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她是江氏的首席调香师,负责江氏新产品的研发,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宋秀文想都不想,直接说不可能。
宋微雨面向众位股东。
“各位,你们都看到了吧,宋总身为宋氏的总裁,却处处替江氏考虑,说好一听江氏跟宋氏多年以来是合作关系,但又何尝不是竞争关系!我作为宋氏集团最大的股东,必须要考虑我的利益,我不同意宋秀文继续担任宋氏集团总裁!”
不少股东因为宋微雨的话,产生了动摇。
宋微雨说的没错,宋氏跟江氏是合作关系,却又是竞争关系。
宋秀文舍不得让她的女儿代表宋氏,在宋秀文的心里,明显是夫家的江氏比宋氏更为重要。
不过,还有一些跟宋秀文关系比较好的股东,还是愿意选择相信宋秀文,但他们也希望公司的业绩增涨。
毕竟业绩增涨,他们的收入也会增加。
其中有一个跟宋秀文关系好的股东,说:“宋总,小宋董说她能让宋氏的调香师在香氛大赛获奖,还能让宋氏的订单在半年内提升百分之二十个点,如果宋总也能做到这一点,我们还是同意你继续担任公司总裁。”
宋秀文不想输给宋微雨,但她还是咬牙答应了下来。
她答应了,公司的股东觉得她经验丰富,也确实是在为公司着想,还是一致同意她继续担任公司总裁,待谁先完成任务,由谁出任公司总裁。
会议结束后,宋微雨直接去了她外公原来的办公室。
宋秀文气冲冲地找她。
“宋微雨,我让你来开董事会,你就故意来捣乱是不是?”
宋微雨严肃地说:“我不是捣乱,我是考虑公司利益,你难道不想看到宋氏能够发展起来?”
“凭你?你有什么能耐?一个初中毕业生,你管理过公司吗?”
宋微雨面色更沉。
“你这么看不起我吗?”
“不是我看不起你,是你没有自知之明,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你完成不了任务,丢人的是你!香氛大赛是那么好得奖的吗?宝儿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在香氛大赛获奖的国内调香师。”
“所以,宋总这次是打算让江宝儿代表宋氏去参加香氛大赛吗?”
宋秀文没吱声。
宋微雨扬起唇角,“你不肯啊,既然你不肯,我倒也很想知道,你找谁代表宋氏去参加香氛大赛。”
宋秀文反问:“难道你有人选?”
“宋总从来都不关心我的事,这次也不劳宋总操心。”
宋秀文被气倒了。
而且她发现宋微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得牙尖嘴利,她好像都说不过她。
最后,宋秀文只能气愤而去。
宋秀文回到家中,把这些事情告诉了江远山。
江远山见宋秀文气得胸口起伏,笑着安慰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跑到公司去吹吹牛,你也当真?”
“可是今天她愣是逼着我在董事会上说了那样的话,到时候我要是做不到,肯定当不了这个总裁了。”
“有什么可着急的,她难道能做得到吗?她若是做不到,公司高层更加没人相信她,咱们有的是机会把宋氏掌握在自己手里。”
江远山这么一说,宋秀文算是放下心来。
确实如此,那个条件,她做不到,宋微雨又何尝能够做得到?
因内顶尖一点的调香师,也就那几个人。
宋微雨在乡下长大,怎么可能认得到调香师,她去别的地方挖,怕是都挖不到。
听顾夫人的意思,顾家是不可能给宋微雨提供任何帮助。
宋秀文坚信宋微雨一定无法做到。
宋微雨在公司待了大半天,这些日子,她要了解公司的人员,组织架构,以及公司目前的状况。
接下来一段时间,她都要每天来公司上班了。
下午三点钟,宋微雨接到顾老爷子的律师打来的电话。
“太太,你现在过顾家一趟吧。”
“有什么事吗?”
陈律师说:“今天要处理顾老爷子的遗产问题。”
宋微雨想起那天她在医院里,顾夫人让她录了一个视频,便说:“我已经录了视频,不会要爷爷留下的任何遗产。”
陈律师这个时候已经在顾家老宅了。
他打这通电话的时候,手机里开着免提。
顾夫人和顾晏斐都听到了宋微雨说的话。
顾晏斐紧抿着薄唇,难道她真的没有要爷爷遗产的打算。
“我听顾夫人说了这件事,按法律标准,你那天口头承诺拒绝遗产没有什么法律效应,因为没有见证人,如果你是真的要拒绝遗产,我可以当个见证人。”
宋微雨抱怨,“怎么这么麻烦!”
陈律师还是客气地说:“劳烦太太跑一趟吧。”
宋微雨知道她不去处理,顾夫人肯定还会缠着她,她只好答应了下来。
她从宋氏离开,直接去了顾家老宅。
顾家老宅里除了顾夫人和顾晏斐之外,还有顾晏斐二叔一家。
顾晏斐的二叔是顾老爷子弟弟的儿子,顾老爷子的弟媳生顾二叔的时候,难产去世了,顾老爷爷的弟弟在部队出任务的时候牺牲。
顾二叔是顾晏斐父亲的堂弟,顾二叔父母陆续去世后,他只有几岁,顾老爷子作为大伯,心疼他,把他收养了,当自己的小儿子。
因此,顾老爷子有遗产,顾二叔也有份的。
宋微雨进门后,顾氏一家人都冷眼看着她。
尤其是顾夫人。
“宋微雨,我说你那天在医院里怎么那么主动要录视频,原来你知道你录的那个视频在法律面前是不作数的。”
宋微雨不解道:“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宋微雨走到陈律师跟前,说:“我不想参与顾家遗产分配的事,你直接说吧,我如何声明,能彻底撇清这些事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