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虽从擒帝墓府中传送出来,气息却很萎靡,大概因为被困其中,消耗了大量的灵气所致!
袁尊纵身一跃,直接便把红菱接下,一个飘逸转身,又是缓缓落在了地面上。
身娇体软的美人与他四目相望,满是复杂情绪,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开口。
袁尊又觉手里绵绵软软,心下一愣,发现自己的右手恰巧抚在红菱的翘臀上,几经拿捏,大概已经被她发现了。
趁着红菱还没反应过来,袁尊急忙移开视线,匆匆将她放了下来。
“身体……应该无碍吧?”
话音刚落,红菱便有一丝委屈之像,咬紧牙关,扑到了他的怀里。
“以为你近期……大概不会来,但若再等半个月时间,我便坚持不住了。”红菱早有觉悟。
因为被困擒帝墓府,一片昏暗,不见星光,里面的一切都是有限的,在那狭小的区域内,唯有恐惧,在心里不断的蔓延。
她的灵气消耗很快,而且得不到补充,就算吞下丹药,都会因为墓府特殊性,难以吸收炼化到气海里面。
以红菱自己的判断,大概再需半个月时间,她就会彻底死在擒帝墓府里面了。
本不想把
这件事情告诉袁尊,让他无助分心,没想到,袁尊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解救她的办法了。
“差一点,差一点,我便再也见不到你了,如果见不到你,那我来九天世界,不惜一切的拼命修炼,还有什么意义……”
袁尊微微一愣,看着躲在自己怀里,像个孩子一样伤心哭泣的红菱,心里难免触动,只好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柔顺长发,以此安慰。
虽然被困擒帝墓府,但,红菱因获雨帝传承,修为大增,至少也已突破八重天道主宰境下品,只差佘音一个品阶左右。
她现在的整体实力还是很强的,但在袁尊怀里,却又显得那么无力无助,像个需要被保护的小女人一样。
等红菱冷静下来之后,也是察觉自己刚才因为太过激动,有些失态了,竟在袁尊面前暴露了自己最软弱的一面。
“对不起。”
袁尊撇了撇嘴,笑道:“对不起什么?不是挺好吗,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妥,想发泄就发泄出来吧,毕竟,一直都在难为你的人,应该是我吧……”
红菱抬头看着他,玉唇微抿,心里有些发酸,因为她不敢把自己的情绪,统统发泄在袁尊
,责怪在袁尊身上。
“现在想想真是讽刺啊,我为了确保你们的安全,让你们留在凌天大陆,等有机会再入九天世界,那时候的我或已是巅峰,能够确保你们的安全!”
“为何,一个个马不停蹄的追上来,非要伴随在我的身后左右?”
袁尊见她明显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道明心中不解。
他之所以带着小梦跟佘音最先入了九天世界,正因这两人已与他有夫妻之名跟夫妻之实。
对于红菱,袁尊虽然为她寻找了新的肉身,却是始终带有一丝愧疚之意。
为何还要追上九天世界,并且疯狂修炼,不惜生死的执着?
“因为我喜欢的人很强,与他之间的距离还很远。”
袁尊眼瞳微微一缩,不再言语。
身处雷神宫中的佘音,双手环抱酥胸,冰眸中有点点星光闪烁,朱唇不启,亦是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但看佘音现在的表情,便是不难发现,在那精致的五官下,隐藏着一丝心软与动容,红菱一句我爱的人很强,距离我很远,似是在某种程度上,与她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小诗璃长长叹了口气,说话语气虽然还是先
前那般稚嫩,但却像个大人一样,明白了很多一眼便懂的道理。
“哥哥,红菱姐姐真够可怜的,明明很喜欢,但又很卑微,甚至不敢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大哭一场,哭了还会觉得自己失态,心怀内疚。”
“小丫头,连你都懂了?”佘音冷漠道。
“红菱姐姐没有小梦姐姐爱那么洒脱,因为哥哥会用心去包容她的一切,深沉又让人无法释怀,无论何时何地,都没有人能取而代之!”
“红菱姐姐也没有佘音姐姐爱的那么自信,因为哥哥与她之间毫无保留,甚至能在床上解决一切语言解决不了的事情,真正的心有灵犀!”
“哎,可惜了红菱姐姐,她跟哥哥之间明明是有婚定之约的,从衍刀器灵变为夺魂塔器灵,从凌天大陆追随到了三荒世界,可谓杀敌无数,吞魂无数,最后仍然一无所有。”
“现在追来九天世界,拼命修炼,最后又能得到什么呢?大概连她自己都在迷茫吧!”
小诗璃话音刚落,袁尊便感心里一阵绞痛,示意她先别说了。
佘音却在此刻补刀,语气听似平静,实则却又并非如此:“臭男人,小诗璃说的不无道理,但
在有些想法上,无论我跟小梦也好,还是红菱也罢,大概都是一样的!”
“受你庇护固然不错,但也只能无力的观望着,如天一般不可高攀,或许,成为助力,与你并肩左右,才是我们所要追求的东西吧……”
“不要让一个爱你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表现的那么卑微,善待她吧,否则,我肯定不会原谅你的!”
袁尊脸上的表情虽无变化,心里却已翻江倒海!
看着眼前这位眸中仍然带雨,却又强行控制着情绪的美人,袁尊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选择。
“看来,你已经跟这具肉身曾有的记忆完全融合了。”袁尊话锋一转,淡淡笑道。
“嗯。”
“嘛,还记不记得,曾在凌天大陆,你初与这具肉身融合的时候?”
红菱微微皱眉,心情好了许多,仔细回想起来,又是深思熟虑道:“记得……因为融合了这具肉身的记忆,产生了一些变化,让我对你,稍稍有那么一点排斥……”
“以后总该不会排斥了吧?”袁尊若有所思般,手指轻轻摩擦着下巴,淡淡说来。
“不会。”
“当真不会,