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瑾的信发出去需要几天才能被王井看到,短短几天的时候胡新就屈服了,心里想的就是与其被迫挨打,不如坦然接受。
而许瑾在信里是这么写的:
胡新有病,换一个!
很简短也很清楚明了,王井收到信并没有立刻打开,而是放了好几天才看到,坐在办公室忽然想到许瑾的信,才翻出来看。
王井打开信看清内容顿时觉得天塌了,枉他英明一世,竟然被胡新绊倒了,他为什么不说!
“啪”王井接受不了事实,猛的将信拍在了桌子上,气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
“有病为什么不说?”
王井掐着胡新的脖子,情绪激动的大声质问他。
“哈哈哈哈哈哈,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死变态!”
胡新没想到王井这么快就发现了,其实按他的想法,应该还得过很久才能被发现。
王井松开胡新的脖子,一脚将他踹倒,看着胡新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也不解恨,转头向站在门口的阿迪招了招手。
“我记得你是不是学了点医”
“嗯”
其实就是学了点扎针和护理而已,阿迪觉得他说嗯一点毛病都没有,院长能让他干什么呢,总不能让他给胡新治病吧……
“他,交给你了”
王井指了指地上的胡新,气急败坏的说着,他一定要让胡新痛不欲生,该死的,竟然给他传染了艾滋病!
“啊?”
阿迪不知道王井说把胡新交给他的意思,原本就有些不太灵光的脑子根本理解不了。
“他不是有病吗,那就让他每天都放点血,看看黑市上有没有买卖器官的,能用就都卖了吧,生死不论”
王井的几句话就决定了胡新的生死,偏远地的医院,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胡新也没有在医院档案里留名,谁会在乎他的死活。
“好”
阿迪拖着胡新去了他经常解剖动物的房间,泛着幽幽绿光的房间里,一个接一个的瓶子排列整齐,里面有用福尔马林泡着的动物尸体,有鸟的,有猫的,有狗的。
胡新被绑在了冰冷的台子上,还没从王井刚才的一番话里回过神来,他竟然敢杀人!
阿迪那些解剖过动物的手术刀站在胡新的面前,有些为难的左右比划了两下,他还没有解剖过人,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他放下手术刀,拿起手边的一本书看了起来,人应该和动物差不多吧。
阿迪手里的那本书赫然写着《动物解剖学》………………
没研究好怎么解剖人之前,胡新只能成为阿迪的陪练,每天都被打的鼻青脸肿。
胡新:我怎么还不死。
贺舟知道方芳结婚的消息是在婚礼前一周,贺母知道儿子放不下那个方芳,收到请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贺舟知道,家里所有人也都瞒着贺舟。
“为什么?妈!你已经让我失去她一次了,难道还要让我失去第二次吗?”
贺舟手里死死捏着请帖,红着眼睛质问自己的母亲,他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他和方芳在一起。
“我就是看不上她,她对你没有任何帮助,娶她有什么用!”
贺家父母就是商业联姻,贺母从来就是家族的牺牲品,她一直认为没有什么爱情是长久的,只有钱最可靠,从小被灌输这样的思想,贺母根本不看好方芳。
“你的婚姻不幸福,为什么要赔上我的?”
“啪”
贺母猛的扇了贺舟一巴掌,真是翅膀硬了,都敢和她顶嘴了。
“当初要不是我阻止,你能有今天?你爸的公司能落到你手里吗?你是要让我陪着你喝西北风吗?”
贺舟的父亲有私生子,每一个都不比贺舟能力差,和方芳谈恋爱的时候正是关键时期,贺母不允许贺舟因为一个女人出岔子。
女人而已,只要继承了公司,想要什么样的没有,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就凭我是你妈,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和你妈说话?”
贺母一贯强势,根本不允许有人忤逆她,可能只有在贺父面前才会变得温柔一些。
贺舟听到母亲这样说,原本挺拔的腰背一下子塌了下来,从来都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
“怎么不说了?你刚才不还挺有理?”
贺母咄咄逼人,贺舟放弃了和她继续对峙,就这样吧,有这样的婆婆,方芳也不会愿意嫁进来的吧……………
“就这样吧,我同意联姻。”
贺母还没来得及高兴,贺舟已经转身离开了。
“嘭”
门被贺舟猛的关上,就算他同意联姻,贺母也依旧不满。
“就是和那个方芳学的,幸亏没让她进门!”
贺舟听不到母亲的抱怨,他只知道很难过,心像被挖空了一样,他可能再也不会开心了,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看吧,连老天都不怜悯他。
开着车疾驰在蜿蜒的山路上,接近死亡才会暂时忘记心里的刺痛。油门被踩到底,跑车嗡嗡的轰鸣声响彻山谷。
豆大的雨点打在挡风玻璃上,眼前的路也变得模糊了起来,贺舟在那一瞬间甚至想,如果他死了,方芳会不会为他哭一场呢…………
本台报道:2023年11月11日,贺氏继承人贺舟发生车祸,生死未卜…………
方芳躺在沙发上听到电视上的报道猛的坐起身,贺舟出车祸了?那她的份子钱怎么办!
林恒原本摸着方芳头发的手一顿,看到方芳听到消息坐起身的样子,还是放不下吗…………
“那个………我不是担心他,我就是怕他逃份子钱………”
方芳凑近林恒,感受到他有些低迷的情绪,小声的解释着。
“我信你”
林恒听到方芳的解释,眼睛一下子亮了,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只要她愿意哄他,哪怕是骗他也愿意接受。
“林恒,你很好,你不用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