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东虓去工会报到,江曼早已为他准备好所有的绘画工具和颜料。
叶东虓想,如果能把《江山如此多娇》这幅巨画完成,这影响该有多大。
叶东虓站在工会大厅里,开始了自己的绘画工作。
《江山如此多娇》这幅巨画的作者是中国当代画家傅抱石和关山月,他们于1959年合作创作了这幅作品。这幅画现收藏于北京人民大会堂,是以毛泽东的《沁园春·雪》词意为题材作的山水画,展现了壮丽的祖国河山。
叶东虓要按原画临摹出这巨幅画,真的要花功夫,拿出实力的。
江曼一身简约的工作服,扎着利落的马尾辫,眼神中透着期待和兴奋。她走到叶东虓身边,轻声说道:“小叶,工具和颜料可都备齐啦,就看您怎样大显身手了!”
叶东虓抬头看着她,微微一笑:“还得仰仗你多帮忙,不然我一个人可搞不定。”
叶东虓站在巨大的画纸前,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脑海中勾勒着初步的轮廓。江曼则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中满是期待。
“江曼,来,帮我个忙,把那边的颜料调一下,颜色得再浓郁一些。”叶东虓一边说着,一边手中的画笔不停。
江曼连忙跑过去,边调颜料边说:“小叶,不,叶大师,我这么叫您,您不会生气吧?还没怎么样,却弄得我手忙脚乱的,可我还生怕达不到您的标准。”
叶东虓知道江曼在开玩笑,不然,这大厅里就两个人,该多么寂寞。
“啊,江曼,江干事,我叫你小丫头,你不会紧张吧?咱俩在一起得慢慢磨合。”说完,叶东虓爽朗地笑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配合逐渐默契起来。叶东虓每一个眼神、每一个手势,江曼都能迅速领会。
“哎呀,江曼,你看这一笔,是不是有点歪了?”叶东虓皱起眉头。
江曼凑近一看,调皮地眨眨眼睛:“叶大师,您这要求也太苛刻了吧?我看挺好的呀。”
“不行不行,这可关系到整幅画的效果,必须改。”叶东虓一脸严肃。
江曼吐吐舌头,赶紧递上一张新的画纸:“好嘞,听您的!”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惬意。叶东虓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江曼见状,拿起毛巾轻轻为他擦拭。
“哟,这待遇够高,我可要出大力去画了。”叶东虓调侃道。
江曼脸一红,说:“叶大师,你可别理解错了,我是怕你的汗水落在画纸上会影响画的效果。”
画中的山川轮廓逐渐清晰,叶东虓专注地描绘着每一处细节。江曼在一旁帮忙递笔、换水,偶尔也会提出自己的一些小建议。
“叶东虓,你说这山上要不要加点小花点缀一下?”江曼歪着头问道。
叶东虓停下笔,思索片刻:“嗯,你这想法不错。不过,我必须忠实于原作。如果擅自改动一点,那是要犯大错误的。”
“叶大师,你的头脑不简单啊。这画着画,阶级斗争那根弦还紧绷着,你不累吗?。” 江曼说道。
在绘制河流的时候,叶东虓遇到了难题,怎么都表现不出那种奔腾流淌的感觉。江曼在一旁看着,急得直跺脚。
“叶东虓,要不咱们参考一下其他画家的作品?”江曼提议道。
叶东虓摇摇头:“不行,咱们得有自己的风格和创新。”
江曼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中暗自佩服。
经过几天的努力,画作已经完成了大半。这一天,叶东虓不小心把颜料洒在了自己的衣服上,江曼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大师,您这是要给自己的衣服也来个艺术创作呀?”
叶东虓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衣服:“你这丫头,还笑,赶紧帮我拿件干净的来换上。”
江曼一边笑着一边跑去拿衣服,回来的时候却故意逗他:“叶大师,穿我的这件衣服,保管合适。”
“江曼,不会是故意的吧。”叶东虓假装生气。
在这充满欢笑和汗水的日子里,两人的关系也在悄然拉近。江曼对叶东虓的敬佩逐渐转化为一种特殊的情愫,而叶东虓也被江曼的活泼和善良所吸引。
一天,江曼看着画,不禁感叹道:“叶东虓,等这幅画完成了,一定会惊艳所有人的。”
叶东虓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温柔:“江曼,有你在我身边,我是气定神闲。你的功劳是最大的,没有你,我可完成不了这幅巨画。”
江曼羞涩地低下头:“别这么说,都是您画得好。你这么能写会画,嘴又巧,我应该奖励你一块糖吃。”
江曼拿出一块糖剥开纸,并亲手塞进叶东虓的嘴里。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横幅巨画《江山如此多娇》完成了。画面中,山峦起伏,江河奔腾,壮丽的景色让人仿佛置身其中。
叶东虓和江曼站在画前,相视而笑。
“江曼,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叶东虓说道。
江曼摇摇头:“不辛苦,陪你一起完成这幅画,是我最开心的事。”
画完成了,找到专业人士裱好装成框,放在工会大厅里展出了三天。
李厂长看到后,高兴的话都说不好了,“小叶,你这画画的太好了,不到一个月就完成了任务。这1000块钱,是给你和江曼的奖励,放你们几天假,出去开开心。旅游的时候,要留个票据,回来时好下账。”
江曼听了厂长的话,脸红的不知往哪里躲藏才好,心说:这怎么的?是让我和叶东虓出去旅游?
这时,工会大厅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都为这幅精彩的画作和两人的默契配合给与赞叹。
一段时间的努力,让叶东虓和江曼走到了一起,这幅画不仅是他们艺术的结晶,更是他们情感的见证,一段美好的故事也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