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嬴政居然已经称皇帝了吗?”
陈养鱼有点意外,没想到嬴政居然在赤县神州称了皇帝。
还真是顶啊!
“盖因其功德兼三皇,功高五帝,号曰皇帝!好一个秦始皇帝!”
陈养鱼突然间开口说了这么一句,到是把没有丝毫准备的李斯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更要命的是这话,的确是他家陛下所言。
就连他时常拍马屁也用。
但这话不过是自娱自乐,哪里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说。
这让赤县神州诸国怎么看待秦国?
三皇五帝,那些位还在火云洞中纳福,你说这话莫不是飘了?
若是这话传到这几位耳朵里,小小一个秦国恐怕撑不住三皇五帝的怒火。
更让李斯惊惧的是,这话陈养鱼怎么会知道?
难道说他在秦国皇宫内安插了内奸?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可能!
秦宫那是什么地方,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情况。
不过不管如何,李斯绝不会承认陈养鱼刚刚说的话。
“这位小友说笑了,我家陛下便是再怎么狂妄,也不敢冒犯三皇五帝诸位圣贤,毕竟我等也是那几位的后辈。”
“至于皇帝称呼,不过是我家陛下的一个期许而已,
我家陛下见证三皇五帝功绩,心生仰慕故以皇帝称,将诸位圣贤作为榜样,只盼能有万分之一的功德便好。”
李斯格外谦逊,这也是他们对外的标准说法。
这话陈养鱼也听了却是半个字不信。
“秦王嬴政,敢称皇帝难道不敢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吗?”
李斯不答话,更是觉得陈养鱼有点得寸进尺了。
“这位小友,有些话不能乱说。”
“算了,既然你们不想承认,那么就这样吧!”
陈养鱼也懒得再说什么,事实如此,偏偏就是这些人不肯承认。
还是模棱两可结束更好,相信李斯现在脸该黑了吧!
李斯此刻的确是黑着一张脸,陈养鱼这话完全将他先前辩解给抹杀了个干净。
所有人估计都会记得陈养鱼说过的话。
他的辩解反倒成了无用功。
再加上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宣扬,李斯已经大概想到了那是个什么光景。
而这一切的祸端,都是陈养鱼惹来的。
“敢问三位姓名,曾在何处进学?”
李斯开口,问三人来历,打算秋后算账。
陈养鱼嘿嘿直笑,已经明白了他的打算,顿时笑的更加欢畅。
“你这是打算秋后算账吗
?不过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陈养鱼一脸不屑的抿起了嘴角,话锋一转,却是看向了赵三言。
“听清楚了他叫赵三言,一介散修,若是有什么怨恨的,就冲他去。”
赵三言嘴巴微张,难以置信陈养鱼的说辞。
良久才反应过来,摇头低语。
“我应该想到的,我应该想到这就是你一贯的嘴脸,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赵三言咬牙切齿的控诉着陈养鱼,明明他才是那个领头的,现在却变成了自己背锅,而且还是当着他本人的面硬扣。
赵三言表示不服。
这算个什么事儿。
陈养鱼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黑锅当然是你来背,谁让你刚刚嚣张来着,要不是你,能有这些事儿?”
“明明刚刚是你叫我上的。”
赵三言在控诉陈养鱼。
这是事实,他刚刚就是这么说的。
“我让你上你就上?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听话了?”
陈养鱼这话说的赵三言也没了脾气,想要吐血。
这个混蛋摆明了就是要坑你。
你还能有什么说的。
“当真是有意思,我等还未计较,你等便先开始内讧了。”
张本相在讥笑,挑拨关系。
赵三
言回头,胸中火气郁气全冲着张本相而去,话音有如虎吼,在张本相耳边炸响。
“这里有你什么事儿,胆敢管我等之事,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赵三言话声化滚雷回荡在整个百贤楼中,其应绕梁久久不息,更是引来无数人为之侧目。
这是赵三言又一次展露自己的手段,让所有人震惊。
就连先前对赵三言很是不满的韩城,在真正见识过赵三言手段后,都不敢轻易在开口,目光闪烁,想要从赵三言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张本相更是如此,赵三言刚刚一吼,扁丝冲他而去,让他整个人还在懵圈中,久久不能平复。
陈养鱼这时也趁机跟进,“看你这模样,应该是是纵横家吧!什么时候纵横家也多了像你这样贼眉鼠眼的家伙?鬼谷一脉难道是眼瞎不成?”
“大胆,你敢辱我门派吗?”
张本相就算脑子再不清醒,可是在听到陈养鱼的话后,也是本能的斥责起来。
“我说的有错吗?”
陈养鱼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
“合纵连横,这不就是你学中妙理吗?只不过有些人合纵连横乃是为苍生求福祉,有些人不过是为彰显自身价值,却是成了
搅动风云之辈,乱世界之贼,我看你这贼眉鼠眼的样子,应该是后者才是。”
张本相此刻也彻底清醒过来,听到陈养鱼这些话,却是不禁瞪大了眼睛。
只因陈养鱼全说对了,就是说的太详细了,让人惊惧。
“你怎的知道这些,你竟敢偷师?”
张本相这话一出,又是令众人哗然,看向陈养鱼目光都不对了。
庄非轻咳一声,吸引了众人目光。
“张兄慎言,偷师之名没有确凿证据,不能轻易出口。”
赤县神州最忌讳的便是偷师二字,诸子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