑了起来,赛场上洋溢着欢快的氛围。
白皮胖大叔也不在乎,反正每次比赛都是他第一个出局,他走上街,随便找了个店铺坐下,照例是点了碗胡辣汤,从怀里掏出一盒没有糖霜的甜甜圈沾着吃。
身上黑色的宽大汗衫印着“i support 川建国!”,这里的人也不晓得是什么意思。
“上车!上车!”
喇叭声响过,胖大叔把剩下的甜甜圈塞进嘴里,一口把汤灌了下去,朝着店家竖起大拇指。
“好喝,非常好喝!”
店家朝他也挥了挥手,“老钱,常来啊!”
随后,多的话也没说,戴上墨镜,周身宇航服展开,伸出一只触手,缠在了九龙尊者腰上,胖子身后的火箭推进器也跟着启动。
“代号,钱进四!我们的目标是?”
“盘个人,有坏人进来了。”
“哦!张朋友,没想到这个年纪,在这个地方,我还要清空弹夹。”
“没关系,老钱,你不是戴着墨镜吗?这样你的心理负担会小很多吧?”
“不,九先生,这里的人是平等友爱的,我们不能歧视任何人,这是不正确的,下次,我带你们看看我家乡的人是怎么和黑色的美人鱼和平相处的。”
“……”x4
“小五呢?”
“五条悟好像打宿傩去了,已经脱离组织掌控转生单开命运线很多年了。”
“啊?那是谁?很厉害吗?”
“听说在他们术师眼里挺窜的。”
“他那把老骨头还打得动吗?”
“我记得他不是挺年轻的小伙子来着吗?”
“但他头发比咱们白的都早啊!”
“有没有可能人家那是天生的?老五小咱们好几辈?”
“……”x4
“得了,等老六来了,咱们就出发去找那最强的敌人,我们总得疯过一次,证明我们曾经活着!”
“哎哎哎,别伤感了,乐观点,咱们当年十个人还联手打过一个干部级呢!你们都忘了?”
“谁来着?”
“当年最强的恶人,被称为原初的恶人,万恶的主宰者,【心流】福生天,大家不也是因为参与过那场战斗才认识的吗?”
“都过了几千年了吧?!”
“你有几千岁吗你?”
“不对,应该是两万年前,组织那时候还没这么大呢!”
“不可能,英灵城城志才多少年啊?”
“奇怪,大伙都糊涂了吗?那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而且,那场战斗的主力不是老十吗?咱们几个好像是刚出场还来得及报名字就被秒了吧?”
“……”x5
“罢了,罢了,往事不提也罢,我们已经失去老十多久了…”
“不晓得,我连他的记忆也已经消失了,只记得,我们最初结拜时是十个人。”
“也不知道这场战斗过了,老哥几个还能剩下谁啊…”
“你们要是怕死不想出力,老夫我自己上也行!”
“哎我靠,老钱你说什么玩意呢?信不信我一个加速让你体会一下冥土追魂啊?”
一声声叹息中,车子开进了清明区。
左仁心静静地靠在一家网吧前台的沙发上,一边嗦着泡面,一边盯紧电脑屏幕。
“管儿,下机。”
“老爷子,还有二十分钟呢,咋了?不玩了?还指着一会你再带我上两把分呢!”
“小伙子,你听到门外的车轮声了吗?”
“没啊?”
“还有二十公里,快到了。我的老伙计们来接我喽!”
肩上戴着锈蚀勋章的黄白发老人从电脑桌下拎起一个行李箱,他小心地打开,咔嚓咔嚓…一把久经沙场的龙狙呈现在左仁心眼前。
“我靠靠靠,大爷,您是干嘛的哇?”
“二十分钟给我存着,要是我回不来了,我那张卡归你了。”
在左仁心错愕的目光里,大爷扛着重狙,一个飞身,一乐大叔伸出一只手,和他紧扣,他就这样在九龙尊者的车顶,做起了单手俯卧撑。
“我来组成螺旋桨!”
“得嘞,咱们的银河战舰齐了!”
“我不减速了,老朋友们还扛得住不?”
“你开吧!咋滴,你现在的车速还能赶得上当年啊?当年你在秋名山下水道漂移过弯咱不还好好地在你后座?”
一路上,恶人谷的杂兵不在少数,但在六位尊者面前,连成为拦路者的资格都没有:
飞车七百迈的速度穿越音障,接近白露区的边缘,这里已经成为了新的沦陷区,油漆的污染还在扩散。
但他们不惧,老了,就要疯一次,谁还不会演老年热血番了不是?
刚登陆英灵城的贵族恶徒“罗刹公主”在看到那辆载着六个人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