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说,这世间秘法千千万,正好遇上一两种没看透的算得什么!”
“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直到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传来,几位龙王才停止了争辩。
“够了闭嘴!”
敖真此刻喘着粗气。
“我父而今已然消亡,你等说这么多又能如何?该如何验证?”
敖真目光如狼似虎,盯着几人看。
四海龙王尽皆将目光撇开。
他们也只是猜测,至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天知道。
毕竟在泾河龙王带着敖真逃走,事情已经脱离了他们掌控,后续追捕也是龙渊的人在负责。
此过程四海龙王都不知晓。
陈养鱼却不这么认为,他从敖真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哀伤。
这说明敖真信了四海龙王的话。
这可真是一个大瓜!
“你其实是信了,不是吗?”
陈养鱼此刻开口,目光从未离开敖真片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陈养鱼在笑,而今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父当时见了什么人,才令他发狂,这点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陈养鱼想到了一人,当初那个和泾河龙王合作谋夺魔箓的人。
事实就在眼前。
“原来是他
啊!”
陈养鱼越想,越觉得事实好像就像他所想的那样。
“当年佛子如魔,行事诡谲,蒙骗你父王,甚至利用他都不足为奇!”
随着陈养鱼讲述,敖真一只手死死的攥成了一团。
“佛子,以后我自会找他报仇!”
敖真神情平静,却无比的坚定。
就是陈养鱼看着都有些胆寒。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这龙……也该是这样!
毕竟都是动物!
陈养鱼再次为佛子默哀。
这家伙以前做事的确是损了点,要不然现在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只不过你现在想要找到佛子,好像有点难!”
陈养鱼见敖真复仇之心如此炽烈,不介意再帮他一把。
“佛子而今已不再此界,而是去了那不可知地!”
“不管他去哪里,都免不了一死!”
“如此皆大欢喜啊!”
陈养鱼忍不住拍手。
“既然误会都解开了,那么大家和平相处怎么样?”
陈养鱼这话一出,平地顿时刮起了一阵阴风。
赢勾更是嗤嗤的笑了起来。
他笑陈养鱼天真。
“这种事岂有和解之日?事已至此,谁人还能回头?你还能回头吗?”
后面半句是赢勾向敖真问的。
敖真沉默,他
没有忘记,自己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一切就像赢勾尸祖所言,无论真相如何,他都不可能回头。
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他也必须跳下去。
便是他不想跳,赢勾也会将他推下去。
这就是现实!
“我回不了头了!不过我要感谢陈天君,是你让我知道了真正的仇人,要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
敖真轻笑,认真道谢。
“只是别忘了,敖凛还在我手里!”
敖真这么一说,南海龙王顿时急了。
“我儿如何,你把他怎么样了!”
“敖真莫要执迷不悟!若是我家兄长有半点损伤,我定与你不死不休!”
敖白同样指着敖真喝骂!
至于杨戬等人,这些事几人皆不知前因后果,更无插话的余地,所以默默吃瓜就好。
敖真没有回应,掐弄了印诀,一道水流自他水中落下,进入黑水河中。
刹那间,黑水河翻腾,却见一根黑色大柱,钻出水面。
而在那黑柱上,还有一道身影,四肢被铁锁勾住,便是脊骨也被铁链钩锁穿透。
“我的儿!”
南海龙王见那人的第一眼,便哭嚎起来。
正想冲下去,却被身边两人按住。
这时候冲下去那跟找死没什
么区别。
敖凛听到南海龙王的哭号,居然缓慢睁开了眼睛。
“父王,我无事,你们不用担心!”
敖凛此刻情况不容乐观,全身肌肤呈现青紫色,就连脸上也有皮屑脱落。
看着好似被丢到腐液中浸泡过一般。
老遭罪了!
敖凛目光转动,停留在了敖白身上。
“你长大了,这很好!”
敖白看着此刻敖凛心绪久久不曾平复,更险些因这一句话直接哭出来。
从始至终他怨愤的只是南海龙王,对于兄长敖凛,敖白从未有半点怨恨。
毕竟当年最关照他的便是敖凛。
“兄长,我定会救你出来!”
“敖真,你想要的不过是我这一条命,我可以死,且换我儿一条生路!”
南海龙王此刻双眼通红,敖凛这模样实在令他痛心,更不能容忍。
“若是不够,那便再算上我!”
敖白此刻也站了出来。
敖真看着两人,缓缓摇头。
“不是筹码不够,而是我无权答应!”敖真说道。
“敖凛太子真的很强,他有斩龙剑护身,我根本敌不过他!”
“所以此事你要问过赢勾尸祖,毕竟人是他抓到的。”
敖真直接甩锅,这也是先前的约定。
南海龙王满目
怒火,直直看着赢勾。
赢勾尸祖饶有兴趣看着南海龙王,这眼神看着着实让人欢喜。
“这事说来也怨不得我!”
赢勾尸祖突然叫起了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