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抱着膀子,哼着口哨,一脸不屑的打量着拆迁公司的这帮人。
领头的被陈东的态度激怒,啐了一口,一挥手,“上!把这货打到一边去,别伤了那个小姑娘,抓住她,晚上我请她喝酒,哈哈哈!”
“好勒!”
“四哥,看我们的!”
……
众人招呼着,朝着陈东冲了过去,有人手里还拿着老虎钳,甚至锤子等工具。
陈东露出百无聊赖的表情,这些人在他眼里和蚂蚁差不多,他身子一动,直接用出了擒拿手法。
只听“咔咔咔……”十几声脆响,所有人的胳膊全都被卸掉了环,众人一片哀嚎。
“四哥,这小子是练家子。”
“怎么办呀?”
领头的抱着胳膊,恶狠狠的盯着陈东,“小子,有种,特么的,有本事你就挡着,信不信老子让挖掘机从你身上碾过去?”
陈东耸了耸肩,朝着挖掘机那边努了努嘴。
领头的扭头一看,不由得一哆嗦,只见挖掘机和铲车的司机也和他们一样,全都痛苦的抱着胳膊,疼的浑身哆嗦。
见鬼了!
领头的一脸惊讶,难道面前这小子还有同伙?
现在大家全都耷拉着一条胳膊,想强拆是不可能的,他便放了句狠话,带着人走了。
司机试图把车开走,但是胳膊疼的厉害,单手又操作不利索,只能暂时把车和工程机械都停在了这里。
陈东冷笑一声,关上了大门,继续参观里面的设备。
转了一圈之后,陈东不由得嘴角微挑。
“陈东哥哥,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难道这些落后的东西很值钱吗?”赵灵儿忍不住问道。
陈东淡淡一笑,“倒是不值钱,但是能省我很多事了。这些设备,足够制作护肤品的原液了,稍微改造一下就可以直接生产。”
“那咱们叫人把设备都运走吧。”
陈东摇摇头,“不,这地方我也要了!这周围这么荒,适合保密。而且这里距离高速公路的一个入口应该不太远,修一条路就很容易把货运出去,而且进原材料也方便。”
“那些药拆房的人怎么办呢?”
“没事,一会儿就有人告诉我了。”
话音刚落,陈东的手机就响了,是图院长打过来的。
“喂,小陈,你真想要那片地?”
“对,我想要!我告诉你老图,这事是你不地道,你没有说清楚,让我觉得是包括这片地的。你这种人老成精的,你别说是自己忘了说的。”
“小陈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什么人老成精?我是觉得你应该能想得到。”
“我想到个屁!我是小年轻,我社会经验少,开始被你骗了,但是现在,我要用我擅长的,把我的损失弄回来!”
“你打算干什么?”
“当钉子户呗,谁敢来拆,我就打断谁的腿!有种你就派强力部门来,你看看我一个人能不能对付一个连的特警,或者一个团?”
“小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图院长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陈东打了个哈哈,“我当然知道,我在威胁你!你给个准话,这片地,是你来解决,还是我来解决?”
“你……你简直无法无天。”
“律法莫过于人情,是你错在先,是你先忽悠我的。”陈东沉声说道。
“对对对!是你骗陈东哥哥的!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陈东哥哥解决,我就把这事告诉我爷爷去!”赵灵儿忽然在旁边大喊了起来。
“谁在说话?”图院长疑惑道。
“是我,我是陈东哥哥的小老婆!我姓赵!”赵灵儿继续大喊。
听到赵灵儿说话,陈东也没组织,打算给图院长一点压力,但是没想到赵灵儿竟然说什么“小老婆”这种虎狼之词,他赶紧瞪了赵灵儿一眼,“胡说什么?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切,为了你,要脸干什么?”赵灵儿撇撇嘴,说道,“本来就是那个姓图的骗你!我爷爷说过,他们这种人说话,一句都不能信。”
图院长那边显然也猜到了赵灵儿的身份,他苦笑一声,说道:“小陈,算你厉害!算你厉害!这事,我已经过问过了,是村子里要用这片地招商,你用地也是要办实业吧?”
“废话,不办实业谁用地皮。”陈东说道,“我要做个日化厂,生产护肤品的。”
“那你就做吧,其实我已经给你解决了,那片地,你随便用。”
陈东笑了笑,“老图呀,你要是一开始就把地的情况说清楚,我其实也会答应你,毕竟我只需要那些资质和名头。”
“那你现在和我纠缠地皮干什么?你再东州弄了那么多地还不知足?”
“东州的地都卖了呀!”
“你骗鬼呢?最好的几块还是拿在你手里。”
“东州是东州,省城是省城,谁让你骗了我呢?我很不爽,就要拿到利息!”陈东笑嘻嘻的说道,“这也算给你一个教训,以后找我做生意,你最好坦诚一些,不要再搞这种事,好了,挂电话了。”
……
河口村的村委会中,刚刚把胳膊复位的赵四,正指着村长破口大骂,“我姐姐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你这么一个废物!”
村长一瞪眼,“赵四!你特么再骂一个看看?”
“以前就老孙头一个人,你不让我强拆……”
“人家老孙头是特么军方的,带着军衔的!你不要命了?”
“那现在呢?”赵四指着自己的胳膊,“现在老孙头走了,来了个不讲理的,把我打了,你现在也不让我拆,你是什么意思?玩我是不是?我告诉你,这事,我暂时还没告诉我姐,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今天我让我姐收拾你!”
“你你你!”村长气的嘴哆嗦着,“就特么那点破砖破钢筋,才多少钱?你特么至于吗?你缺那点钱吗?”
“实话告诉你!”赵四咬牙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人家军方扯的时候,那个研究所的设备都做了报废处理,都不要了。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