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之上,琴回忆着说道:“两千年前的曾经,出现过一位凡人之士,凭一己之力结束了长达十余年的魔神战争。”
“别说了,当时张玄生来拜访这里的时候,差点一剑砍了我。”特瓦林极为恐惧的打断了她的话语。
派蒙挠挠头,提出了一个疑问:“所以,张玄生就是两千年前的凡人?”
最后一块水晶被拔了下来,特瓦林飞离了平台,祂要畅快的长啸一声,不过在此之前,先离开这里吧。
“与其疑问这个,不如想一想张玄生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吧,你前天不是死了吗?”迪卢克道。
派蒙点点头,心有余悸的说道:“是啊,我记得张玄生的肩膀被开了一个洞,血都流干了。”
张玄生思索一下,出声问道:“我是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前天吗?”
几人的点头给了他回答,琴提出疑问:“既然张玄生在前天已经死了,为什么他还会站在这里呢?”
“所以对于你们来说,我只是死了两天是吗?”张玄生语出惊人,几人都在惊讶,什么叫只是死了两天?
迪卢克率先冷静下来,他认同了张玄生的提问:“大概是这样。”
“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过了八十多年,对了,你们叫什么?我都忘记了。”
“啊?”
伴随着几人对自己介绍了一下后,张玄生则是紧盯着荧的脸庞:“你们的世界之外是什么样子?别跟我说是只有繁星吧?”
荧捂了一下额头:“这不就是宇宙的样子吗?难道还有其他的模式?”
“好吧……”
此时,特瓦林飞了回来,祂降落在平台上,对着众人说道:“我马上就要撤掉平台的风力了,要不要带你们下去?”
然后祂看向张玄生,似乎在询问着他的意见,后者一脸茫然:“我有这么可怕?”
温迪一把拦过他的脖颈:“我家特瓦林可是见过你的神勇,别吓到他了。”
“我很神勇吗?”张玄生回忆一下,这八十年似乎没怎么打过架,一直在做一个种地的农民来着。
坐在特瓦林的背上,温迪心血来潮,他拿出天空之琴说道:“不如这样吧,我把给你写的诗歌说出来。”
随着温迪手指在琴弦上拨动,一个个的蒲公英种子在高空出现,这是风的证明。
啊,那他乡而来的剑客啊
请再次挥起利剑吧,再一次为人们斩杀邪魔
啊,那失去希望的人们啊
请跟随他的脚步吧,这一次为自己争取权利
梦想着的家乡,我将一往无前
模糊着的回忆,我将展望过去
如果还要再战,那便来吧
如果还能再战,拔剑向前
……
有些低沉的曲调让几人沉默不语,张玄生问道:“这是璃月那里的歌曲?”
“哎嘿,这是蒙德的歌曲,只是没有多少人知道而已,就算是我巴巴托斯,也只是在一千多年前知道的。”
“是啊,在知道这曲子的时候,天天练着,还周游世界,完全没有一个做神该有的样子。”特瓦林十分不爽的吐槽着。
温迪被祂揭穿,也不在意,只是“哎嘿”一声:“所以啊,在一千多年以前你可是很出名的。”
“只是时过境迁,现在知道张玄生存在的,反而少了很多。”迪卢克坐在龙背上,发表出他的话语。
“是的,不过在璃月,张玄生可是出名到挨家挨户都知道的散仙。”
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东西:“风神大人,为什么过去张玄生的传说中会有我们这边的曲调呢?”
“因为我请他来帮我斩断了过去蒙德的所有高山,那时候的人们看到这个场景,都被张玄生的身姿折服了啊。”
看着温迪的笑脸,张玄生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他指着温迪的额头幽幽道:“我想起来你好像喝醉之后咬了我……”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对了,你的酒还有吗?我想喝一点。”
闻言,飞翔在天空中的特瓦林幽幽道:“巴巴托斯,你干点正事吧。”
……
直到回到蒙德城,温迪都被特瓦林吐槽着过去的往事,比如什么把酒倒在岩神头上,导致被打了一顿。
还有在去与他国建交的时候喝个烂醉,然后把人家的神像涂成五颜六色的。
往事被一一提起,温迪也不在意,他只是静静的听着,直到张玄生听到过去他的事迹。
“过去的张玄生也是个喜欢游历大陆的散客,他在大陆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有过足迹,并在那里斩杀魔神。”
特瓦林降落在距离蒙德城不远的风起地,一株树木矗立在孤零零的草原上,顶天立地……
他们站在地上,张玄生回头问道:“所以,整个……提瓦特大陆都有过过去的我的痕迹吗?”
特瓦林点点头,略带回忆的说道:“大概是这样,张玄生,我建议你去璃月看一看,
那里是你成名的,也是一切的终点,过去的你,就是在那里战死的。”
“在那里战死的?我还会战死吗?”张玄生疑问一句,特瓦林一直在吹嘘过去的自己多强,对于这个战死的结局还是挺意外的。
“凡人之躯,就算年轻时再强,暮年之时,也会变得脆弱不堪。”温迪忽然神情黯淡的说道。
在几人不解的目光下,特瓦林点点头:“是的,过去的张玄生在五十九岁时战死了。”
“五十九岁?看起来还是因为环境原因吧?我上次天天干农活都活了八十多年。”
顿时两人的情绪被冲散了一点,温迪说道:“确实不错。”
因为体型和身份原因,众人只能告别特瓦林,再去蒙德城内归还天空之琴。
走进城内,西风骑士团的众人围了上来,优菈行了一个骑士礼说道:“张玄生,你真的回来了?”
看着眼前蓝发少女,张玄生根本没有任何印象,上一次他根本没有把这些人放在心上,当然,除了温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