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毛鼠也是太乙仙……”
将臣这话才说到一半,仔细回忆了下刚才,好像情况又有点出入。
“白毛鼠先前的确是太乙仙!”
陈养鱼此刻开口。
“只不过是她是借了神血之功效才突破境界,先前受两次血雷,已经落到了金仙境!”
陈养鱼看的很清楚,事实也的确如此。
要不然白毛鼠也不可能冲破裂缝阻隔。
毕竟那位天道先前显化,差点直接将将臣给灭了。
“那你为什么可以通过!你也是大罗仙不是吗?”
旱魃尸祖回头盯住了陈养鱼。
呃!
陈养鱼突然感觉头皮发麻。
这要怎么回答, 难道说自己要被曝光?
这怎么能行?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保住这个马甲的。
无论如何都不能丢了这层马甲!
“这个嘛,我自然是自封了修为。”
陈养鱼眼珠子一转,瞎说八道。
“真就这么简单?”
旱魃表示怀疑,只是又没有证据。
“应该是可以的吧!”
陈养鱼内心忐忑,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毕竟他上次走的也不是这里。
“现在两界交汇正在加快,只要低调行事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只是进入其中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
旦被天道盯上,生死都难掌控。”
陈养鱼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也能想象到其中的凶险。
旱魃尸祖如何不知,只是看着那裂缝,却露出了一抹莫名的微笑。
“天地间何处我去不得!以前只听不可知地,只是无门路前往,而今好不容易看到如何能错过。”
陈养鱼默然,这等存在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也很想知道。
只是不方便多说。
将臣听闻这话却是瞬间换了张脸。
“旱魃,你可要想清楚了,那可是不可知地。”
“多少年了,不知有多少人追逐,却无一人能活着回来。”
将臣活的很久,看到的更多,所以对那不可知地还是有些了解的。
“他不是回来了吗?”
旱魃直接指向了陈养鱼。
瞬间陈养鱼又成了人样子,而旱魃这句话更是让将臣无言以对。
的确现在这里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
好像是在时刻告诉他,那所谓不可知地,好像也不是那么的危险。
“他是个例外!”
将臣觉得自己在说这些的时候,口干舌燥的。
这个回答恐怕不能让那位满意。
只是除开这个回答,将臣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难不成说你走吧,我支持
你?
“别犯傻了,旱魃!哪里不是我等能去的地方,去了那里只有死路一条。”
将臣表达了自己的坚持。
旱魃也是不耐烦的挥手,“好了将臣,我想要去哪里,还轮不到你再这里指指点点。”
“这东西是你的。”
旱魃将到手的荒古神血直接丢给了将臣。
将臣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这位究竟是要闹哪样?
他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神血?
可现在旱魃居然弃之如敝履。
这一幕看得陈养鱼也是目瞪口呆,更是有点惋惜。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丢给自己。
只可惜,这些东西,只能自己想想,根本不可能实现。
“这东西我不需要了,相信在那不可知地定能给我更大的惊喜。”
旱魃看着头顶依旧存续,还未彻底消散的裂缝,眼中却充满了希冀。
她的期望其实很简单。
很多人都知道。
陈养鱼自己也知道,熄灭心中阴火。
只是那股怨念实在是太强大了,强大到足以毁天灭地。
便是一方天道也不会任由旱魃胡来。
然而不等其他人开口,旱魃禁锢自己自身修为,直奔裂缝而去。
陈养鱼抬头,内心在祈祷。
万一要是过不去,旱魃回来
第一个便被先灭了他。
陈养鱼抬头看了许久,也不见旱魃回返,然后眼睛越瞪越大。
好像真的过去了。
陈养鱼心底百抓千挠,到底过去了没有,他现在也恨不得直接跟过去看看。
要是没过去……要是没过去管他屁事!
人都没了,谁能找他算账。
这么一想,陈养鱼瞬间轻松了不少。
“旱魃尸祖不愧是一方大能,居然这般的果断,也不知此番能有什么收获。”
陈养鱼慨叹,不管旱魃过去没有,他都必须一口咬定他就是过去了。
要不然,将臣第一个将他拍灭。
“旱魃尸祖不愧是我等楷模。”
佛子此刻走了出来,刷了波存在感。
却见他向文殊慈航合十行礼,平静说道:“菩萨,小僧也愿往那不可知地,替我大教探明虚实。”
佛子此言一出,更是令文殊慈航不知所措。
两人相视一眼,随即又笑了起来。
“既然佛子有所求,那么我二人今日做一回主又如何?”
文殊笑道。
轻笑间更是将手中智慧降魔剑丢给了佛子。
“此乃我炼魔法器,无甚大神通,今日借你助你一臂之力。”
慈航却是甩出了杨柳枝,三光神水洒落,将佛子
全身洗了个遍。
“这三光神水能庇佑你不受尘垢烟火袭扰!”
佛子再度行礼,随即冲入裂缝中,不见踪影。
“我等也该动身了!”
广闻神君见那裂缝快要消失,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