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养鱼有点伤心。
自己出生入死的,结果到头来收获却只有几张破符。
没有神通,没有法宝!
穷的一批!
说来拓印符还是有用的,不过什么巨神符,破障符的,陈养鱼总感觉系统是在敷衍他。
只可惜系统根本不理会他。
所以到最后陈养鱼也只留下一声叹息。
“师弟,咱们也该走了!”
碧霄仙子不知道陈养鱼此刻究竟在想什么,出言提点道。
现在通天河畔定好生热闹,她也想赶快过去布局,以免晚了时日,被人捷足先登。
“师姐不忙,小弟要先去趟陈家庄,再与师姐往通天河去不迟!”
陈养鱼有点担心唐三藏,通天河可是唐三藏西去的必经之路,可现在通天河有异,若是唐三藏不知内情这么撞上去,到时候可就真的麻烦了。
所以还是要先将这边安顿好了再说。
陈养鱼也忍不住烦躁,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这些差事就落在了自己身上。
要怪全怪太上,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掺合这些破事儿。
“随你便,反正那通天河上魔箓也未现世,这段时间随你折腾吧!”碧霄仙子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
这边搞定了碧霄仙子,陈养鱼也带着俩
打手往陈家庄而去。
路程不算远,只是到了陈家庄,陈养鱼却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却见眼前满目白幡,遍地是哭声,好一派惨惨戚戚的模样。
陈养鱼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他才离开一两天的功夫,怎么这陈家庄就天翻地覆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
碧霄仙子也是一脸怪异,陈养鱼绷着一张脸往里走,刚进庄子,便知出事儿的居然是陈庄主家,还未到门口,却见陈庄主腰缠麻绳,迎面走了出来。
见陈养鱼,陈庄主惊喜之外更是忍不住嚎哭起来。
“陈仙长,你总算是回来了,张仙长厉仙长,他们两个……”
陈养鱼心顿时咯噔一下,难不成死的是他们两个?
那一瞬间,陈养鱼感觉天都塌了。
张陵死了,他要怎么向太上交代?
“他们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死?”
陈养鱼急匆匆的说道。
“他们没事!”
陈养鱼驻足,猛地回头看向眼前这张老脸,很想一巴掌将这张脸给摁没了。
没事儿你哭的这么惨,害得他还以为是那两人没了,白紧张一场。
“没事,你哭个什么劲儿!”
“小人看到陈仙长喜极而泣!”
陈养鱼:“……”
这事儿真是没法弄,总不能
将人打一顿吧!
陈养鱼收拢了念头,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说道:“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家谁没了?”
“谁也没死!”
陈养鱼回头像是在看白痴,“没事儿,你将这满庄子都挂上白幡,还哭丧着脸到处办白事儿?”
陈庄主似乎是被戳到了痛点,此刻又是泪流满面,“陈仙长有所不知,你走后没多久,那妖怪又来了,结果张仙长与厉仙长不敌,此刻也被打成了重伤!”
“那妖怪临走前,放下话来,要我将一双儿女三日后送到灵感庙去,否则便要我满庄老小的性命!”
“我等怎能与要怪争锋,这不是没办法,只能提前先办场法事,用作超度。”
说话间,陈养鱼随着陈庄主入了庄子,在庭院见了两灵牌,神情顿时变得怪异起来。
这场景和他在书中见过的一模一样。
陈关保一秤金!
陈养鱼左顾右盼,过果见一男一女俩胖娃娃在自己灵堂前玩的起劲。
灵堂前还有一和尚正在诵经念佛,陈养鱼再细看时,可不就是唐三藏吗?
陈养鱼正欲开口,却见唐三藏似有所感,扭头看来,慈悲脸上轻轻摇头,陈养鱼顿时明了,含笑点点头,不再言语。
“走着,去看
看张陵!”
陈养鱼很快收回目光,寻着气机找到了张陵所在。
可是在见到张陵厉衡山二人时,陈养鱼原本严肃的脸瞬间崩不住笑了出来。
只因这两人实在有点好笑,浑身裹着白布,又将黄符贴满全身,看着好似木乃伊一样。
而在听到陈养鱼笑声后,原本躺在床上装死的两人立时又鲜活起来。
厉衡山更是哀嚎不断,“天君,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可就死了。”
陈养鱼摸着下巴,看着两人,明知该好生安慰,可话到嘴边却是变了味道。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搞的,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德行?”
陈养鱼先前已经探查过两人,一身皮外伤,虽然连筋骨都断了,但对陈养鱼来说只要性命无碍,这都是小伤。
他手中有截教秘药!
“天君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厉衡山挣扎着控诉张陵。
“要不是他瞎逞能,非要招惹那妖怪,我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我险些被打死。”
“险些打死,不是还没死呢吗?”
张陵此刻也坐不住了,挣扎着反驳起来。
“只要没死,那算得了什么?”
陈养鱼暗暗直竖大拇指,这位果真是豁达,都这样了也不见有丝毫的
慌张,当真是不容小觑。
“那你们浑身贴黄符是几个意思?”
“张陵说是为了躲避那灵感大王,只要浑身贴上这黄符,那灵感大王就发现不了我二人。”
厉衡山解释道。
“这话倒也实在,这黄符手段虽然糙了些,却是有敛息的效果。”
碧霄仙子点评着黄符,却是没多少兴趣。
她若是想,一个敛息诀就够了,哪里需要这般的装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